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叫我……我喜歡你喊我寒哥……」
說著嚴寒的唇已經來到那迷人的仙山,張口含住一點,輕輕咬嚙。
「啊……寒哥……」
輕微的疼痛帶來的卻是難以言喻的愉悅,情.欲下的身子呈現透明的粉。心歡眼角含淚,弓起身子迎合著寒哥的疼惜。
「寒哥……」
聲聲呼喚無異于最大的催情劑。
嚴寒暫時放開那仙姿瓊葩,快速的月兌下兩個人的衣服。頓時二人果裎相見。
雖然受藥物控制,但這樣的畫面還是讓心歡羞赧。
但嚴寒小麥的膚色,健碩的腰身,還是吸引的她離不開眼神。
她含羞帶怯的痴痴的看他,這個讓她愛看骨子里的男人,這個讓她痛不欲生的男人。
她今晚要放縱自己好好愛他,她的身子只屬于他。她不會讓任何別的男人來玷污。
心歡的手顫抖的撫上他的赤.果的胸膛,那里肌理分明,堅硬厚實,她是多麼希望能在那里小憩一番,如果能停留在那里一輩子該有多好啊。
嚴寒的目光也痴痴的看著眼前這具美麗的胴.體,這具讓他日思夜念的胴.體。高聳的雲峰因為剛才的舌忝舐呈惹人的紅色,仿佛兩朵嬌艷的春花。
目光向下,平坦光滑的小月復,根本看不出生過孩子的跡象。濃密的黑.森.林只要深入其中,一定讓人迷失其中。
嚴寒的眼神如醉如痴,大手不覺間撫上那從茂盛的草地,繼而一指開路,深入其中。
心歡一驚,冰涼的手指解開了她羞人的焦渴,她難耐的呻.吟一聲,嬌呼寒哥……
忽然嚴寒停下了動作,目光審視這個女人。
這具身子曾迷惑了多少男人?
原本輕柔的動作因為不停的猜忌而變得粗魯,原本緊致的甬道卻硬是擠進兩指。
「啊……寒哥……疼……」
「是嗎?疼嗎?有我的心疼嗎?告訴我,這里有多少人曾經造訪?」嚴寒的目光瞬間變得冷硬,手指的動作加大。
「沒有,從來沒有……」
心歡搖頭否認,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是這句話卻像導火索徹底點燃了嚴寒怒火。
「沒有嗎?那你今晚為什麼要親自給邱烈送上門,誰給你服下的催情藥?」
「我不知道……啊……」心歡忍受著他的手指越來越重的沖鋒,心中卻越來越空虛,「寒哥……我沒有……」
可是太多的誤解讓她不知從何說起,藥物使她神情渙散,她就像一個小獸,被奉獻出去的小獸,等待主人享用。
「果然是蕩.婦,濕成這樣。」嚴寒狠心羞辱她,他不要被他迷惑,她一貫撒謊成性,他不要相信她。
嚴寒抽出手指,腰身一挺,沉沉的埋進溫熱怡人的瑤鄉。這里只能屬于他,只有他,這份美好只能是他獨享。
他勇猛的挺動腰桿,一波又一波的撞擊著。
心歡在他的帶動下欲仙欲死,一雙美目已經微微閉合,輕盈的眼睫毛微微顫動,像絕美的扇子舞。
兩具互相渴念的身體再也沒有任何顧忌,只想互相索取對方更多的溫暖和愛。
注視著身下這具胴.體,凹凸有致,腰身不盈一握,覆上去,怕壓壞了,闖進去,卻沉湎其中,情願溺死。男女的情.欲嚴寒不知享受過多少,但卻只有她是他唯一的解藥。
所以,不管她是哪種女人,他都不要她再次離開她,他不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她禁錮在他身邊。
神游的思緒阻止不了身下原始的動作,身與身的契合,心與心的渴望,讓這歡好沒有盡頭,高.潮迭起,不願謝幕。
晨曦微露,嚴寒早就醒了,一眼不眨的看著身邊熟睡的女子,心情是從未有過的安穩和滿足。就像痛飲過瓊漿,只覺得渾身通泰,唇齒留香。
嚴寒忍不住輕吻那嬌紅的臉頰,濃黑的秀發,大手撫上她光滑的肌膚,比嬰兒的還要綿軟嬌女敕。
手過處,唇落,一路輕吻,最後落在胸前的嫣紅上。伸出長舌不停的舌忝舐,繼而含在口中,大手配合著不停的擠壓揉弄。
品嘗完一邊,又來到另一邊。偷空抬眼看那個睡相嬌憨的女子,竟然毫無所覺。
也難怪,昨晚她太累了。他不停的索取,不知饜足。
她被藥物所控,一波又一波的空虛等待填滿。
相隔六年的時空,刻骨的相思,全數爆發,無休無止的纏綿,令心歡這個嬌柔的女子疲累至極,沉睡不醒。
嚴寒滿眼寵溺,口中呢喃
,你是我的,永遠都要屬于我。
他不再滿足于一個人的獨舞,甜美的櫻桃在他的口中嬌挺,他雙唇用力,使那顆櫻桃被深深的吸入,最後上下牙齒用力,漸漸加重啃噬的力道。
「嗯……疼……」心歡終于有了反應,雙目依然閉合,好看的秀眉卻皺起,檀口嚶嚀,雙手胡亂模索,終于模上胸前那顆作怪的頭顱,雙手無意中插進他濃密剛硬的頭發。
「不要……好癢,疼……」
他又是重重的一咬,「阿……」
心歡徹底清醒,她睜眼,慌亂的推開胸前的頭顱,胡亂的拉過床單,把傲人的酥胸完全裹住。
「你……」
心歡羞惱的看著一臉笑意的嚴寒,昨晚的記憶盡數回籠。她的禱告打動了上天,她的寒哥真的趕來救了她。
但緊接著一幅幅羞人的畫面也涌進腦海,她竟是那麼主動大膽。
「醒了?」嚴寒笑著問道,「醒了我們繼續。」
「可不可以不要……」理智回籠,心歡鴕鳥的問道。
「不可以!」他霸道的扯下的被單身子覆了上去。
「乖乖讓我愛……」
時間對于相愛的人來說是永遠不夠的。不知不覺間三天過去了。
二人都心照不宣的享受這甜蜜時刻,沒有猜忌,沒有欺騙。只有深深吸引,無盡纏綿。
別墅臥室的大床成為了他們的天堂,除非用餐,否則絕不下床。
心歡從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瘋狂,在他的帶動上,一次次攀上極樂之峰,無怨無悔。
很多時候,嚴寒專注的眼神總是停留在心歡動人的嬌顏上。怎麼也看不夠。
如果就這樣讓這個女人永遠呆在自己身邊,用他的財富去換取都可以,甚至他的生命。
每一次纏綿都是你儂我儂的抵死纏綿,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他們沉浸在這個與世隔絕的空間,盡情彼此吸取,不知饜足。
「李瀟,你老板呢?」
戴璐璐踏進嚴寒的辦公室見到的卻是李瀟,這幾天,她多次打電話給嚴寒,卻總是關機。到家里廠里到處找不到嚴寒。
戴璐璐不免起疑,她又到處看了看,同樣沒見到莫心歡。
她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
終于抓到李瀟了,她厲聲追問嚴寒的下落。
李瀟見戴璐璐一副準女主人的模樣,暗暗搖頭,此女的囂張令他不爽,但看在嚴寒的份上,他沒有計較。
「嚴先生出差了。」他淡淡的回應。
「那個女人呢,別告訴我那個女人跟寒一起出差了吧。」戴璐璐的心糾在一起。
她早就料到,那個女人一定會搶了她的位置。
「戴小姐,我不知道。老板的事不是我能管的。如果你要弄那份賣地文件,找我就可以了。」李瀟禮貌的說著事實。
戴璐璐冷笑,「賣地這麼大的事,找你?你以為你是誰啊。」
「呵呵,嚴先生把這件事全權托付給我了。只有這件事,我可以為你解答。」李瀟不卑不亢。
「你……」戴璐璐並不是非得跟李瀟過不去,但是她總認為,李瀟的態度就暗示了嚴寒對她的不冷不熱。
李瀟不等戴璐璐惡言出口,「如果您沒什麼事,我先忙去了。」
「你……」戴璐璐氣的直抖。眼中充滿恨意,即使全世界都不認可我,我也不會認輸的。我一定要贏得嚴寒。
忽然,她看見嚴寒辦公桌上的照片,那是母子三人的合影。看著照片中嚴新左手擁住大兒子,右手抱著小兒子的畫面,她撇嘴笑了。
自有人管制你!
親們,回來了,西安好熱,還是家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