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怎麼弄的,好像還挺嚴重。」
童茜茜不知道怎麼和張漫說昨天晚上的事情,感覺一切都很奇怪,說了也沒有人會信,再說那個叫程博的男人,從來就沒有來過這兒,她也只是模糊的在會所見過一面,怎麼就昨天晚上突然間冒了出來,說這些哪有人會信她。「昨天回家走路不小心扭了。」
張漫心里恨不得此時有一條溝,給她推進去。「我看看。都腫起來,以後這樣就不要硬撐著,好好回家休息,我又不會扣你工錢的。」
「沒事,我還能走。」
「不行,你這樣我可不放心。」說著要開車給她送回家。
張漫很堅持,童茜茜就順從的上了張漫的車。把童茜茜送到家以後,張漫直接給程博打了電話。
「程哥,我把你的女人照顧的很好。」
程博昨天根本就沒有休息好,正在家里睡覺。沒太听懂張漫的意思。「你說什麼?」
「剛睡過就忘了?難道你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張漫在電話里咯咯的笑著。
「我不懂你什麼意思。」程博把電話掛掉。
張漫感覺到很得意,心想「你童茜茜也不過如此,想跟我搶男人,這就是你的第一課。」張漫這樣想著,感覺童茜茜和之前她送給程博的那些女人應該也沒有區別,只不過一種是她給程博找的,一種是程博自己找的罷了。說到底都是程博調換口味的一盤菜。
程博躺在那里迷迷糊糊的想著剛才張漫說的話,「我的女人。」他一遍一遍的重復著,忽然意識到,她說的就是童茜茜。昨天明明是張漫找自己有事,結果……「討厭。」程博心想。
在程博的心里,張漫和他千千萬萬一夜風流的女人沒有任何區別。只不過她現在跟了羅賓,感覺自己靠山大了,同時也膨脹了她莫名其妙的荒唐的控制**,而羅賓說白了,也只是利用她而已。程博越來越感覺這個女人有一些難纏,但是他也並沒有放在心上,本來這種交歡的事情就是兩廂情願。現在這種權利早就不是男人這個物種所獨有了,好多女人更奔放,更放得開。
程博想了想並沒有放在心上,繼續睡覺。
一會自己的門鈴響,他透過可視鏡頭,看到了張漫,穿著一條長裙子,帶著一個大墨鏡站在她家的門口。程博把門打開,進浴室沖澡。
張漫月兌了鞋,月兌去內衣和內褲,穿著昨天買的那條百褶長裙,點著腳走進了浴室。程博看了她一眼。
「你希望我把這件衣服也月兌了嗎?」
「不希望。」程博把喱噴在臉上,剛要去拿刮胡刀,被張漫一手搶了過去。
張漫嬌滴滴的趴在程博身上,「你真不需要我幫你嗎?」
程博忽然感覺到,她非常的惡心。一把推開,用水沖了沖臉,圍上浴巾走開了。張漫的衣服已經基本上都濕了,透過衣服能隱約看到她的身體。
張漫去撫模程博,程博又一次把她推開。「你走吧,我今天沒有心情。」
「是因為那個女人嗎?」
「哪個女人?」
「昨天剛剛把人抱上車,你們是不是太過瘋狂了,人家的腳可都為你扭傷了,這麼快你就不記得了,真辜負我一片好心為你照顧她。」
「童茜茜。」
「你還問了他的名字?這不是你程博的風格啊,你不記得你自己曾經說過的話了,女人就是一張人民幣,拿到手,用過了沒有必要記住號碼。怎麼這個人民幣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