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出城的公路上高速奔馳,霓虹被拉成無數彩條,行道樹瘋狂後退,一輛又一輛車子被甩的遠遠的。
嚴寒盯著路上所有車輛,找尋著那輛商務用車。
就在剛剛,他已經電話聯系了慈善晚宴的保安處,查出心歡上的是一輛商務車。
路上的車輛在減少,高層建築物越來越稀少,眼看就要到心歡的宿舍。
忽然前面一輛中型商務車出現在嚴寒的視線。
嚴寒不停拍檔,黑色保時捷就像獵豹,一下子竄到那輛商務車前方,噶的一聲,兩輛車同時停了下來。
嚴寒下車,大力甩上車門,來到商務車車窗前,用力拍打車窗。
一路上,心歡並沒有跟邱烈聊什麼,而是安靜的坐著,只盼早點到家。
她大致也能猜出戴璐璐之所以心急趕走她的目的,畢竟她現在是嚴寒的女朋友。
她能理解她的作法,雖然她的作法她很不喜歡。
但是對于坐在一個還算陌生的男人的車上這件事,心歡內心忐忑。
她竟然想到,如果嚴寒知道她坐別的男人的車,會怎麼想她。
繼而她笑著搖頭,他會怎麼想,他也許會很高興,他終于為他弟弟解決了她這個隱患。
邱烈坐在心歡對面,默默的看著面前這個如花靜靜綻放的女人。真是越看越覺得她的好。這是一位適合當妻子來疼愛的女人。
他絕不相信戴璐璐剛剛說的話,她不可能是歡場中的小姐。在他旗下的所有夜場中,從沒有這種氣質的女人。
直到車子無故停下來,二人才在各自的沉思中驚醒。
車窗降下來,心歡驚訝的看著嚴寒一臉焦急,在暗沉的夜色下,她甚至看到他額頭沁出的細密的汗珠。
「你……你怎麼來了?」心歡囁嚅的問道。
「下車!」
嚴寒喊道。
心歡正要開車門,卻被邱烈一把拉住。
接著邱烈自己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嚴先生,我們不過是初次見面,你怎麼就開車堵我?難道我們曾有什麼過節?」
嚴寒不理會邱烈笑里藏刀的質問,上前拉住心歡的手,「我來接我的助理回去。」
心歡被拉下車,這次邱烈並沒有制止。
他依然好脾氣的問道,「這都大半夜了,有什麼工作要做啊?」此時,他竟然有些確定眼前這個女人,說不定真如戴璐璐所說。
嚴寒懶得跟邱烈廢話,但他又想讓這個姓邱的明白,這個女人對于他的意義,「她是我的助理,我什麼時候需要她,她就得無條件的遵命!」
嚴寒的話無疑更加重了邱烈的猜測,沒有哪個老板會對雇員有如此曖昧霸道的約束。除非兩人有不正當關系。
邱烈笑了,如果莫心歡真的是那種不堪的身份,正如戴璐璐說的,更容易爭取。
「不如讓莫小姐自己決定……究竟她是願意跟你走呢,還是繼續留在我的車上。我想即使是雇主,也不能做違背雇員心意的事吧。」
邱烈說的雲淡風輕,卻毋庸置疑。
嚴寒怒視著心歡,風暴在眸子深處席卷而來。只待心歡不答應跟他走而爆發。
心歡瑟縮了一下,涼涼的夜風也來湊熱鬧,讓她在外的肌膚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長發在頰邊飛舞,朝嚴寒吹送著她身上特有的體香。
這甜美的味道幾乎讓嚴寒暴斃。一想到這樣的味道被別的男人覬覦,他恨不得親手毀滅這份美好。
心歡不敢看嚴寒,只得回頭面對邱烈。
邱烈一臉自信,他在賭,這個女人不會跟那個男人走。因為同樣找有錢人,為什麼要找一顆定時炸彈呢。
「非常感謝您送我,但……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心歡歉疚的朝邱烈鞠躬。
嚴寒冷漠的對上邱烈的眼,直到那里的期待與得意萎靡不見。
他拉上心歡大步走回自己的車子,為心歡打開車門,一把推她上車。開車離去。
車子依然在疾馳,好像在甩月兌著什麼,又好像在追趕著什麼。
「這是哪里,你不是送我回家嗎?」
心歡發現路邊的景色開始變得不熟悉。
「我要回去了,不知道你還有什麼工作,我明天加班做好不好。」心歡被充斥在整個車廂中的怒氣包圍著,以致她的嗓音都跟著抖動起來。
車子終于停了。是河邊的廣場。
「下車!」
嚴寒拉著心歡下了
車。
「這是哪里?我要回家!」心歡根本不敢看嚴寒燒紅的眼楮。
她開始拔腳向前跑去。
「回來!」嚴寒追上去。大力的拽住她,使勁把她摟在懷中。
「你竟然敢違背我的命令,跟其他的男人離開!」
他一手掐住她尖尖的下巴,質問道。
「你女朋友告訴我不用等你了,不是我不等你。」他的手勁很大,疼痛激發了心歡倔強的本性,她有什麼錯,為什麼他要生那麼大的氣。
「呵呵,」嚴寒氣急反笑,「你倒打一把的本事實在了得啊。老實告訴我,你認識那個男人多久了,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
心歡驚怒的看著他,他在想些什麼,怎麼能這樣想她呢。
「你胡說什麼,我只不過剛剛認識他,還是因為跟你來參加這個宴會才認識的。」
心歡只想讓他明白,她並沒有主動認識誰。
嚴寒見她死不認錯,一臉倔強,怒氣更勝,開始口不擇言,「剛認識就坐上人家的車了?啊?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有魅力,見到男人就想勾.引?」
心歡氣急,她死命的打開他鉗制的手,揮起手朝他的臉打下去,力道之大,以致使她的手發麻。
嚴寒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他下意識的捂住了左臉,頭歪在一邊。
心歡看著自己還舉在半空的手,她打了他?
心歡剛想上前看嚴寒的情況,下一秒她被一股強力拉到車邊。
她意識到他要拉她上車,開始拼命的掙扎起來。
「既然你對男人這麼饑.渴,我不介意跟你來個車震。」嚴寒語氣肅殺,眼中卻升騰起怒火交加著欲.火。
「不要!」心歡怒喊。
「由不得你。」嚴寒抓住心歡不停掙扎的雙手死命的摁在沒來得及打開的車門上。
心歡身子後仰,整個人都靠在了車上。
嚴寒欺身上前,對準那如花瓣般美艷的紅唇吻了下去。
心歡左右搖擺著頭,長發凌亂,她不要這麼被他欺負。
無奈她怎麼躲,嬌美的紅唇還是一下子被他噙在口中。
嚴寒心頭一陣激蕩,全身的血液呼嘯起來,身體急劇的起著變化。
他的舌靈活霸道的入侵她的檀口,勇猛的吮.吸著她口中的甘甜。他不滿意她的躲閃,雙手放開她的手,轉而捧住她的臉。
四片嘴唇似乎在進行一場殊死的搏斗。嚴寒擠壓,舌忝舐,挑.逗,無所不用其極。
心歡羞憤,驚慌,莫名的渴望,甜蜜的疼痛。
她甚至感到她的下月復被一個硬物頂撞著,緊接著一只大手,撩起紗質的禮服,沿著她雪白細滑的大腿蜿蜒而上,一路摩挲,來到她緊致平坦的小月復,繼而向下……
心歡既想掙扎,又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
嚴寒似乎受到了鼓舞,另一只手爬上她縴弱的後背,模索著找到禮服的拉鏈。
「給我。」
嚴寒抱著心歡打算上車。
一陣冷風吹過,心歡打了一個激靈。全身燃燒升騰的愛念***全體肅清。
她在做什麼?
再次相遇以來,他已經夠看不起她了,她怎麼能沉淪在他的欲.火之中呢。
心歡趁他開車門注意力分散之機,狠命的推開他,啪,一揚手,又一個巴掌下去。
嚴寒瞬間清醒過來,他在干什麼。竟然被這個自己決定恨一輩子,極度不齒的女人再度迷惑!
淚水早就模糊了心歡的雙眼,她不要這麼痛苦的面對她,她早該躲的遠遠的不是嗎?
心歡提起裙裾跑了起來。
夜風吹拂起她的長發,吹動她的裙擺,竟有一種飄飄欲仙的幻影。
嚴寒愣了一陣,拔步追了上去。
「清歡,別跑。」嚴寒邁著大步,幾步趕上了心歡。
「我……我錯了,我向你道歉。」他拉住她的手,擺出真誠的面孔向她懺悔。
他努力忽略見到她淚眼婆娑後心中的疼痛。而是安慰自己,之所以這麼做,都不是因為對她還有男女之情,而是想方設法讓她遠離阿寧,讓她也嘗嘗被人騙被人甩的滋味。
「我不是那種女人,我只是想做好一份工作,我錯了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心歡哭訴著,今晚的他讓她感到深不可測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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