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戲真做經常會發生,
男女之間感情原本就要慢慢培養。
當一對男女偽裝成熱戀的情侶,
不知不覺中,
他們就會成為真的情侶。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煞風景的響起。
「該死!」
在這種關鍵時候,那個混蛋打電話來!
一看來電顯示,是剛才的客人打來的。白璟楠不得不接手機,他仍不打算放過她。他一面接電話,一面緊緊地抓住她的手。總之,今天她不回答到他滿意,他不會放過他。
姚安琪使勁掙扎,怎麼也掙月兌不了。情急之下,她狠踹白璟楠以求月兌身。
該死,這女人又踹他!
白璟楠看著姚安琪倉惶逃離的背影,得不到答案和被踹的怒氣全撒在不知名的客人身上,也不顧這麼做,他究竟會損失多少。
他惡狠狠掛掉電話,對著街邊的垃圾桶又是一腳,這下他的腳更疼了。他像個神經病似的不斷地咒罵。路人都怕了他了,以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看見他凶神惡煞的表情,嚇得紛紛加快腳步。
白璟楠無力的靠在欄桿山,他苦惱的捋捋頭發。他這才發現,她對他的影響力與日俱增。他從未這樣失控過,仿佛一個從瘋人院里跑出來的瘋子。而她卻輕易的就挑起他前所未有的怒氣,他對這樣的他感到自我厭惡。
理智告訴他,他應該遠離姚安琪。他需要些時間冷靜,也需要些時間想清楚,他和她究竟應該是什麼關系,可以是什麼關系。
姚安琪在街口匆匆攔下一輛計程車,她腦子很亂,就隨意報了紀霏霏的地址。下了車,她站在紀霏霏家樓下,才想起紀霏霏三個月前去香港辦事,也不知道回來沒。
姚安琪正想走,只听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安琪!」
紀霏霏拉著行李箱,就向姚安琪跑來。她沒想到,她剛回家就能見到姚安琪。她現在非常需要她的意見。她在香港遇見一個麻煩精,她怎麼甩也甩不掉,擺月兌她這個愛情專家給她點意見。
「霏霏。」
姚安琪和好友抱個滿懷,她們已經三個月都沒見面。作為高中及大學時期的死黨,她們之前可是幾乎天天黏在一起。姚安琪幫著紀霏霏把行李送上樓。兩個人像是失散多年的親人,有聊不完的話,嘰嘰喳喳東拉西扯的就講起來。
「那個……安琪。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一向爽快的紀霏霏,突然間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什麼事?」
姚安琪發現好友不對勁。要知道,紀霏霏是出得名的豪爽。一定出了些麻煩事,不然她不會這樣。
「在香港,我遇見個小我十歲的男孩,他說他愛上我了,我拒絕他好幾次,他還是窮追不舍,我被他逼得,只好連夜逃回來。」
紀霏霏一口氣說完。她愁眉苦臉的,一副郁悶加三級的模樣。
她已經快被那個人弄瘋了。叫他找件事改掉戒煙,他倒好,用‘和她接吻’來代替吸煙的習慣;叫他好好吃飯,他要她用喂的;催他找個女朋友,他直接和她表白。他腦子是壞了沒?她比他大十歲,整整十歲啊!怎麼會喜歡她呢?
「所以,你要我幫你拒絕他?」
「沒錯!對方是我要改造的對象,資料我過幾天給你,擺月兌你快點給我想想辦法!」
紀霏霏一臉焦頭爛額的表情。當初,她之所以能擔任生活教練這份工作,就是因為她脾氣夠強硬。很多人相信她的原因也就是因為這個,相信她絕對能把自己子女的不良行為矯正。所以,她才會接到這工作,替一個漂白的黑幫大哥教育兒子。結果,誰知道搞成這幅樣子。
姚安琪開始犯傻,她和紀霏霏不愧為好朋友,竟然在相同時間內,惹上幾乎相同的麻煩。紀霏霏比她幸運,同樣是雇主糾纏不清,她還可以一走了之,而她卻不行。
「我想我幫不了你,我自己也快因雇主煩死了。」
姚安琪無不苦惱的趴在桌上,無意識的開始吹自己的劉海。
「這樣啊。」紀霏霏撓撓頭。她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兩個女人,兩個男人,分別度過一個郁悶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