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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制定了詳細的反感之後,子家就上報了玉錦宮,將送一批美男進宮侍奉鳳主,名單也報了上去,萬事具備,只欠玉錦宮的宣召。
霜糖趁著這幾天,得以好好休息了下,每日除了跟著凡湮學點花拳繡腿,還特狗腿的端茶遞水外帶捏肩捶腿,別人不懂,看著就以為是她想討好師傅,其實霜糖也有著小小的私心,那便是希望伺候凡湮舒服了,乘機將女兒推銷給凡湮。懶
白日要跟著凡湮練功,晚上還得陪女兒們,以及去找梁鴻輿探口風,怎奈梁鴻輿的口風不是那麼好探的,他愣是什麼也不肯說,還得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霜糖雖然在梁鴻輿這踫了釘子有些沮喪,但想著只要能取到鳳主身邊的那只盒子,取到里面的東西,這釋放被封印的鳳凰便算是成功了一半,也就充滿了干勁了。
相比霜糖的干勁,步軒則是沮喪了不少,只因他又回到了葉府,與霏霏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想起過去兩個人差點就結為了夫妻,那心情怎是一個糗能形容的……
好在霏霏也是抱著如此心情面對步軒,所以,她只好多看看表哥宋楚瑜,與他膩在一起,由表哥哄著。
霜糖並沒有告訴芸兒,因為一系列的誤解,她已經被人誤解為了錦氏後人,佔了她芸兒的身份,但聰明如芸兒,對此也不是並無察覺,畢竟以霜糖這樣的身份,葉府可是世家,不會這般對她,但是芸兒也明白,自己只是個黃毛丫頭,沒有扭轉乾坤的本事,也就听之任之了。蟲
這些日子,子楚也時常來葉府探望霜糖,但都被她順水推舟的推給了芸兒,死活圈著他倆去荷塘邊走走,互相了解一番,弄得子楚和芸兒都十分尷尬,子楚也就不願來了。
日子就這麼平淡的過了幾天,終于,玉錦宮傳來宣召,子家可以將男寵們送進宮去了,當子楚將這個消息帶到葉府,霜糖簡直激動的難以言喻。
雖然在諸多傳聞中,錦楓燃可不是什麼善茬,她肆意妄為,揮霍無度,不僅如此,還性格乖戾,去到她的身邊必定是千辛萬苦困難重重,但好歹汲月宮這麼險惡的地方都能逃出生天,何況她一個玉錦宮?
這麼想著,霜糖就寬慰了許多,連忙帶著步軒凡湮,這就準備喬裝一番進宮去。
她惦念的,不僅僅是那能解開鳳凰封印的寶物,還有那個人……
也許他過上了富貴無雙的生活,也許他還在恨著她,或者,已經忘了她,即便如此,她還是想要見他,哪怕一面也好。
中
進宮,並沒有霜糖想象的那般困難,甚至子家的馬車在宮門口都沒有被攔下,只是有守門的士兵點了點人頭,就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去了。
霜糖此時已經不是那個紅衣紅裙的明艷少女了,在胸口纏了紗布,再套上男裝,她如今就是個明艷的少年郎了,墨色長發高高束起,也是個小美男。
透著車窗,霜糖吃驚的看著這玉錦宮里奢華的亭台樓閣,原以為這子家就已經夠豪華的了,沒想到這進了宮才明白,子家最豪華的樓宇都敵不過這玉錦宮內的一座柴房。想來這鳳主奢侈,也不是空穴來風……
玉錦宮內,男寵的下場不外乎三種,或討得鳳主歡心,獲得名分與宮殿,或惹得鳳顏不悅,被關入金鳥籠中懲戒等死,而第三種,則是還未收到鳳主召見的儲備男寵,居住在一處院子里,名叫承恩居。
霜糖、凡湮以及步軒三人,被分在一間屋子,這是事先就打好了招呼的。
而另外一同進宮的三人,分別是陸天起與兩名子家原本就準備好的男寵,一個名叫陳德飛,長得魁梧有力,一身肌肉,另一個名叫侯小凱,屬于白淨文弱的類型,他們三人住在另外一間,這院子里,不止有他們六個,一共有七間房,二十一個鋪位,因霜糖他們的到來,整個承恩居住滿了。
一切準備妥當,只等循著合適的時機靠近鳳主了,霜糖心中無比忐忑,連練功也開始走神了。
不為別的,只為在這玉錦宮里,她有機會能見到行雲,只是,不知道會等到何時……
凡湮的病好了不少,功力也就恢復的差不多了,時常撿著氣順的時候輸些功力給霜糖,幫助她打通全身的穴位,提升內力,再配合她有樣學樣的拳腳,霜糖也就漸漸有所長進。
凡湮已經不再去想那些失掉的記憶里有些什麼了,這些日子以來,他也明白了,似乎那些日子里發生過什麼不好的事,所以才逼得他走火入魔,若是想不起來,就讓往事隨風而去,也算是對自我的一種解月兌。
雖是這麼想,可凡湮也會有時看著霜糖發呆。
她笑得開懷,他便心安……
她露出了沮喪的神情,他便忍不住去勸慰……
她若是眼神哀傷,他胸口就隱隱的痛……
自從進宮之後,幾天來她的神色越來越哀愁,凡湮的心里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痛就越發的明顯,他明明是抱著撮合霜糖與步軒在一起的想法的,怎麼就漸漸的變了味?
下
凡湮在意識到自己或許也喜歡上了霜糖之後,心情也就搖擺不定起來,她是他的徒弟,也是步軒喜歡的人,還是梁鴻輿騙婚了的妻子,怎麼能喜歡上她?!
于是,凡湮也悵然了起來,看著霜糖練著功又分神了,凡湮溫柔的語氣也情不自禁的冷了起來,冷冷的說︰「你又分神了!」
霜糖這還沒回過神
,愣愣的扎著馬步,直到凡湮用細竹條抽上了她的握拳的手背,如蛇咬一般刺痛,她才回過神來,有些茫然的看著凡湮,問︰「師傅,怎麼了?」
「哼,你又分神了!」凡湮沒好氣的說,原本是想板起面孔來呵斥她幾句,可看見她的眼楮,終究是下不了這個狠心。
「哦……」霜糖這才反應過來,不僅僅是分神了,她就連雙腿已經完全麻木都沒發覺。
松懈下來的霜糖這就一坐在了地上,捏著腿,凡湮瞥見她的手背上還帶著一條紅印,那是他方才氣上來了用竹條抽的,現在氣消了,心里又是不忍,連忙掏了懷里的凝脂膏來為她敷上。
這麼一條小血痕,霜糖十分不以為然,推開凡湮說不要,怎奈凡湮擺出一副為人師表的慈愛模樣,霜糖也就不拒絕了,任他細細的敷上。
凡湮敷的很仔細,又怕藥效上來了她會忍不住去抓撓,這就盤腿坐下,為她揉著傷口周圍,輕輕的按壓著,緩解奇癢。
霜糖看著他這副認真的樣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其實,她很喜歡失憶後的凡湮,雖然沒有以前那麼愛笑,那麼熱情,但起碼他不會總是用那種熱切的有些異乎尋常的眼神追隨著她。
霜糖並不明白,凡湮是真的愛過她的,他的吻,他說的話,都是發自真心,只是,霜糖並不是個頗為自負的人,她認定像凡湮這謫仙般的人物,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喜歡上她的,也就不曾把他的喜歡放在心上,認真去對待。
凡湮已經失憶了,許多的事想不起來,但這場景是那麼的熟悉,就在他細細的為霜糖按壓的時候,自然的就仿佛是時常這麼做一般,凡湮忽然就奇怪了,為何這感覺是如此的熟悉?
凡湮抬眼,正對上霜糖有些閃爍的眼神,她白皙的臉上帶著微微的紅,她不過是想起了那日,凡湮將她壓在身下,熱切的與之唇齒纏綿而已,那略帶羞澀的神情看得凡湮心馳神搖,恨不能就這麼吻上去汲取她的芬芳,但凡湮克制住了這份沖動,感傷的低下頭去,繼續按壓。
正當眾人還在玉錦宮中等待鳳主的臨幸時,葉府中,有人正在上演移花接木之計,那人,便是梁鴻輿。
當李霜糖等人前腳離開葉府,梁鴻輿便解開了困著他的手銬與腳鐐,動作迅速的避開各路眼線,如今那房里的人只不過是貼了一張面具的替身而已。
他並沒有直奔玉錦宮而來,也沒有奔汲月教而去,他只是若無其事的漫步在鳳錦城的夜市,消失在茫茫的人群中……
————————割了才有愛————————
PS︰
很快,我們家行雲就能蹦出來了,因為大家說凡湮的戲份少哇,所以凡湮的份額在這卷里會多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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