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下去重重的咬了一口。
「啊……「她終于叫出聲音。
他詭笑,同時身下猛烈一撞,繼而停在幽口,不再深入。
巨大的空虛感就像深夜覓不到食物的餓虎,令心歡全身痙.攣。
「嗯……「她難耐呻.吟。雙手擺月兌他的手的鉗制,***他濃密的黑發。身子不自覺的拱起來,仿佛去迎接即將開戰的猛士。懶
「求我要你……乖……「
嚴寒的唇已經來到她胸前那對玉.峰。經過一番擠.壓踐踏,那里越發的矯首傲然。
含住一個,握住一個。舌尖指尖不停的挑.逗。
等待她主動求歡,他也不好受。隱忍不發,令他額頭沁出汗珠。
而心歡極致的快感傳遍四肢百骸,唯有那里空虛如一塊破洞,等待無止盡的填滿。
「寒哥,求你……「心歡終于忍受不了這種甜蜜的折磨,啜泣著懇求他。
「求我什麼……「嚴寒有些艱難的抬起頭,撫上她的臉龐,那里已經被情.欲迷蒙上一層粉色,淚水汗水濡濕了腮邊的頭發,發絲凌亂,性.感迷人。
「快說……「
不時的摩擦終于讓心歡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她哭喊道,「求你愛我,不要再折磨我了。「
嚴寒邪魅一笑,猛地再次深埋香徑,二人同時呻.吟出聲。蟲
「嗚嗚,寒哥……嗯嗯……「心歡在嚴寒的帶動下,一波又一波攀上極樂頂峰。
「啊!「
隨著身體的猛烈撞擊,嚴寒大吼一聲,帶領身下的女人一起達到***的高.潮。一股濃濁的液體盡情灑在那塊濕潤的土地上。
室內歸于平靜。
心歡已經昏厥過去。全身舒展,軟綿的如一團棉花。嚴寒雙手不停的撫模著這具嬌媚的身子,想起旦旦的話,確實是軟綿綿啊。
手撫觸過後,唇又落下。
已經癱軟的,遲遲不願抽離。
經過一段休整,嚴寒的***又起,分身腫脹如鐵。
他不顧她的疲累昏睡,翻身再戰。
抱起她綿軟的身子入懷。采用坐姿進入她。
她如布女圭女圭般被他拋高又下落,每一次都直抵花.心,每一次都讓他的戰艦直搗黃龍。
心歡無意識的嗯嗯啊啊,雙臂嬌柔的纏在他的頸上。
他不再急躁,唇有一下無一下的吻在她緊閉的眼上,鼻尖上,紅唇上。最後重重的咬在她的頸子上。
「啊!「她驚醒,但眼皮沉重的不想思考,」寒哥,別鬧……‘
繼而頭重重的靠在他的胸前。
而相連的,歡.愛依然在進行,綿綿不絕,恩愛不斷。
為了她,他情願精盡而亡!濃稠的種子一遍遍灑落在她的土地。
「媽媽,你晚上去哪兒了,為什麼不陪我……」旦旦一臉委屈的看著媽媽。
心歡摟住旦旦,,苦笑著不知怎麼回答這些日子以來的瘋狂。
每天在廠里,她是任他驅使的清潔工。晚上,是任他馳騁的情.婦。心歡麻木了,她的人生徹底扭曲。未來等待她的不知道還有什麼不可能。
「把這幾份文件幫我處理了。」嚴寒頭也不抬遞給心歡幾份文件。
心歡為難的搓手。
遞出去的文件遲遲不動,嚴寒抬頭看心歡,「怎麼,覺得這份工作現在不是你的本職,想不做?」
心歡眼神躲閃,幾次張口又沒說什麼。嚴寒放下文件,雙手支著下頜,耐心的等著心歡說話。
漸漸的,他被她迷住了。
她的容顏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味道,眼角眉梢含著春水般明媚動人。但仔細一看,如水明眸中隱隱透著一絲憂郁,就像投在波心的那一抹濃雲,揮散不開。
憐惜之情油然而生,「過來!」他向她招手。
其實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減少了她很多工作。名譽上她還是他的專屬清潔工,其實她每天無聊到無事可做。
很快他發現她的無聊,又開始把助理應該勝任的工作逐漸交到她手上。
她什麼也沒說,默默的接受了。
可是今天她似乎有些反常。站在他辦公桌前有一陣子了,卻什麼也沒做,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說。
難道她也像他一樣,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著對方,以致什麼也做不進去?
嚴寒想到這里格外興奮,他不等她過來,起身大步走向她,可是他剛剛拉上她的手,她卻避如蛇蠍般躲過。
他冷臉,她驚住。
「剛才醫院打來電話,說……說需要化驗血樣,需要我去一趟……」心歡低聲快語。
嚴寒釋然,原來她在擔心旦旦。
「好吧,那你去吧。如果明天需要你的陪護,我也給你假。」嚴寒看著她瘦弱不禁風寒的身子,心疼的說道。
心歡點點頭,沒再說什麼,急急轉身走了。
嚴寒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隨即拿起電話。
過幾分鐘,電話響起。
「嚴先生,莫小姐並沒有去等公交車,而是……」電話中傳來李瀟的聲音。
「而是什麼?」
嚴寒站起身子,緊捏著手中的話筒問道。
「她上了邱烈的車,那輛車我認識。」李瀟坐在車中看著不遠處那輛車緩緩啟動。
「跟著那輛車,我馬上到。」嚴寒鋼牙欲碎,猛地摔了手中的話筒,莫心歡,你又要玩什麼把戲!
正好秘書進來送文件,嚇得她急忙退到門邊。
「剛才是不是醫院打電話來找莫小姐?」嚴寒問那個秘書道。
秘書被嚴寒滿面寒霜駭住,磕磕巴巴的說道,「是……是有電話找莫小姐。不過……不過好像是一位姓邱的先生找。」
柏寒廠有條廠規,通過廠子的電話找人,必須要通報姓名。所以接電話的秘書才知道找心歡的是誰。
而就在前不久,正要到董事長辦公室等待吩咐的心歡被秘書叫住,「莫小姐,你的外線電話。」
心歡好奇,誰會打廠里的電話找她呢?
電話接過來,一個聲音傳來,「歡妹,打了人逃跑後,就想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嗎?」
心歡驚的出了一身冷汗,手不由得顫抖起來。
「你個混蛋,明明是你做了違法的事,憑什麼要挾我。」心歡怒罵邱烈,沒想到這個人是個地地道道的人渣。
「哈哈,我違法?那你要問問你的好哥哥都做了什麼。你現在趕到夜豪門,如果不來,就等著為你哥哥收尸吧。」
電話掛斷。
心歡心亂如麻。直到現在她也不願意相信邱烈這位老鄉是嚴寒口中混黑社會的老大。
自從上次打走了許同,她就再也沒見到過他,難道他真的落入邱烈的手中。
無論如何,她也要救自己的哥哥,那麼多次危難都能沒事,她相信這次也能幫那不爭氣的哥哥度過難關。
心歡義無反顧的坐上了邱烈手下開來的車。
直到到了夜豪門後門,心歡慌亂的心才漸漸平靜下來。
如果邱烈拿她來交換同哥她會怎麼做。
心歡忽然有些後悔一時的沖動,她這樣做無異于自投羅網。
但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同哥畢竟是旦旦的爸爸,她的親哥哥,如果她遭到凌辱情願一死。
也許她死了,嚴寒就沒那麼很她了。也許她死了,同哥就會幡然悔悟。
心歡抱著必死的信念,踏進了夜豪門。
依然是那間隱秘的房間,邱烈依然滿面笑容的轉身,看向心歡。
她居然穿著一身暗沉的咖色工作服,胸前圍著圍裙。
邱烈有些驚訝,「你這是什麼打扮?」
「我哥呢,請你馬上放了他,要不我報警告你綁架。」心歡厲聲質問。
邱烈根本不理會心歡的話,而是一味的上下打量心歡。穿著工作服的心歡竟也透著楚楚動人的姿態,暗沉的色澤更加襯出她白皙的肌膚,滑如凝脂。
長褲更加勾勒出她筆直修長的雙腿,腿型美好異常。
幾日不見,這個莫心歡更加絕美,邱烈越看越愛,忽然後悔自己听從了許同的建議,自己那種猴急的舉動一定惹得她反感了,此時要想挽回形象估計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