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蘭站定後,看著依舊躺在地上的胡海,「夫君,妾身扶你起來吧。」嘴上雖然說著這話,可卻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夫人這是看我不起,我胡海還用得著一個女人扶嗎?笑話。」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攬上李雅蘭的蠻腰,向著臥房走去。
小紅趕忙走到前面,「吱呀「一聲打開門,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端給坐在床上的兩人,胡海看她過來,連連擺擺手,「你下去吧。」
「是。當家的,那小紅先告退了。」小紅放下茶盤,退出房間,輕輕把門掩好。
胡海一下撲到李雅蘭身上,正要去撕扯她的大紅喜服,李雅蘭按住他的大手,「夫君,妾身今日有些累,要不就別……」
「怎麼?難道娘子要讓為夫這只饞貓枕著新鮮的魚兒度過這洞房花燭夜不成?」胡海的聲音一下提高了不少。
李雅蘭生怕一個不小心惹他生氣,招來橫禍,低眉之後,轉而嬌媚笑道︰「夫君這是誤會妾身了,今日可是你我的好日子,怎麼勞煩夫君呢?」
起身下了床,「那娘子這是?」胡海納悶。
「今日就讓妾身親自為您寬衣吧。」
「哈哈哈哈這個好。」胡海也下了床,伸長了胳膊,「那就辛苦夫人了。」
李雅蘭上前幾步,靠近他,慢慢地解著他那虎皮馬甲上的盤扣,女人身讓獨特的馨香讓胡海心馳蕩漾,一個前欺,「夫人,這個還是太麻煩了,我可是等不了了。」
只听哧啦一聲,李雅蘭身上的喜服變成碎布,兩人順勢倒在***的象牙床上,接著便听房間里傳出嗯嗯呀呀的聲音。
夜悄悄地流逝,更露脆生生的滴下,山下一片肅靜,山上也漸漸地沒了聲音,明軒逸理了一下劍柄上的玉墜,疾風忙吹了口哨,十幾條黑色人影在濃濃的夜色中不聲不息的潛上山去。
十余人站立在場院中,看著喝的像死豬一樣挺在地上的山賊,「主子,這?」疾風問道。
「綁起來,弄醒他們。」
「是。」身穿夜行衣的黑衣人,拿出身上的繩子,把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山賊一個個地綁起來,
李三感到有人在動他,睜開眼楮,醉醺醺地說︰「再喝,接著喝。」
喝你個頭,疾風拿起一壇子酒,嘩嘩啦啦地倒在他的頭上,李三渾身一個激靈,坐起來,罵道︰「他媽的,哪個王八羔子潑老子的。」
正要用手去擦臉上的水,不曾想手腳竟然都被綁住了,「誰?誰干的?」
「我,你爺爺我。」疾風站在他面前,拿著劍指著他的心口。
「你,你是誰?」
「我是你爺爺。」竟然敢罵我,當真是不想活了。
「疾風。」明軒逸喝道。
「是,主子。」疾風領命,看來主子等急了。「你快說,你們頭兒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