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雪謙信 太初之卷 6.戰火中的重生(4)--甲府會話

作者 ︰ 日月合明

武田信虎作為水災頻發的甲斐的領主,脾氣暴躁,濫殺無辜,並沒有在內政下狠下功夫,而是將精力花在鄰國信濃的攻略上。連年的糧食失收與連年征伐所帶來的嚴重階級性激化引起家臣百姓不滿。而且信虎認為身為嫡長子的晴信不中用,一說是畏懼兒子晴信的才能將有一日取而代之,想立武田信繁為繼承人。同七年信虎想以到駿河學習為名流放晴信,幸虧三條夫人產下兒子義信,才度過危機。為了確保自身的安全,武田晴信在家臣支持下,依靠飯富兵部和老師阪垣信方的幫助于天文十年(1541年)六月流放父親到駿河,交給今川義元看管,奪取了當主家督的職位權力,從此開始了其傳奇般的後半生。

武田晴信繼承武田家後,制定一系列甲州法度,穩定國內秩序,加強生產,開發金山,國力日見強盛。同時他積極致力于展開信濃攻略,信玄的侵攻引起信濃豪族的不滿。天文15年(1546年)佐久內山城大井貞隆子貞清叛亂,武田信玄平叛進入北信濃,引發了與北信濃當地豪族猛將村上義清的矛盾,武田軍平定諏訪地區早就刺激了村上義清,村上軍開始沿著千曲川侵入武田領地。

也就是說現在晴信還在信濃與村上軍對峙,這個時候的村上家還不是後來那個懦弱的依附于上杉謙信的豪族,領有北信濃半國20萬石的大名,除此之外還有依附于他的家族共有領地5萬石左右,也就是控制的大半個北信濃(北信濃42萬石)

甲斐之町,作為甲斐武田是本據城躑躅崎館。一直都是東山道重要的商業樞紐因此這里別樣的繁華。「哇,這就是大町啊!」初次進城的英子像個孩子一樣(他本來就是孩子)到處都覺得新鮮。「快看,呢就是躑躅崎館?好雄偉的天守啊!」「恩,應該是三階三層白天守。」「天守還分黑白嗎?」「是啊,黑天守牆外用的是泥巴,可以防止火攻,白天守用的是石灰可以防止鐵炮的襲擊。」「哦!原來是這樣。」「好了時間不早了,找一間宿屋休息一下吧」

宿屋也叫宿場,也稱宿驛,是舊時日本為了傳驛系統所需而于五街道及脅往返上設立的町場,相當于古代的驛站或現代的公路服務區。

宿場是為了完善傳驛系統而建造的,因此和一般村落不同,有一些特殊的設施。問屋場︰備有政府的驛馬和信差,以便接替與換乘。不足時會向宿場周圍稱為「歇鄉」的村莊征調。本陣︰專供武士、官吏宿泊的場所,常常是指定當地富有人家的宅邸做為本陣。脅本陣︰比本陣次一級的宿泊場所,主要也是供武士、官吏休憩之用,不過有空間時也會提供給一般旅客使用。高扎場︰立有告示牌,幕府傳布政令的場所。旅籠︰一般旅客用的宿泊場所,附餐食。木憑所︰也是一般旅客用的宿泊場所,但不附餐食,備有炊煮設備供旅客自炊。茶屋︰販賣茶水、簡餐、酒等的餐飲店。商店,這個就不用說了吧。

不管怎麼說現在這十幾個人也是武士或者武士家屬,因此他們雖然進不去本陣,但是脅本陣還是進得去的。「歡迎光臨。」老板娘熱情的招待他們,看得出來他們是落魄武士,這個時代落魄武士到處都是,可是你就不能小瞧他們,因為他們畢竟是武士。在戰國時期,武士是至高無上的可以隨便的砍殺平民不用負責何為平民?商人、工農。而忍者的低位比這兩個還要低。「老板娘我們要一間單房,一間小通鋪,還有一間大通鋪。」通鋪是指四人以上的房間,1間小通鋪可以住6人,正好讓姬武士,女乃娘住,單房就是一個人的房間,可以讓英子和虎王丸住,大通鋪是指15人以上的房間,基本上你別指望床了,全是打地鋪。「還有幫我們包一個湯屋,我們要好好洗洗,另外在我們回來後我希望可以吃上熱的飯食。要吃肉!這里是10貫,你拿著。」「是」10貫是什麼?在這里舉一個概念,單房一晚200文,小通鋪一人一晚80文,一間小通鋪400文,一人大通鋪50文一間大通鋪750文,一次湯店洗澡一人20文,20個人就是400文。包的話大約要1貫左右,在日本飯食很簡單,一般是醬蘿卜陪慷飯,也就是夾雜著苞米以及雜糧的米飯,好條件的再加上味增湯,更好的會有燒刀魚,刀魚很小大約十厘米長1厘米寬,一盤燒刀魚可不象現在有6條左右(大的日本料理店)那各時候只有2條,但這單單兩條,在靠近海邊的地方也要100文,更別說甲斐。至于牛肉之類的由于天皇曾經下令禁止公卿武家吃肉,認為呢是賤民吃的,所以你往往可以看到底下的農民獵戶吃肉,頂層的領主喝湯的奇怪現象,到了日本戰國時期武士們知道不吃肉就沒有力量了因此禁令也就慢慢被人淡忘,就連公卿也為了生存不得不吃肉,但即使這樣肉價依然很貴,因此這10貫錢基本上是都是花在肉上。

吃完晚膳所有人擠在大通鋪中商討著接下來怎麼辦「我認為恢復家名必須要有軍勢,要有軍勢必須要有錢,因此我建議不如去經商吧。」中村老大人率先說道「經商?中村大人你是說我們要像低賤的商人一樣嗎?還沒听說過武士前去經商的」「當然不是,經商有很多種,我們也可以開一間道館教授武藝。」在被人反駁後中村昭戶馬上拿出另一套議案。「這樣的話確實可以啊。」很快提案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同「我們應該在哪里開道館呢?」「這個……」其實中村老大人也沒有想好「畿內的京有吉岡流」吉岡流曾任代代室町幕府將軍的兵法教官,到了第四代清十郎,在京都的吉岡道場已經名聲顯赫。吉岡憲法死後,清十郎繼承家業,經營道場。後來宮本武藏為了磨練技藝,向吉岡流挑戰,與吉岡清十郎決斗。清十郎最後被宮本武藏擊敗,死于非命。其弟吉岡傳七郎為了幫哥哥報仇,與宮本武藏決斗,最後被宮本武藏打敗,身亡。從此吉岡流消失,吉岡流秘技是「霞」在太閣中是在單個殺傷是封住對方一回合,游戲畢竟是游戲,不過作為被稱為日本戰國最真實游戲我們是不是可以想象「霞」在殺傷對方的同時是對方到底或暈眩等等反正就是在一段時間內混亂無法反擊呢?「三河尾張和美濃經常都有戰事,在加上處在東海道上商人很多都需要有一個可靠地護衛……」菅野秀景在這方面算是專家可是話還沒說完卻被中村老大人打斷「我們在尾張開道館,在美濃三河遠江以及信濃開分道館,同時可以發展忠實的道館眾向商人提供護衛,以此來提高實戰能力,只要我們傾全力去做這些護衛在以後恢復家名時候可以提供兵力軍勢!」「對啊,呢麼應該排出武藝精湛者前去。」「中村老大人被稱為武藏鋼槍,應該在尾張坐鎮,菅野大人劍道精湛,應該前往信濃傳授武藝,武藤大人精通槍術弓術可以派往遠江(遠江崇尚弓道)還有小戰國的伊勢正。」「恩至于三河,美濃,伊勢我建議先別去,各位努力修煉武藝同時從弟子中選出人再去,畢竟名頭還沒打響就想到處鋪開,有點過了。」中村老大人總結道。

就在各位眉開眼笑時中村大人的次子中村三兵衛秀久說道「我認為道館雖然可以盈利但是明顯並不可能比經商來的利潤大。」他的話像一顆石子掉落到湖中泛起點點波瀾「父親大人,孩兒在外修煉時曾經在虎屋干過一段時間,請父親大人允許由在下負責商屋。」沉默一大片的沉默沒有人想到會有人想到身為武士的人會去當商人「三兵衛,你確定嗎?父親大人,你從小叫我忠君,所有的都要為君主著想,因此我確定。還有父親作為一個商人請以後加我中村三左衛門。」說完拜倒在眾人面前。所有人的眼楮都是熱的,他們感動的哭了。房屋中只有點點的抽泣聲,後來在座的眾位沒有一位背叛,有人說就是這次「甲府會話」的原因。「既然這樣,我同意了,經商需要的錢更加多,明天你就帶上這3000貫錢去吧。」「是,謝謝父親大人成全。」

「中村大人」突然一個人說道「中村三左衛門大人」「閣下笑話了,在下只是一介商人怎敢讓武士大人說大人呢?」「是這樣嗎?沒關系中村大人我毛利貞良願意跟隨大人一同為難波田家努力。」「還有我小山田秀久,我雖然不會經商但是我可以護送商品。帶上我一個。」這個時候一個新的兄弟會成型了,真正的兄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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