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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丹倫王國•斯坦索姆•阿隆薩斯禮拜堂
塞林納爾望著裝飾得極為華麗隆重的阿隆薩斯禮拜堂,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千。這座禮拜堂因為它的前一半名字而興盛,卻也是因為它的後一半名字而毀滅。而毀滅它的恰恰就是今天在這里舉行典禮的主角。
白銀之手騎士團的聖騎士如今已有近千人,但如此莊重的入團儀式卻還是第一次,畢竟洛丹倫王子殿下的身份非同一般。而在獸人威脅越來越小的今天,當初為了人類生死存亡而組建的大聯盟也顯示出一種名存實亡的狀態。原本直屬于聯盟最高統帥部的白銀之手騎士團的地位也變得有些尷尬起來,已經越來越像目前已經成為聯盟主體與領袖的洛丹倫王國的私軍。畢竟再高尚的聖騎士也是需要吃飯的嘛!而除了洛丹倫王國,貌似也沒有其他王國能夠接納這麼大一批騎士。
艾澤拉斯王國?抱歉,目前艾澤拉斯王國忙于災後重建,暫時沒有那麼大一筆空余資金用來安置這麼多騎士。況且,暴風要塞方面也已經做出了以鐵馬兄弟會為主要班底組建暴風騎士團的計劃。而一個王國顯然不會也不能供養兩支耗資不菲的騎士團。這也就基本上否定了烏瑟爾等人回歸艾澤拉斯王國的可能。艾澤拉斯王國方面甚至有些積極地為白銀之手騎士團的相關家屬進行移民。
達拉然?雖然達拉然是聯盟中最富裕的國家,足以一次安置這麼多騎士,但是給本來就具有聯盟中最強攻擊力的達拉然再裝上一副堅不可摧的盔甲?就算塞林納爾有這個接納意向,其他王國也根本不可能同意,不然恐怕連覺都睡不好了。況且,白銀之手騎士團的聖騎士們本來就對這些「毫不關心別人的安危」的魔法師一點兒也不感冒。塞林納爾似乎根本也沒有接收這群騎士的意願。
庫爾提拉斯?開什麼玩笑,你難道讓這群騎士們用聖光去打漁麼?
吉爾尼斯?自從沒能從奧特蘭克的領土問題上佔到任何便宜之後,吉恩•灰鬢在聯盟會議上的發言就開始變得陰陽怪氣起來。最近幾年更是開始動工一條橫貫吉爾尼斯半島的高牆,其宏偉程度絲毫不亞于索拉丁之牆。
斯托姆加德?抱歉,阿拉希高地那點兒糧食產量能養活斯托姆加德自己那點兒人口已經是燒高香了。加上騎士團那騎士加扈從共計近五千人,非得鬧出災荒不可。
所以白銀之手騎士團的騎士們只能這麼尷尬地繼續寄居在洛丹倫王國。
而寄人籬下自然就要和東道主搞好關系,所以白銀之手騎士團也就不惜派出當年阿隆索斯大主教的首席弟子、被塞林納爾和圖拉楊稱為「光明使者」的第一聖騎士烏瑟爾來擔任這位王子殿下的導師。
白銀之手騎士團的軍樂隊奏響了入團典禮的鼓樂。阿爾薩斯王子殿下在一片歡呼聲中慢慢走近禮拜堂,走到祭壇跟前,兩眼目光閃爍。烏瑟爾肋下夾著一本聖契,慢慢走到阿爾薩斯跟前。
「阿爾薩斯王子殿下,今天你將成為白銀之手的一員。你必須時刻牢記這份榮耀,絕不悖棄聖光帶給我們的教誨,用光明來指引我們的人民。你必須時刻牢記聖騎士的八種戒律,時刻用戒律約束自己,成為一名真正的、優秀的聖騎士。」
「我會的。」阿爾薩斯語氣堅定。
烏瑟爾手中的聖契砰地打開。一團光華升起,緩緩落在阿爾薩斯身上。很快,阿爾薩斯的全身都放射出一種柔和的白光。那柔和的光亮瞬間充斥了整個大廳,瞬間引起了一陣驚呼聲。只有一直眯縫著雙眼站在一邊的塞林納爾向後退了兩步,扭頭對自己身後的小女孩兒說道︰「走吧,沒什麼好看的了。」小女孩兒點點頭,悄悄在禮拜堂的一角打開一個臨時傳送門。兩人跨步走了進去。
片刻之後,兩人已經出現在斯坦索姆以外的某個地方。
「老師,您似乎對阿爾薩斯殿下沒有什麼好感?」
「的確沒有。原因你以後就會知道。那種噱頭不看也罷。如果有那種時間還不如好好研究一下魔法。」塞林納爾環顧四周,「吉安娜,你把傳送門開到什麼地方來了?」這四周古樹參天,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也沒有落葉。這種地方在北方王國中只有一個地方會有。
「是奎爾薩拉斯,老師。」吉安娜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小舌頭。
「你呀。」塞林納爾滿是寵溺地在她的額頭上輕輕敲了一下,牽起她的縴縴玉手,「走吧,我也已經有好久沒有到這里來過了。」吉安娜也是一臉乖巧地任由他拉著。
艾格文曾經很多次帶著吉安娜來到奎爾薩拉斯。而自從塞林納爾從扭曲虛空返回之後,曾經帶著吉安娜在奎爾薩拉斯學習了三年的奧術魔法。用塞林納爾的話來說,奧術魔法是所有魔法的本源力量,只有掌握了奧術魔法才能更好地掌握其他系魔法。而如果沒有良好的奧術魔法基礎,其他系的魔法無法達到真正的究境。但是,對于吉安娜來說,學習枯燥的奧術魔法顯然有些困難也有些無趣。不過好在塞林納爾在教育小蘿莉的問題上很有耐心,至少要比艾格文當初有耐心得多。而兩個人的關系也就是在這三年的時間里開始突飛猛進的。在吉安娜的眼里,塞林納爾已經從那高高的神壇上走下來,真正融入到她的生活之中,並且漸漸成為她人生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一陣潺潺流水聲透過茂密的樹叢傳來,似乎前方不遠處就有流水經過。兩個人攜手前行,穿過濃密的樹叢一汪清澈的湖水出現在眼前,原來是艾倫貝爾湖。
「記得這里嗎,吉安娜?」塞林納爾靜靜凝視著艾倫貝爾湖那寧靜的湖水,右手緊緊扣著那女敕滑的小手。
「嗯,記得。」吉安娜只覺得自己的小心肝怦怦地跳個不停。盡管兩人之間的感情已經到了就差捅破最後一層膜的地步,但每次牽手還是會讓吉安娜感到緊張與不安。畢竟以兩個人的關系來說也算是對倫理道德的一種挑戰。她甚至感到一種偷嘗禁果的興奮與刺激。
吉安娜當然記得這里。因為就在這里,在那座湖心小島上留下了太多值得她去回憶的東西,也就使得她鬼使神差地把傳送門開到了這里。還記得當初她就是在這里學會了如何召喚水元素爪牙。有些沾沾自喜的她當時還不自量力地向塞林納爾發出挑戰。結果就是驕傲的公主被塞林納爾招出的滿湖的水元素澆成了落湯雞。那一次也是她第一次享受到他的懷抱的溫暖與堅實,給她一種安全感和依賴感。當她冰霜魔法大成的時候,還像小女人一樣賭氣地偷偷報復。不過當他毫不反抗地被全身冰凍在一個大冰塊兒之中的時候,她卻第一次為他感到擔心。結果就是在他破開冰塊兒的震驚之中丟掉了自己的初吻。
想到這里,她不覺有些出神,似乎櫻唇又一次被他掠奪了,有些癢癢的。盡管從那之後的這幾年里,兩人之間並沒有那樣親密的接觸,但並不妨礙她回味初吻的味道。畢竟那是一個女孩兒心目中非常重要的記憶。
「在想什麼呢?」塞林納爾自然察覺到她神情的異樣,似乎有些陶醉在她自己的回憶之中。
「我在想當初……」她實在不好再說下去了。她把臉轉向他,雙眼微闔,櫻桃小嘴似乎在發出一種無聲的邀請,畢竟有些話不應該由女孩兒主動說出來。
吉安娜只覺得身體一輕,以塞林納爾的力量抱起這麼一個小女生還是輕而易舉的。她不敢睜開雙眼,只好繼續期待著那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吻。
忽然,她只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飛了出去,撲通一下掉進湖水里。胡亂之中的小公主一下子就嗆了幾口水。好在塞林納爾只是跟她開玩笑,落水的位置離岸邊並不遠。使得她很快就從淺水之中站起身來,一臉慍怒地瞪著塞林納爾。
塞林納爾自然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剛剛還在無聲索愛的小女生。不過他並不在意,只是邁步走進水中,拉起她的手,輕聲在她耳邊說道︰「走,我們到那個小島上去。」
兩個魔法師居然就這樣游泳到了湖心小島上,如果被其他肯瑞托法師知道,肯定會驚掉下巴的說。吉安娜來自庫爾提拉斯,水性自然不差。記得當初就是在這湖里,她在學習魔法之後第一次游泳,也是第一次將自己曼妙的身體展示在他眼前。
就在快要到岸的時候,吉安娜突然「啊」地驚叫一聲,整個人一下撲在他懷里。
「有東西夾到腳了。」她好看地皺著小眉毛,可憐巴巴地說。
「上去看看。」塞林納爾緊劃幾下就帶著她上了岸,將她輕輕放在草地上,開始月兌去那雙精致的絹花布靴。
一雙精致的小腳潔白細膩,完美的皮膚,彎彎的腳弓,縴長而細致的腳趾緊緊靠在一起,一個挨著一個錯落有致的排著。腳拇指橢圓微翹,第二個腳趾像維那斯那樣優雅地伸出來,比拇指長了半個指甲,而且還彎彎地勾起來,隨後的兩個腳趾也不同程度地勾著,小指緊貼著,五個腳趾排成一個優美的弧線。一道短小的紅痕出現在腳弓外側,不稍加注意是看不到的。塞林納爾看得入了迷,禁不住輕輕在那對縴縴玉足上各吻了一下。
玉足縮了一下,但沒有掙月兌他的雙手。吉安娜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紅得十分可愛。
塞林納爾松開她的雙腳,開始去一邊生火。表現得太過急色可是會嚇壞這個清純的小妮子的。他解開身上的板甲,將戰袍在火上烤干。這身盔甲如今起的還是裝飾的作用居多,畢竟能夠刺穿龍皮的攻擊多這層盔甲也沒有太大的用處。
吉安娜也毫不避忌地將身上濕漉漉的長袍月兌了下來,放在火邊。湖面上的風吹來,還是有些冷的,令她禁不住打了兩個哆嗦。畢竟她是人類,不是巨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