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烈不免懊惱,難得有這樣從心里上打動他的女子,他不要錯過,哪怕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
邱烈笑著走向心歡,只手抬起心歡的下巴,笑著說道,「歡妹,我是你的同鄉大哥,你哥哥也是我同鄉,我不會害他的。只要你跟了我,完成那天我們沒完成的事,我保證你們兄妹今後的生活改天換地。」邱烈予以利誘。懶
心歡鄙夷的看了邱烈一眼,打開他的狼爪,冷冷的說道,「邱先生,請你立刻放了我哥,看在同鄉的面子上,我就不報警了。」
邱烈哈哈大笑,這個女人還真是天真。
邱烈坐回老板椅,意趣盎然的看著滿面怒容的心歡,生氣都能如此動人。
心歡捉模不透邱烈所想,急急的問道,「我哥呢,他在哪兒?」
邱烈貌似不經心的說道,「別急啊,只要你今晚滿足了我,答應做我的女人,自會見到你哥哥,否則……」邱烈擺弄著手上碩大的寶石戒指,不緊不慢的說道。
心歡猛地意識到,同哥並不在這里,他在騙她!
「還有,告訴我那天是誰救了你啊?誰這麼有本事,把你從我的地盤救走,我還真想認識認識。」邱烈瞄了一眼心歡,發現她在慢慢後退。不由得嘴角嗤笑。
「邱先生,請你放過我和我哥吧,如果他欠你錢,我會想辦法幫他還的。看在老鄉的面上,你就寬限幾天。」心歡哀哀的懇求,身子卻慢慢退後,估計快退到門邊了。心歡猛地轉身打開.房門往外沖,她不要在這里等死。蟲
可是還沒跑出兩步,她的身子就如落葉撞向地面一般被截下來。
門外兩個彪形大漢正在把守。他們一步一步逼回心歡,然後恭敬的退出房間帶上門。
邱烈再一次爆發出大笑,「有意思,真有意思。你還真當我這里是游樂場,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心歡絕望了,渾身無力,跌倒在身旁的沙發上。
邱烈起身走過來,剛想貼身坐在心歡身邊,傳來敲門聲。
「請用果汁。」一個兔女郎裝扮的女服務員把一杯橙汁放在茶幾上,然後彎身站在一旁,似乎等心歡喝完收杯子。
又是橙汁,心歡想起上次,她就是被同哥的一杯橙汁騙到這里的。
「我死都不會喝的。」心歡抬頭望向居高臨下的邱烈,堅定的說道。
她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如果今晚真的落入這個惡魔手中,她也不會如他所願的。
「一杯果汁而已,歡妹不用這麼緊張。」邱烈笑著俯身,端起那杯果汁遞給心歡。
心歡緊張的看著那杯果汁,再看邱烈,正笑眯眯的等著自己接過去。
忽然心歡注意到邱烈身後的那個兔女郎正在焦急的朝她擺手,口型看上去在說「不要喝,不要喝……」
心歡接過邱烈手中的果汁,瞪大眼楮看著邱烈。
邱烈滿意的看著心歡手中的杯子,慢慢退開一些。
忽然心歡把杯中的橙汁向邱烈臉上潑去。
再說嚴寒,發瘋一般沖出辦公大樓,早有手下把車開過來。嚴寒開車狂飆出廠門。
「李瀟,通知警局的朋友,讓他想辦法查夜豪門。立刻馬上!」嚴寒扯掉耳機,不停的拍檔,恨不得汽車變成飛機,直接飛向鬧市區中的夜豪門。
「先生,這是我們員工辦公要地,你不能進。」當嚴寒沖進夜豪門,正要上三樓的時候,被守在一邊保安攔下。
嚴寒終于冷靜下來,這次的運氣似乎沒有上次好。
「我是你們邱老板的朋友,是他約我今晚見面的。有重要的生意要談。」嚴寒淡定的說道。
保安看看嚴寒,一身名貴的行頭,尊貴的做派,自是不敢得罪,但是老板手下阿健的囑咐又不能不听,「我們老板今晚不見任何人。」
嚴寒冷笑,冷眸如箭,射向那個保安,「你確定?如果耽誤你們老板上億元的生意,我看你傾家蕩產也賠不起。」
兩個保安交換了一下眼神,其中一個說道,「那請您稍等,我立刻去通報一聲。」一個保安離開了。
嚴寒和另一個保安對視。
忽然嚴寒指了指不遠處,「那不是你們老板嗎?」那個保安果然上當,轉頭去看的時候,後頸劇痛,不待轉身已經昏了過去。
嚴寒把那個保安快速的拉到樓梯間,快步上了三樓。
七拐八拐,嚴寒終于找到了那個房間。嚴寒飛快的跑過去,卻發現門邊依然有兩個保鏢。
「王八蛋!」嚴寒暗罵,竟然用這麼多人防守。
嚴寒正想故技重施,掐斷電源,卻見那兩個保鏢推開門沖進了房間。
嚴寒不敢遲疑,急忙跑過去,只見兩個保鏢抓著兩個女子,其中一個正是心歡,而另一個由于是兔女郎的裝扮,認不出原本的樣貌。
嚴寒趁保鏢沒注意,飛起一腳,踢過去,抓著心歡的那個保鏢一個趔趄,松開了心歡。
嚴寒一把摟過心歡,轉身要跑。
「抓住他們。」終于抹開了一臉的果汁,邱烈看見一個男人摟著心歡要跑,急忙吩咐道。
抓著兔女郎的保鏢丟開她,也去追趕嚴寒二人。
兔女郎趁亂要跑,邱烈一把拉住她,「往哪兒跑。你是誰,剛才竟敢用花瓶砸我。」說著邱烈要扯下她的面具。
忽然他啊的大叫一聲,腳尖上傳來劇痛。
兔女郎趁機推開他,跑向被推倒在地的心歡身邊。
「姐,快起來,跟我走。」慌亂中,心歡並沒听清兔女郎對她的稱呼,而是看著嚴寒挨打,驚叫連連。
嚴寒被幾個保鏢包圍,一陣拳打腳踢,嚴寒已經結結實實的挨了一頓打,嘴角眼梢一片青紫。
「住手,不要打了。」心歡哭喊著,乞求那些打手放過嚴寒。
兔女郎見拉不動心歡,四下里找著什麼,忽然她看見救火用的斧子,走過去踹開玻璃,拿起斧子向那些打手劈過來。
打手四下散了,嚴寒強忍疼痛,起身拉起心歡朝上次那個女孩指點的通道跑去。
一個打手搶過兔女郎手中的斧子,毫不費力的抓住兔女郎。其他打手正要去追嚴寒和心歡,忽然警鈴大作。
一個保鏢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不好了,老板,警察來巡查了。」
「不用追了,我知道是誰救了那個莫心歡就行了。把這個女人關進我的房間,其他人趕緊疏散客人。」邱烈抱著被踩痛的腳,鎮定的吩咐道。
他的所有娛樂場所都已經買通警方,警方不會無緣無故巡查的。一定是那個嚴寒報了警。
好,既然正面交鋒已經來了,就別怪他邱烈了。
只是剛剛那個打扮成兔女郎的女孩是誰,一定是夜豪門里的員工。沒想到今天就連內奸都查出來了。
邱烈不由得笑了,只是很快又齜牙咧嘴,因為後頸傳來痛感,那里也是那個該死的兔女郎下的手。
車子一路狂飆,坐在嚴寒身側,心歡狂亂害怕的心終于平靜下來。心歡看著嚴寒的側臉。他的嘴角掛著血絲,太陽穴附近一片青紫。
「寒哥,你有傷在身,我們趕緊去醫院吧。」
嚴寒唇角緊閉,一言不發,專注的開著車。
很快車子開上了高速。
心歡望著窗外陌生的景物,心中疑惑,「寒哥,這是去哪兒?」
「寒哥,我們先去醫院吧,要先清理一下你的傷口。」
「寒哥……」
「閉嘴!別吵,讓我清靜一下!」嚴寒心中有說不出的煩悶。
今天他雖然又一次在別的男人手中救下了這個女人,但這個女人死性不改,居然對他當面撒謊說去醫院照顧旦旦。
他要想盡一切辦法把她囚禁起來,讓她再也沒有辦法逃離他半步。
心歡看著他隱隱透著怒氣的臉,不明白他為什麼舍命去救她,轉身卻又如此冰冷的對待她。
她越來越糊涂,嚴寒對她究竟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