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他從來沒有踏足過夜月閣一步,從來沒有關心過她任何的生活,像是根本不存在她這個人。
趴在夜月閣的窗台上,紀柔靜靜的看著月亮,眼楮有些疼痛。
原來即使只是看著月亮,看久了也會難受。
屋里很安靜,靜的連微風偶爾吹過的聲音都能听見,沒有下人伺候,只是每天三餐都有人帶給她,洗澡都要自己親力親為,
偶爾張吉會來看看她,帶個口信,關于他的消息,一點點的消息。
她听說他已經3日都沒回府,她想他應該很忙,不然怎麼會一次都不來看她。
他會不會偶爾也想到她,像她這樣
夜月閣雖然偏僻也極小,但是環境確實很清幽舒適,尤其是夜晚,確實是個賞月的絕佳地方,澈,真的喜歡她,不然怎麼會按她的喜好安排了這里,想著想著,不知不覺,趴在窗台的紀柔沉沉的睡了過去。
夢里似乎有個人抱著她輕輕的放到了床上。
這個女人,左澈看著她恬靜的睡相竟然一時有些難以明狀的感覺,明明是把她一個人扔在這里,不讓她與人聊天,不讓她隨意出去,根本就是變相的軟禁,還以為會看見她偷偷哭泣的蠢樣子,誰知竟然在窗台傻笑著睡過去了。
這究竟是怎樣一個女人,又是為什麼要嫁進來?左澈覺得有些疑惑,只是為了王妃的位子,顯然又不太像,難道有什麼陰謀,紀月先是勾yin大哥,然後害死他,再把自己的親妹妹送進來沖喜,不對勁,真的很不對勁。
「唔,大哥哥大哥哥"
他在那里,微笑著說,柔兒,我的好妻子可是他卻越來越遠。
「不要走,不要走"
不斷的夢囈,讓床鋪旁邊的人臉色越來越難看,哥哥?她還有個大哥哥?她喜歡那個男人?
莫名的憤怒讓他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唔唔呼吸變的困難的紀柔突然從夢里驚醒,驚慌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奮力的想要推開他。
「你是誰,你做什麼,救」沒等她說完,剛剛才掙月兌一瞬的嬌唇,下一秒又立刻被陌生的男性氣息霸佔。
恐懼害怕的眼里流出了淚。她哭了?左澈的心沒來由的一緊,臉頰是濕潤的觸感。
她的味道太美,美得讓人不舍離去,竟不知不覺的吻了許久,身子也開始發燙,他想要她。
他要她,左澈的心在瘋狂的吶喊,她是他的女人,他當然隨時都可以侵入。
「大哥哥,救我。」突如其來的求救聲讓左澈瞬間清醒,手的力道也開始加重。
大哥哥,大哥哥,誰是你的大哥哥。
失去理智用力的抓住她胡亂掙扎的小手,讓床上的小人兒倒抽了一口冷氣,手腕好痛,紀柔從未像現在這麼害怕,手腕好痛,好痛,痛的眼淚不停的流下來,
眼前卻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這一定是里屋,不然怎麼會沒有一絲月光。可是除了用盡全力拼命的掙扎,她無計可施。
「大哥哥"手腕突然劇烈地疼痛,讓紀柔慢慢的失去知覺,像是短暫的解月兌。
感到懷里的小人慢慢的軟了下來,連哭聲也沒有了,左澈突然開始有些發慌,
剛才,剛才好像听見「 」的一聲,莫不是手腕被他硬生生的折斷了。
點上燭火,左澈幫紀柔細細查看,晶瑩粉女敕的嬌唇此時已經紅腫不堪,額上泛著細細的汗珠,手腕軟軟的搭在床上。
是骨折了,左澈用力的拉直了紀柔的手腕,迅速的接了回去。
「啊」又是一聲痛苦的叫聲,玉手的主人就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中。
左澈也是一頭的細汗,心里卻有說不出來的奇怪,他左澈向來潔身自好,這樣的事斷斷只有這一次,
為什麼會對這仇人的妹妹如此難以控制,一定有問題。
那個大哥哥,想到紀柔夢里喃喃而語的那個男人,左澈就覺得憤怒的火焰在體內燃燒,若不是折損了她的手腕,就是現在要了她又如何。
沒關系,來日方長,紀柔,你到底對我隱瞞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