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你的話太多了!」
「是,教父!」鷹一瞬間脊背緊繃,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車廂內安靜下來,顧梓琪偷偷的瞥了閉著眼楮休息的冷修言一眼,沒看到他的臉色有什麼異常,提起來的心也放回了肚子了。
可是,沒過多久,她又坐不住了,想到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家當被一下子毀個干淨,心里就揪得難受,還有啊,那個房子可是她央了房主半天,人家才那麼低價租給她的,現在被糟蹋的不知什麼樣子了,回去,人家肯定不會再租給她了。
「咳。」小眉頭緊皺著,她情不自禁的低嘆出聲。
睫毛顫動了一下,冷修言黑眸斜睨了她一眼,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車子在市中心的一所私人住所停下。
「鷹,送顧小姐去客房。」冷修言向著為他開門的鷹淡淡開口,然後邁步下車,大步走開。
顧梓琪愣怔了片刻,緊跟著走了下來,猶豫著看著冷修言的背影。
「顧小姐,請跟我來。」鷹提醒她到,帶頭向客房的方向走去,「教父去書房的時候不允許被打擾!」鷹看她一眼,這是教父第一次帶外人回來,而且是一個女人。
「鷹,我明天還得上班。」顧梓琪不擔心別的,只是她那個珍貴的工作不能失去,以後,她和母親的生計都還得靠它呢。
「顧小姐,你現在最好不要出去拋頭露面,否則會有生命危險。」鷹神色一凌,止住腳步,轉過頭來看著她。
「那我的工作怎麼辦?」顧梓琪真的著急了,說話的聲音不禁提高了兩分。
「這個--」鷹皺了皺眉頭,「你先別急,教父肯定有辦法。」
「他什麼時候出來。」向著書房的方向看看,顧梓琪恨不能現在就奔過去找她。
「不知道,教父在書房的時候絕對不允許被打擾。」
「那可怎麼辦。」顧梓琪攥起了拳頭,好看的眉蹙了起來。
「只能等他出來再說。」鷹向她聳聳肩。雖然教父對這個女人很不一般,但是他不敢冒風險讓她去找他。
在房間里沖了個澡,下樓吃了佣人準備好的晚餐,顧梓琪就在客廳里等,一兩個小時過去了,冷修言沒有出現。
無聊的打開電視看起了新聞。
新聞播音員正用一種激動的語氣說著什麼,畫面切播的場景開始清晰起來。
這不是和平路嗎,啊,那里正是她居住的地方,她放在窗戶上的一盆仙人掌還完好無損的待在那里。
不是吧,這個不是她的家嗎,衣服被扔的滿地都是,家具都是橫著待著的,已經給破壞的不成樣子,沙發上、牆上那些黑洞洞…
天,那里還瓖著子彈…
顧梓琪身子坐的筆直,一雙大眼楮直勾勾的望著電視,她的小屋內站滿了警察,他們正拿著儀器到處測量著什麼,還有人不停的在拍照。
「看到了嗎,那個地方你不能再住了。」聲音淡淡無波無瀾,冷修言站在客廳的一角,雙手斜插在西褲兜里,俊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啊。」顧梓琪被他突然的出現嚇了一跳,她正專心的看著電視,一點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
「冷修言,你來的正好。」她站起身來,向他招招手,「你過來,我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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