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晨上車坐定,微垂著臉,鄭先生隨即坐了進來,關上車門,吩咐司機開了車,大手也同時覆上了洛晨的腰肢。
洛晨全身一顫,強忍著不適苦笑,該來的總是要來,為了虛空無望的感情而苦守了這些年的清白,終是要為自己的未來換取些實際的保障。
她抬起了眸,目光卻不經意地對上後視鏡,剛才郁桐站立著的地方早已經空無一人,她心中哀傷,原來這不只是自己所選擇的一條路,也是他希望自己走的路嗎?
原來剛才他追出來,不是想阻止自己,而是想親眼看著自己終于可以解月兌?
人心寒涼,她本不信,原來事實如此。
正胡思亂想著,腰上的手輕輕移動著,緩緩覆上了她的大腿根部,裙擺上的開叉處若隱若現,就這樣袒露在身邊男人的面前,越發誘人。
洛晨深喘了口氣,想伸手阻止,卻又終于停住,心底的一切都已經被絕望淹沒,只任由那手從開叉中緩緩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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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郁桐望著那車子遠去,輕嘆了口氣,轉身剛上了兩級台階,便見到蕭荊南倚在石柱邊的身影,他心中一驚,忙欠身行禮。
蕭荊南的目光並未望向他,只是一直死盯著那輛車子遠去的方向。
段誠修也緊跟著出來,一見他這模樣,還不怕死地上前,「不進去看看,于姍正在獻唱。」
這話倒像是提醒了蕭荊南一般,他收回了視線,望向郁桐,「郁桐,小姐回家了嗎?」
郁桐聞言一驚,禁不住抬眼看他,蕭荊南卻雙眸執著,定定回望,又重復了一句,「郁桐,你送小姐回家了嗎?」
這回,不只郁桐愕然,連段誠修都禁不住咋舌,「阿南,你也親眼看見了,洛洛寶貝兒……」
他的話未說完,便被蕭荊南冷冽的眼神凍住了,後面的話說不出來,只傻愣愣地看著蕭荊南用同樣凜冽的眼神秒殺了一向冷感的郁桐。
「郁桐,你跟我多年。這樣簡單的事都辦不成?剛才我已經說過了。帶小姐回家。這是你今晚的任務。」話說完,蕭荊南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郁桐立時反應了過來,一言不發便也轉身朝停車場而去。
不多時,便听到引擎的聲響,幾輛車魚貫而出。
段誠修看慣了蕭荊南的排場,那幾輛車可能就是他今晚所有的護駕,竟為了帶回洛晨,便將身邊的所有人都遣給了郁桐,還敢在他面前打腫了臉充胖子,顯著清高表清白。
段誠修站在那兒誹月復了半日,便也繞了進去。
——
二樓包間,剛才洛晨無意闖入的那間。
那清俊的男子望向場中正婉轉歌唱的于姍,身邊立了一老者,「少爺今晚可有中意的人選?」
男子略一沉吟,臉上的笑意不減,直覺地搖了搖頭,少頃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想起剛才無意闖入的女人,想到剛才她在大廳中時與鄭名揚的拉拉扯扯,其間她臉上的不適與隱忍,明明不願,卻又隱而不發,若不是心機極重,便是自暴自棄了。
倒也有趣。
不過,也就如此而已。
于是,又搖了搖頭,復又看向于姍,淡淡道,「蕭荊南的眼光倒是好的。這也算是個尤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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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說得曖昧了,你們不鳥我。
我說得含蓄了,你們更不鳥我。
你們就霸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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