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畫心?正妻熬成妾 以其道還其身

作者 ︰ 西洲君

頭頂忽的飄下一聲清響,微微有些沙啞,雖輕飄飄的,卻砸的我有些頭大。

自知丟臉丟到姥姥家了,竟然在黑燈瞎火的遮掩下非禮了良家少男。實在沒臉見人,遂以不動應萬動。

「嗯?」又被砸了一下。

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就動。如今他動了兩下,我要是不禮尚往來便顯得不夠誠意,遂將手從他胸上拿下,後退一步道︰「這柱子竟然還會說話?」

偷瞄了一眼,但見他目中略有慍光的盯著我。心下一驚,實覺過意不去。你想啊,一個大男人被人給非禮了,采花人還是個小女子,擱誰身上也不好受,女子還得一哭二鬧三上吊呢,何況是個男的呢,這事要是傳出去,唉——這事怨我。

又有點奇怪,莫非剛剛的輕笑真的是柱子發出來的?

「呃,景行啊,你要是想哭就哭吧,要是想鬧也行,要是想上吊我用不用給你找個繩子?都怪我把你當成了柱子,你不知道,一踫見柱子我就——特想模兩下,我——嗯——就這樣吧。對了,我听三三說你來找我,什麼事啊?」

半刻沒有聲音,只听得夜蟲鳴啾啾。我琢磨著他不是傷心過度就是算計著怎麼報仇。

又瞟了一眼,順著他的眸光轉到我身上。

目光落在青石板上,一雙玉足在沾沾月華清漪下瑩白細女敕,景行微微失神,她竟這樣就跑了出來,夏日的石板路雖不太冰卻也涼,一個女孩子家這樣跑出來未免——

我大窘,剛才追出來時竟忘了穿鞋,怪不得覺得地上甚是涼腳呢。這下又丟人丟到太姥姥家去了。

一腳踩著另一腳,倒來倒去,許是現下才覺得地上太涼了,有些冰腳。同時秉著敵再次不動我也再次不動。

耳旁傳來細微的衣帶的窸窣聲,一看之下更是大驚,直跳到牆根下,險些練成穿牆術,但現下恨不得一頭扎過牆,果然,我就說他是在算計著報仇。

不是我危言聳听,實在是這陣仗著實讓我模不著頭腦。

見過他穿衣裳,今兒竟不想還能見著他月兌衣裳。

幸虧我平常戲本子看得多了,一個男的對著一個女的月兌衣裳,無非是衣服髒了要讓這女的洗,再有就是這男的不懷好意。

他莫不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通常戲寫到這,總會來個英雄救美,從天而降個武功蓋世,風神俊秀的大俠,不是一身白衣飄飄似仙,便是一襲黑衣颯煉。

但是這里是在我家,從天而降的就只剩白鴿子和黑喜鵲了。

余光瞥見他的身影,邊寬衣解帶,還一步一步地走向縮在牆根的我。

眼見他只離我咫尺,腦袋空了又空,呆了又呆,木了又木,只有嘴巴還算聰明伶俐,先腦袋反映了一步,忍不住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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