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拜托你了,安總要是問起……」
忽然,手空了,電話被人從後面奪去,啪的被放下,緊接著心歡被大力的轉過身子,強迫對上嚴寒噴火的眸子。
「怎麼,剛剛在我面前嚴詞拒絕阿寧,轉身就給他打電話……」懶
「沒有,我是打給琪琪,告訴她幫我圓謊。」
說道圓謊,心歡臉紅了。是啊,什麼時候她成了愛撒謊的人,一個又一個謊言,就像一個又一個牢城,硬是把她困在其中。
「圓什麼謊?」
「我還愛我老公的慌。」心歡低下聲音。
哼,嚴寒狠狠推開她,「你真是撒謊成性,壞透了!」
嚴寒走了,心歡只覺得自己又死了一次一般。
「寒叔叔,你來看我嗎?」旦旦見嚴寒進來,高興的跑過去抱住嚴寒。
「寒叔叔,你的身體好硬,我媽媽的身子軟綿綿的,晚上我就喜歡抱著媽媽睡。」
旦旦抱著嚴寒不放,他是寂寞的小孩,每天被困在醫院,好不容易盼來人看他,他高興到舍不得撒手。
嚴寒苦笑,「媽媽呢。」
「媽媽要很晚才能回來。我想叔叔陪我一會兒。」旦旦仰臉看嚴寒,嘟著嘴說道。
「可是叔叔也很累了,叔叔昨晚一晚沒睡好。」嚴寒想起昨天一氣之下回到家中,一晚輾轉難眠,那個女人讓他越來越看不懂猜不透。蟲
難道她真的那麼不堪嗎?
「旦旦怎麼不在床上玩啊。」
心歡進來,見旦旦跪在茶幾上畫畫。今天她收拾衛生,回來已經很晚了。
「寒叔叔來了,他說困了,我讓他睡在我的床上。」旦旦指著不遠處的床說道。
心歡這才發現床上的嚴寒,懷中抱著外套,臉色平靜的睡著了。
心歡不明白嚴寒又來這里為了什麼,難道羞辱自己還不夠嗎?
「這種人就會找別人麻煩!」憂憤沖口而出。
「媽媽你說誰?」旦旦不解。
心歡笑笑,知道自己失態了。
「旦旦該睡覺了,來,躺在媽媽腿上吧。」
心歡抱起旦旦放在沙發上,旦旦乖乖的躺在心歡的腿上。閉上眼楮。一首搖籃曲唱響︰
好孩子,快睡覺,媽媽唱搖籃曲給你听。
輕輕唱,好好睡。慢慢睡,做好夢。
閉上眼,不要動,不要逃,睡著了,當個好孩子,整夜安睡。
旦旦很快睡著了,心歡的歌聲依然沒有停,低音婉轉,纏綿不絕。
心歡唱累了,似乎都要把自己唱著了,俯,吻了吻旦旦額頭。
「接著唱,我還沒睡著。」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
嚴寒不知什麼時候坐了起來。
「你……你什麼時候醒的?」心歡放下旦旦,戒備的看著嚴寒。
嚴寒見她躲避不及的樣子,柔軟的心瞬間硬了起來。
「我來讓你履行契約。」
「什麼契約?」
嚴寒冷笑,「你不是收了我的金卡嗎?從今天起就做我的情人。別告訴我,你又不喜歡錢了。」
嚴寒大步走過來,拉上心歡的手朝外走。
「你干嘛,去哪兒?」心歡壓低聲音問道,唯恐驚醒旦旦。
出了病房,嚴寒說道,「跟我回別墅,我也需要你唱搖籃曲。我可不想整晚睡不著覺。」
重回湯圓別墅,對于心歡來說,仿佛是兩重天地。
「為什麼是我。你那麼有錢,找誰做情人不行,為什麼偏偏找我。」心歡站在臥室的大床前,淒然的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嚴寒不再多話,開始月兌身上的衣服。
心歡嚇得閉上眼楮,「你要干什麼?」
嚴寒月兌的只剩下褲頭,走過來,拉過心歡,開始解她上衣扣子。
心歡發覺,睜開眼楮大驚。
「你要干什麼?」心歡躲避。
「洗澡。」嚴寒一把摟過心歡,大手撕扯著心歡的衣服。
心歡左躲右閃,但是瞬間衣服就掉在了地上。
「啊!‘他怎麼做到的。
心歡見躲不過他的魔爪,急忙喊停,「你先洗,你洗完我再洗,可以嗎?「
嚴寒根本不理會她的尖叫,包竹筍般把心歡月兌光。
心歡嚇得死死的閉上眼楮。
嚴寒嘴角含笑,彎腰抱起心歡走向浴室。
寬大的巴黎浴缸里,心歡死死的閉著眼楮,雙手緊緊的扣住浴缸的邊沿,努力把身子縮進水下。
嚴寒旁若無人的洗著勁碩的身子,水珠滑過小麥色的肌膚,條理分明的機理透著誘人的光芒。
長時間閉眼加上浴室的水蒸氣,讓心歡有些頭暈氣悶。她不得不偷偷睜開一只眼楮,映入眼簾的正是男人機體上最蓬勃的部位。
心歡嚇得再次閉上眼楮。
嚴寒目光審慎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她有一副嬌美的身子,骨骼縴細,看起來總是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但胸前那一對誘人的風景卻異常豐美。目光下移,對上的是她平坦細滑的小月復,深圓的肚臍,像一輪水中皎月。
再往下,嚴寒只覺得喉頭發緊,膨脹。
他邪魅的笑著,
他不會放過她。既然她死不承認過往,那就讓他以自己的方式禁錮她。
一雙大手撫上胸前那一對嬌柔。
心歡驚叫出聲。
「不要踫我。我不會做你的情人的。」此時再談論這個話題似乎為時已晚,顯得矯情。
可是心歡確實才驚覺自己身份的尷尬。
他憑什麼要這樣對她。
心歡再也顧不得矜持害羞,她拍打著胸前的大手,卻只是擊起浴缸中的水花。
心歡七手八腳的開始掙扎著爬出浴缸,嚴寒快速傾身上前,欲摟住心歡,無奈水滑,心歡像魚一般鑽過他健壯的手臂,終于爬出了浴缸,咕咚一聲跌落在地。
心歡狼狽的爬起要跑,很快被嚴寒從身後壓住。
「往哪兒跑。」
嚴寒大手一撈,打橫抱起心歡出了浴室。把心歡放在大床上,身子欺了上來。
「別跑,乖乖讓我愛,否則我不會放過你老公的。」嚴寒威脅道。
「你!」心歡氣結,沒想到他這麼卑鄙的威脅自己。「你不要臉,既然明知道我有老公,還這樣威脅我!」
「你呢?還不是一樣,當年有情人了,還委身于我。到手的便宜我干嘛不佔。」嚴寒一臉邪笑,說出的話像刀子劃在心歡脆弱的心上。
眼淚滑落,一滴一滴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仿佛盛開了一朵朵蓮花。
嚴寒見她哭了,心緊了一下。但他不打算饒了她,誰讓她點燃了他的身體,沒有她這副解藥,他唯有等死。
沒有任何前.戲,嚴寒猛地一挺.身.進.入了她。
「啊!‘雖然幾次交歡,但她的甬道依然緊致,略顯干澀的小徑被異物突然襲擊,令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不要……「心歡虛弱的反抗反而增加了嚴寒的欲.望。
他俯身含上她的紅唇,舌尖撬開她的貝齒,去追逐她的香舌。大手找尋到她的玉手,一把拉向頭頂,四只手,兩兩十指交扣。他勁碩的胸膛死死的抵住她柔軟的前胸,那對嫣紅被擠壓變形,胸前那抹抵著他堅硬的胸膛,竟有異樣的快感。
心歡的雙腿已經被他撐到最大的極限,他在她的下面肆無忌憚的進出。
一下兩下三下……無數下,快進快出,猛烈的抽.插一次次把她頂上情.欲的高峰。
她想叫,嘴卻被他的唇舌當做了美味,啃噬不夠,竟然用牙齒咬住她的下唇。
「啊!疼……「她終于有機會喊叫出來,繼而長長的呼一口氣。
他笑了,不停,猛烈的撞擊著,每一下都恨不得直搗宮廷。
他也確實做到了,每一次抽送帶給她的是極樂快感,她恨不得不停尖叫,心中卻無比鄙視自己。
她怎麼能臣服在他的情.欲之中而欲仙欲死呢。
「不要忍著,叫出來。叫我寒哥……「嚴寒誘導著,唇來到她漂亮的鎖骨。
先用舌尖舌忝舐著,那薄如蟬翼的骨頭小巧而精致。她的身子在他的歡愛下微微顫抖,那是極致忍耐極致歡愉的表現。
不夠不夠,他不想一個人獨舞,他要和她一起舞蹈。
親,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