「你好像很期待見到我。」黑眸淡淡眯起,劃過一絲柔和,冷修言剛毅的眉梢輕輕上揚。
「好歹我們也共患難過一場哦。」顧梓琪瞥他一眼,這個男人雖然貌似陰森、冷酷,可是卻讓她感覺出莫名的溫暖,比那個變態總裁平易近人多了。
「你不怕我嗎?」黑眸鎖住她巴掌大的小臉,他斜睨她一眼。
「怕?!」她柳眉微揚,俏皮的酒窩顯現,澄澈黑亮的眸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是比我多一只胳膊還是多一條腿呀?!我為什麼要怕,你又不是怪物。」
前面被叫做‘鷹’的男人忍不住「撲哧」一聲樂出聲來,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和教父說過話。
深冷的黑眸寒光一閃,透過後視鏡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就閉上了嘴巴。
皺著眉頭看了女人一眼,冷修言沒有答話。這個女人聒噪的厲害,得想個辦法讓她閉嘴。
「去和平路1002號。」吩咐完司機之後,冷修言閉上了眼楮,不再說話,也不再看她。
吃了一個悶悶的閉門羹,顧梓琪乖巧的閉上了嘴巴,看他一眼,英挺的眉宇間含著淡淡的疲倦,挺直的鼻梁下,薄唇緊抿著,臉上的表情雖然很平靜,可是卻讓人感到一股強大的氣場自他身上散發出來,讓她不敢再冒失的開口。
夜幕降臨,冷風嗖嗖的刮過,車子很快駛進市中心,就在向和平路拐彎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前面的鷹接了起來,他邊听電話邊皺起了眉頭,半晌,他掐掉電話,側頭轉向身後的人,「教父,烈焰那里有情況。1002號那里我們不能去了。」
「去東山。」緊閉的黑眸倏然張開,微微蹙起眉頭,坐在後座上的男人冷冷開口,濃眉深深鎖起,那些人的訊息夠準、夠快,,竟然知道他在那里出現過,去那里守株待兔。
「是,教父!」疾馳的車輪赫然停住,迅速的調轉方向,向前開去。
「教父?」前面開車的鷹遲疑著開口。
「說。」冷修言淡淡的,他沒有看身邊的女人,而是轉向鷹的方向。
「您是否覺出來最近幫里的氣氛很不一般。」鷹看了顧梓琪一眼,看來這個女人深的教父的信任,談論幫里的事情他竟然不避諱她。
「嗯。」男人的聲音低沉中含著篤定,眯起的眸中閃過一絲冷厲。
「教父,您是不是心里面已經有了打算?」鷹握住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鷹,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冷修言聲音清冷,盯住鷹後背的目光涌上一絲復雜。
「是,教父。」鷹挺直的脊背緊了緊,眼楮轉向前面,伸出舌舌忝舐了一下干燥的唇。
「你們在說些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回家了?」顧梓琪听著他們一來一往,心下奇怪,但是最讓她著急的是她不能回家了。
「不管你的事。」身旁的男人瞥了她一眼,聲音里的冷意減了一分。
「怎麼不管我的事,我都回不了家了。」小臉上一瞬間愁容密布,她所有的家當都在那里,不回去怎麼能行。
「冷修言,快讓我下去,你們的事和我無關,我得回家。」她固執的想要打開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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