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他身子一動,修長的指牢牢握住了她的縴腕,冷冷的呵斥,「你干什麼?」
「我要下去。」她白他一眼,固執的起身。
「你那里已經被人抄了,回去干什麼。」他加大了手里的力道。
「什麼…,我又沒有招惹誰,抄我的家干什麼。」顧梓琪吃驚的瞪大了眼楮,轉頭看他,眸中全是不解。
「不是因為你,是我。」他淡淡的,松開了緊握住她的手,重新坐回去。
「因為你?」她遲疑著放開了車門把手,挨近他的身旁坐下。
「還記的那天有人追殺我嗎?」他看她一眼,「就是那些人,發現我在那里出現過,所以將那里全毀了。」
「啊,不是吧…」顧梓琪怔住了,她只不過是讓他借宿了一晚,怎麼就被抄家了呢。
「你的東西,我會加倍賠給你。」冷修言看了她失魂落魄的小臉一眼,俊面上閃過一次不自然,他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因為自己讓她無家可歸。
「鷹,告訴烈焰,我要那些人生不如死!」聲音森冷、懾人,陰磔中透著徹骨的冰寒。
鷹握住方向盤的手微不可查的輕輕顫了一下,教父竟然因為這個女人要置那些人于死地。
「是,教父!」鷹打開電話,里面立刻傳來密集的槍聲。
「鷹,什麼事?!」電話里傳出的聲音陰磔中有著淡淡的暴躁。
「情況怎麼樣?」接過電話,冷修言濃眉深鎖,一雙精利的眸子中陰冷的光芒閃爍。
「我們已經干掉了十幾個,屋里還有兩個人在負隅頑抗。」聲音復歸了平靜,烈焰恭敬的回答。
「活捉,我要知道他們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眯起眼楮,薄唇勾出一抹狠絕。如果被他知道是誰將消息透露出去的,一定不會放過他。
「是,教父!」
掐斷電話,冷修言從容的依靠在沙發座椅上,疲倦的閉上了眼楮。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顧梓琪攥緊了拳頭,這些人又有槍,又殺人,難道他們就不怕被判刑、被殺頭嗎?
「煞血幫!你听說過嗎?」鷹淡淡的,唯恐驚嚇了他。
「煞==血幫!!!」顧梓琪大驚失色,電視里經常提起這個名字,據說這是一個大型的黑道組織,就連警局對他們都束手無策…
「你們--」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和黑道上讓人聞風喪膽的‘煞血幫’的人在一起,顧梓琪心底禁不住升起一股冷意,原本靠近冷修言的身子往車門邊縮了縮,騰出一片空間來。
冷修言緊閉著眼楮沒有動,俊臉上依舊是平靜的如一汪深水。
「姑娘,你不用怕,是你救了我們教父,‘煞血幫’的人一定會保護你的。」鷹看她一眼,清冷的眼里閃過一絲亮光。
「你是他們的‘教父’!」顧梓琪瞪大了眼楮,她竟然救了‘煞血幫’的教父!
冷修言動也沒有動,好像睡著了一般。
「是啊,教父不經常在外界露面,所以鮮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鷹臉上一片恭敬,他正要接著說些什麼,卻被一個冷冷的聲音打斷。
「鷹,你的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