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瞬間,護士從程博手里接過童茜茜放在擔架上,程博的整個靈魂好像都在那一刻失去了方向,迷茫地漂浮在自己的頭頂,他甚至可以從高空看到那個房間,從高空看到救護車在馬路上急奔,他的靈魂更甚至一直在和童茜茜的臉平行的位置上,但是此時他卻已經在回原來城市的路上。重回這個城市,空氣里竟然由于是春天而散發著一股股甜甜膩膩的味道,這股甜甜膩膩的味道融化在潮濕空氣里,附著在空氣中每一個水滴上,當你一進入這個城市,它就以一種極其特殊的方式猛然間撲到你的臉上,你的身上,甚至是你每一個毛細血孔里,讓你窒息。午夜充斥著閃爍的燈光,以前程博一直以為只有這種迷離的燈光才可以把人的真實形骸照射的一覽無余,他曾經一度迷戀過這種真實,陶醉和享受這種真實所帶來的肉?欲交易。今天他同讓如此,只是在他看來有一些靈魂或許應該受到審判,在上天還沒有來得及安排之前,他先為此做一個熱身,在那些靈魂所屬的**上標識一個記號。他等在一家地下賭場的門口,他的車沒有熄火,時間已經離他到達這里過去了三個小時,此時此刻是凌晨三點二十九分十一秒。門口來來往往上上下下的人群像從地府冒出來的小鬼,程博卻感覺自己像一尊神。在凌晨四點十一分二十九秒的時候,一個皮膚黝黑,體型很胖,個頭不超過一米六五的中年男子,左胳膊肌肉上赫然紋著**,右胳膊紋著列寧的男人從那個洞口走了出來,他刁著一支煙,起初在門口罵罵咧咧地說蹲在門口的一個細高男人,並用腳踢他的,不一會她扭著肚子搖搖晃晃的向馬路對面走過來,夜已經黑到極致,他走過馬路貌似朝一個還未熄燈的24小時便利店走去。程博從車里踱步而出,幾步走到他的身旁「兄弟有煙嗎?借一支。」他及其不耐煩的在褲兜里模索著,期間並未抬頭看過一眼,程博抬手用力在他頭後部啞門穴的位置上重重的一擊,這一瞬間他抬頭看了一眼,眼神里些許的驚訝。驚訝的是他看到了程博的臉,和他嘴角間得意的笑容。他清醒的時候,已經在一棟郊區遙遠的爛尾樓里,程博已經用舊布緊緊的塞住他的嘴,並用麻繩將他牢牢的綁在一個柱子上,他使勁的扭擺著身體,但是可憐的卻是毫無用處。程博不知道在那里撿來幾塊大石頭,在他的面前堆成一堆。然後小心的用繩子將他的兩條腿綁住拉開捆綁在另外兩個柱子上,繩子兩頭用力一拉,他的兩條腿就自動張開,他身上的肉疼痛的抖動著。程博用刀把他的褲子割開。出生?殖?器的部分。他想哇哇的大叫,但是卻只發出了嗚嗚的聲音。他用眼楮卡巴卡巴的看著程博,眼楮里竟然還流出了眼淚。程博用從他褲子上剪下來的布頭小心翼翼的給他擦眼淚。「沒事,別哭,從此以後有些錯誤你再也不會犯了。我在幫你治病,你不要怕。」程博的聲音微微顫顫的格外詭異。他驚恐的汗珠如黃豆在腦袋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