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痛 貳章 ——“曖昧與曖昧之間” (31)

作者 ︰ 幽浮仙

心里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程博就喜歡在放映廳里一個人看電影。每一段時間他都會把電影《殺•手leo》重新看一遍。

張漫點著腳小心的在程博後面的位置坐下。張漫濃郁的香水味,自從她進來的那一刻程博就已經感受到了,電影正播放到,leo被迫帶著瑪蒂娜搬到了另一個旅館,旅店老板以為這是一對父女,而瑪蒂娜告訴老板其實leo不是她的爸爸,而是她的情人。

程博忽然站起來,轉過身看著張漫。「我討厭有人來這里找我。」

「我又沒有打擾你。」

程博把放映機關掉,「我們出去說。」

張漫跟在後面兩個人走了出來。程博一直走到外面的一個平台,看著遠遠的風景。張漫站在程博的對面,用一只手指輕輕的刮著程博的衣服領子。

「听,你的心,動情的時候跳動的多麼有力;你的鼻息,可以聞到被蠱惑的味道。」那只手指貼著衣服領子輕輕的觸踫程博的皮膚。

程博拿開張漫的手。

「你是否希望這只手不是我的,而是她的?她的腿傷剛剛康復,在我那里上班,我為了你正好好的待她。」

「如果你只是想說這些,我走了。」

「你不怕我對她下手?」

「隨便你,她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那你去醫院門口等她。」

「你跟蹤我?」

「剛好我去找你,看到你的車往外走,我隨便跟在後面而已。」

程博盯著張漫,「你不要把我討厭的事情都干絕了。」

「干絕了又會怎麼樣那?」

「你知道。」

「我,不知道!」張漫憤怒的說。「20歲那年,我的第一次給的就是你。那個時候到現在,你一直都是這樣冷冰冰的對待我。」

「你是自願的。」

「我是自願的,我應該想到,你會這樣冷。進入一個女人的靈魂,讓她一輩子都忘不了你,很簡單,做第一個入侵她身體的男人。對我,你做到了。我怎麼也忘不了你,你卻怎麼都注意不到我。」說著,張漫竟然流下了眼淚。

程博走過去,一只手把她抱在自己的懷里。

「你現在不是很好嘛,有羅賓,何必那。」

「那是性,不是愛。」

「我這兒又何嘗不是那?男人都這樣吧。」

「你對童茜茜不是。」

程博沒說話。

「你承認了,你對她動心了。」

「沒有。」

「那你為什麼去醫院門口等她?」

程博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去醫院找童茜茜。起初他也只是吃完早飯到處閑逛,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把車開到了醫院。

「你喜歡過我嗎?」張漫問。

程博看著她。

「你不必說了,我知道。」張漫兀自地離開了。

下午,會所接到關安局要準備對片區所有娛樂場所進行檢查的秘密通知,石偉派人告訴所有的包房和大廳,不允許賭博,吸毒,解散所有嗨妹。通知後,很多客人都感覺沒有意思,提前走了。程博到四樓舞廳的時候,因為基本上沒有人跳舞,嗨的音樂也停了,音響師只是找一些柔和的曲子播放一下。程博點了一杯酒,一個人坐在那里獨自喝著。這種地方少有這種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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