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想知道你對我的第一印象是怎麼樣的?」
他沒有漏掉他剛剛問出這些話時懷中所抱著的人兒幾不可擦地僵了一下,瞬間恢復自然,快得讓人以為是錯覺。
「第一印象「?此刻的君羨雖然嘴角含笑,但深邃的眼楮深不見底,我幾乎不敢與之對視。
「他到底知道了什麼?他要了解什麼?」心莫名地害怕著。
「第一印象?」
此刻的君羨雖然嘴角含笑,但深邃的眼楮深不見底,我幾乎不敢與之對視,「他到底知道了什麼?他要了解什麼?」心莫名地害怕著。
「對,我想知道我到底是有著怎麼樣的魅力讓你為了我不顧一切。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他緊緊地盯著她,看不透的眼神是那麼的哀傷,還有她讀不懂的其它信息。
「值,即使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她毫不猶豫地說。
手,撫過如玉的容顏︰「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不該讓你獨自面對疾風勁雨,我,,,,」
「不,搖了搖頭,我……」,她想跟他說她願意為他做任何事,聲音嘎然而止,身子微微顫抖著,彼此的眼神就這樣緊緊地看著對方,忽略了他的手捏痛了我的肩膀,覆上他停留在我臉上的另外一只手。
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我終于看清楚了他眼神︰「不僅是哀傷,自責、悔恨、還有深深地歉意以及足以灼傷人的深情……此刻的眼神仿佛經歷了滄海桑田般。
我突然一驚後知後覺想起︰「我睡了這麼久,是時候醒了」。
還有她進來時的眼神心中狠狠一揪,難道︰「答案呼之欲出,」既喜又怕五內頓時五味雜陳。
「看朱成碧思紛紛,憔悴支離為憶君。不信比來常下淚,開箱驗取石榴裙。」他凝視地朗誦著,眼眶泛紅。
「你……」淚不知不覺地往下掉,這詩句正是上世她想念他時所作的。
彼此凝望著,她的身子不停擅抖著,彼此地目光痴痴地互望著。早已忘了此身在何處。
許久他哽咽復道︰「我昏迷的這段時間被牽引去過望鄉台」。
「望鄉台……」
「望鄉台……」哽咽一下︰「是回憶人的一生的地方,我上一世的點點滴滴,包括你所有的一切——他們說你的怨念太重了,所以帶著記憶重生了。」不說他也知道,午夜夢回時,她依舊呢喃著他的名字。
此刻淚水終于崩塌了,洶涌而下。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君羨。」不知何時她的淚早已濕滿香腮,此刻哭倒在李君羨懷中被他緊緊地抱著,以往的委屈,以往的思念,以往所受的罪,以往所吃的苦,頓時化做一灘酸楚涌上心頭變成眼淚流了出來。
上一世自從他離開了她的身邊後就不從哭過,堅強笑著面對殘酷的人生,此刻仿佛要把兩世的眼淚一次性哭完。
「呵,太好了,太好了,」此時她真的好想大笑,她的君羨終于回來了。她等到了,她終于等到了。老天還是待她不簿的!
彼此靜靜地緊緊地抱在一起,默默地交流著他們心中深深地愛。仿佛天地間只有彼此的存在,心痛的毛病好像真的在這一刻治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