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了會牛角尖,又想起苗女的事還沒和他說,拱拱身子道︰「景行,和你說個事。」
「嗯,當街動武是嗎?」
咦?他怎麼又知道了?「不是,是我把苗女安排在府里住些日子,你還記得苗女吧,就是有一會拿劍指著你的那女子,天仙似的那個?」
他依舊閉著眼,哼道︰「嗯。」我沒太明白,他哼了一聲,到底是想起來了還是行了?
我又想起什麼,思索著開口︰「苗女她是挺漂亮的,不過她有喜歡的人,你可不能——」打她主意——
還未等我說完,他猛然翻起身,手掐上我脖子,壓在我胸口的胳膊讓我透不過起來,我眼楮瞪得鼓鼓的,被他眸中噴射出的火焰灼傷,听得他陰森森道︰「在你眼里,我便是這樣,嗯?!」
有礙于他的冷意,本來我很想違心的說不是,嘴張了半天,嗓子卻發不出一聲。
我心里悸悸的,到底是怎麼想他的,我也不知道,卻也不是一次兩次看見他尋歡作樂了,有的是逢場作戲,那還有的呢?只是看著他眼眸中的火焰一點點冷寂,最後凝成冰。
手指在我脖子上一寸寸松開,兀自躺下,卻再也沒有將我攬在懷里。
早上醒來的時候,景行竟還在。我都已經習慣了一睜開眼看不到人的狀況,現下這情景還著實不大適應,是繼續裝睡還是該起來?
這兩日景行好像不太忙,清閑了下來,可我就奇了怪了,他清閑歸清閑,干嘛總把我栓身邊?
倒不是說我不想陪著他,可總得有個自由空間吧,苗女都來了兩日了,我還沒好好陪陪她,倒是都被他霸佔了。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對了,可能是斷了也說不定,除了上廁所沒讓我跟著,幾乎就差拿根繩子把我綁腰上了!吃飯讓我在身邊,他吃的還慢條斯理的,也不讓我先走;平日里他在書房總是不準人隨便進的,這兩日可倒好,在書房還專門給我設了個座,斜對著他,還放了不少戲本子,連最新的都不落下。
這日,我依舊歪在椅子上看戲本子,看的是個很是淒慘的故事,說是青梅竹馬也算不上,是個公子與丫鬟日久相伴而生情的故事。只是奈何地位懸殊,又受諸多阻撓,這段情終是敵不過世事紛擾,公子明媒正娶的是他人,新婚夜,宅院起火,眾人急于救火,只一人身披紅衣,慘笑著走向火光中的新房。
我未看完結尾,尚猜測著那公子如何了,此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景行未抬頭,輕道︰「進來。」
我瞟了一眼,是碧梧。
碧梧看向我,眼神中有些許的疑惑和猶豫,拂身道︰「公子,夫人。」
「有事?」
碧梧臉色不太好,往日白皙瑩潤的臉頰掛上了蠟黃,還有些微微的窘迫,斜眼瞟了瞟我,垂下頭,又道︰「碧梧有事向公子稟報,不知公子能否——單獨會面?」
景行抬起眼,似無意的掃過我一眼,「有什麼事現在不能說嗎?」
「是關于——關于當年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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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是各種忙,耽誤了更文,向大家道歉,對不起啦,大家早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