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做砸了,可是畢竟是自己的一番好心嗎,那人怎麼就那麼的不體諒她呢!或許他發怒,純粹是因為自己頂撞了他!想他一個高高在上的‘煞血幫’教父,幾時受過別人這般忤逆,心理上一時接受不了,所以會如此吧!顧梓琪邊刷碗邊暗自思忖,半晌,才收拾停當。
可是,她為什麼要為他找這些理由,他傷了她都沒有內疚,她卻在這里為他開月兌,她真是像他說的那樣,腦袋被驢踢了吧!!在心底狠狠的自嘲了一把,她決定不再想了,這個地方她是再也呆不下去了,不管怎麼樣,她得想辦法離開。
二樓主臥
冷修言像夜色一般漆黑的眸子緊緊盯著手機屏幕,嘴邊噙著一抹冷戾的笑,這個世界上想要他的命大有人在,還輪不到那些下三濫的角色惦記,不是想折騰嗎,他暫且就陪他們玩玩…
「鷹,教父是不是已經來了?」豪華酒店的樓下黑色轎車內,安琪兒身著華美、艷麗的米白色長裙,外加一件短款的黑色小裘皮坎肩,明媚、亮麗的臉上畫著淡淡的妝,美麗的丹鳳眼眨動時,氤氳的秋波暈染開來,蕩起一波誘人的顏色。
「不知道,教父只是讓我去接你過來,他自己開車來。」鷹握住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銳利的眼楮迅速掃過酒店周圍,幾輛黑色轎車散落的停靠在不遠處的街角,車里面黑著燈,染色玻璃讓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形,想不到那些人早在這里等著了,看情形,他們出動的人數不少,今天肯定會有一場血拼,雖然他已經通知了烈焰,讓他帶人埋伏在酒店周圍保護教父的安全,但是事情沒有發生之前,誰也無法預料會發生什麼事…
下意識的舌忝舐了一下干燥的唇,鷹輕輕轉頭,「安琪小姐,您自己上去吧,我還有些事,就不送您上去了。」
安琪兒輕輕點了一下頭,推開車門下地,丹鳳眼四下掃了一眼,沒有看到熟悉的車輛,眸中不自禁的閃過一絲失落,但是,很快收起,輕撫了一下剛剛坐車時微微起皺的裙擺,邁開腳步向酒店里面走去。
眼見著酒店前台帶著安琪兒進入電梯,鷹收回目光,從衣兜里掏出手機,「怎麼樣,人帶了嗎?」
「鷹,夠意思!」電話里房奇笑的陰險而意味深長,「你妹妹我帶來了,現在就派人給你送過去。」
掛斷電話,鷹皺起眉頭,房奇果然就在周圍,看來他是決心要置教父于死地。
一輛黑色賓利緩緩靠近鷹的捷豹,在經過捷豹的時候,賓利的車門猝然打開,一抹嬌柔的白色身影被從車內推了出來,狼狽的跌落在冰冷的地面。然後,賓利轎車急踩油門,迅速消失在不遠處的拐角處。
鷹急忙下車,迅速的攙起地上的人兒,「曉曉,你怎麼樣?」
「哥…」曉曉見到親人,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撲進鷹的懷里,哭的泣不成聲。
「好了,沒事就好,下次小心點。」鷹溫柔的拍了拍妹妹的背,用手揉揉她的頭發,耐心的安慰道。
「哥,你答應了他們什麼,他們怎麼舍得把我放出來。」曉曉從鷹的懷里抬起頭來,不解的問道。
「我…」鷹抿了抿嘴唇,他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妹妹的話。
「你--不會是出賣了教父吧?!」曉曉秀氣的小臉上蒙起一層疑慮,眼眸閃過擔憂的光芒。
「別問了,回去再和你細說。」鷹推著曉曉上了車,冷戾的眼迅速的掃了一下周圍,街角的那幾輛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向這邊挪動了百十米的距離,他不能再等了,必須及時和烈焰聯系上。
「哥,你可千萬不要做對不起教父的事啊!」曉曉還有些不放心,握住鷹的胳膊用力的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