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瞬間黑了下來,這個笨女人,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清醒。他是不是該做點什麼讓她長點記性了?!
「你為什麼不高興?」顧梓琪湊近男人,小手伸出來,胡亂的模著他的俊臉,忽閃著的大眼楮里糾結著一絲不懂。
笨女人,不知道她這麼做有多危險嗎?柏擎航努力克制著想要將她捏碎的沖動,冷笑︰「恐怕要不高興的人是你吧!」
「我?」小眉頭皺了起來,不解的看著眼前帥的妖孽的男人。
大手向她的前胸一伸,正準備把被子掀開。
她卻驚叫著躲了開去,「流氓,變態,你要干什麼?!」
好氣又好笑的睨了她一眼,他沒有說話,身子往前一探,被子硬生生的被扯落。
涼意迅速侵略,僅存的一絲酒意瞬間散的無影無蹤,伴著驚呼,女人跳將開去,雙手抱住胸前,嘴巴哆嗦著,「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這要問你自己。」冷冷的轉身,在沙發上坐下,柏擎航滿臉不屑,這個笨女人,不會是喝醉酒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吧,那樣也好,反正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忘掉也罷。奇怪,他為什麼要關心她是不是愉快。
她猛然怔住,他的意思是她自己穿成這樣來勾.引他?切,她又沒有瘋,怎麼會這麼做!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男人皺著眉頭看她?
「兩杯。」想了半天,她才回答。誰想到那酒勁那麼大,兩杯剛剛下肚,人就不行了。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她一點也不記得了。
「蘭總怎麼樣,沒有嚇到他吧?」听朋友說過自己醉了會發酒瘋,所以,她很擔心自己是不是將蘭木河給怎麼樣了。
「他很好。」男人冷笑,蘭木河此刻大概想哭都找不著地方吧,誰讓他打她的主意,這樣的下場,是他應得的。
哦,女人低下頭,安靜下來,沒闖禍就好。將被子重新裹住身體,黑色的瞳仁四下轉了轉,貌似自己的衣服沒在這里。
「把這個穿上。」一個手提袋從沙發那邊扔了過來,男人聲音里滿是不耐。
「我原來的衣服呢?」手提袋里的衣服明顯是新的,還掛著標簽,每一件的價格都不菲。
「扔了。」聲音淡淡的,男人並不打算幫她回憶酒醉後發生的細節。
「扔了?」顧梓琪的聲音不自禁的抬高,那可是她用半個月的薪水買來的衣服,怎麼隨隨便便就給扔了。
「你扔哪了?」她滿目期盼,如果找的及時的話,沒準還沒有被收垃圾的人給收走。
「問這個干嘛?」皺眉看著她,就好像看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
「撿回來啊。」她一點都不覺得尷尬,「那一身衣服挺貴的。」
男人英挺的眉擰了起來,直直的盯著她看了一會,沒有說話,起身向外走去,「我要回家了,你可以在這里呆一晚上。」
「哎,你還沒說衣服扔哪了呢--」無奈的看著男人頎長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顧梓琪悻悻的撇起嘴巴,這種人,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浪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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