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雪謙信 太初之卷 7.小靈童(6000字大更!)

作者 ︰ 日月合明

在古代東方農業是很重要的一項勞動,甚至可以這麼說農業是一個國家的根本。在日本戰國時期,上到百萬石的大大名,小到百石的小領主他們的發展都離不開農業,但是真正的大名的發展卻必須離開農業。我們眾所周知的武田番,甲斐盛產馬匹,並且有金山。土地貧瘠,生產力低下,許多物品依靠進口。武田家在晴信主政之後大力開發金礦,使得武田家才能夠裝備得起強悍的赤備軍團。越後國是一條狹長的地段按照道理來說這樣的國家很不利于防守,防線太長,但是幸運地是,越後三面環山,背靠大海,與外界的通路,只有海路和三條陸路但是通往越中的路由親不知子不知。此地處處分布危巖峭壁,素以險峻著稱,再加上周圍森林茂密也就使得行軍異常艱難,通往羽前、岩代的道路雖然沒有多少高山但是原始森林茂密,而通往上野的道路確實山路而且一下雪就會封山。所以在上杉家與北條家的大大小小數百次的征戰當中北條家妹妹都是靠冬天出兵雖然開春後還會被打回去但是其實對比一下地圖就會發現北條家越大越打上杉家越來越小。

除此之外最神話的就是尾張的織田家,因主家的斯波氏的衰微而使得織田信友掌有主家下四郡的實權;尾張上四郡則由織田家的別支信安一族所掌有,大抵上尾張一國自波斯義統以後皆由織田氏為實際統治者,而由于織田氏強大到取代主家斯波氏掌有尾張的實權,因此居于尾張最有實力、位居守護代職務的織田氏,也因為尾張統治權的爭奪而陷入了內部斗爭的漩渦中。

而織田信秀又是信友最得力的家臣久而久之奪得了下四郡的控制權而商貿就是其最重要的方式,與上杉家倒賣青檸一樣,織田信秀掌握著尾張特產土金燒(好像這麼叫)其實就是陶器,再加上津島這個商業集散地使得織田信秀逐步控制尾張大部。

1551年尾張。織田大河守家自從織田信秀奪權後只有清州城一地及大約1萬石領地,但是這依然無法阻止清州成為尾張商業的靈魂。

===尾張清州城一間酒屋內====

「哎,你听說了嗎?尾張之虎織田信秀去世了。」「啊!呢織田家有誰來繼承?是織田織田信廣還是織田信行?」織田信廣是織田信秀的庶長子,織田信行是織田信秀的嫡次子。呢為什麼不說嫡長子呢?是因為陣亡了?還是夭折了呢?「我听說是那個大傻瓜繼承的。」「什麼?大傻瓜?尾張之虎怎麼想的?」「你說是不是因為他的妻子是美濃守大人的女兒才這麼決定的?」「說來真奇怪那個聰明的蝮蛇大人怎麼這麼傻,會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那個大傻瓜?」蝮蛇和美濃守是一個人——齋藤道三。齋藤道三出身落魄武士被土岐賴藝收留成為家臣,後來美濃守護代齋藤利良病死,無子嗣位,土岐賴藝命道三入繼,改名為齋藤利政,成為新守護代又挑撥土岐賴純和土岐賴藝關系,先後趕走兩人,後來在朝倉孝景和織田信秀的攻擊下獲得主動,最終成為美濃霸主,所以有人說齋藤道三和北條早雲,松永久秀並稱戰國三梟雄。

「你懂什麼,這才是美濃守大人的聰明之處,嫁給一個大傻瓜就可以兵不血刃的佔領尾張了。」「這麼說是織田上總介大人愚蠢咯」織田上總介就是織田信秀。他們沒發現在酒屋的角落中有幾個穿著獵裝的男子正怒目的看著他們「我還听說啊祭拜那天大傻瓜遲遲不來後來是穿著獵裝祭拜的」「哦!」眾人吃驚了「是真的嗎?」「當然是真的。我說啊,織田家死定了,居然會讓一個大傻瓜繼承家督。」

就在角落里的那群人忍受不住準備出手是,一個童音發了出來「上總介大人和美濃守大人都是當世豪杰,如果說美濃守大人把女兒嫁給信長大人是為了奪得織田家家督的話,依上總介大人和平手中務大輔大人的智慧是絕對不會看不出的。」眾人看向發聲處發現居然是來自櫃台,說話的是店主的兒子虎王丸,一開始人們很疑問為什麼要給孩子起這個名字,答案是希望他像老虎一樣強壯,久而久之也就沒人再問了「你個小屁孩懂什麼,當時結盟的時候上總介大人可是被美濃守大人擊敗了的。」「縱然如此,當時局勢尚不明朗,甚至美濃守大人還要面對背後越前的軍勢,可以說他還是在劣勢的。再說搶奪織田家明明可以領養養女為什麼把自己最心愛的濃姬殿下下嫁給信長大人呢?」虎王丸停頓了一會兒說道「如果說信秀大人或者道三大人一個人看錯的話有可能,但我不相信兩個人同時看錯。」這個少年沒有看到角落中的呢幾個人多看了他幾眼,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這麼說織田家會興盛咯?」一名旅者問道。在戰國時期,旅者肯只是旅者,也可能是修行的商人,但最多的是敵國的間諜。「我可沒這麼說。畢竟信長大人到目前為止並沒有給我們帶來多少希望。」「這麼說織田家還是會被消減咯?」「我也沒說過。」「真是的那你說了什麼?」「我……」「抱歉童言無忌,請大家不要介意。」老板出來攔在虎王丸面前。說起老板名叫中村秀信,一開始來尾張的時候可是個美男子後來居然娶了一同來的一個名叫難波田英子的女孩改名難波田秀信。「我還沒說完呢。」「混帳,進內院去。去做你該做的。」「是」就這樣虎王丸不情願的走了進去,但是他才不是那種逆來順手的人呢,他呈英子不注意翻牆跑了出去。這時候日本的圍牆就是籬笆,一米左右墊個椅子很容易出去。

走到後山看到幾個八九歲的大孩子正在圍著一個五六歲小孩子搶他的糖。在日本,不就算是整個世界呢個時候糖也是稀罕物,但是虎王丸就是看不慣從邊上撿起一桿一米半左右的樹枝沖了上去刺中一個人的後背把呢個人頂了出去隨後向有次一個橫掃打在邊上一個人身上打到在地。要問虎王丸會使搶?那是胡扯,但是從小到清州道館卡中村老大人教導槍術也知道一些招式,縱然用力和角度不對但也是有型的。但是在前世虎王丸可是學過劍道還是二段,一開始是在上海中國人開的道館,但是你會發現中國人開的道館全是小步,後來改到一家日本道館才學了正宗的,就拿手撥擊面來說,日本道館正宗的是跳步而中國道館學的還是小步,其實中國很多道館全是小步。

就在這時另外的孩子反應過來,都向虎王丸包圍過來「小子,你是誰?我是織田老犬齋大人,如果你乖乖磕兩個頭叫一聲爺爺我就放了你。」織田老犬齋?是誰?沒听說呀!既然這樣就不用怕了。虎王丸想到。其實不是老犬齋不有名是很少有人注意到他,他就是織田信秀的第四子織田信包,織田信長的心月復大將。「你是不是出生的時候被逼夾了?」「什麼意思?」「腦子抽了?」「混蛋!」說罷拔出腰間的肋差砍來,虎王丸沒想到他還有武器,下意識的用木棍擋擱被砍斷了一部分,只能向左邊躲避「既然這樣我就好好的教訓你。」被砍了一半的木棍對大人沒什麼用但對孩子就是正好了,虎王丸正手端劍直指信包的喉嚨在他再次砍來的時候左腳跨出撥開肋差同時右腳跳起打擊額頭再次落地時正好在信包背後,于是順勢用後面重擊信包後背一個漂亮的撥手擊面外加擊背。還是小孩子的信包那里還能忍受當下倒在地上,旁邊的伙伴見了馬上把他扶起來跑了,連肋差都忘了,虎王丸撿起肋差收入刀鞘,看到了織田家的家輝說了句「織田家?估計是織田信秀的兒子什麼的吧反正快要滅亡了怕什麼。這刀不錯,我要了。」然後把刀一收走了。

再次回到清州町虎王丸早就發現後面有人跟著于是到了一個角落躲了起來,在他靠近時把他抓進了弄堂,這才發現原來是剛才的小孩于是問道「喂,你是誰啊,干嘛跟著我?」「那各……那各,我叫慶次郎我想請你吃糖」說完把手攤開,手心里是一粒灰不溜秋的動西,再看看他黑不溜秋的手,作為穿越者的虎王丸怎麼可能吃得下「不用了,快回家吧。」說完轉身要走。「等……等一些」慶次郎又說道「我想讓你做我的大哥!」慶次郎突然吼道。惹來周圍人一陣側目,也嚇了虎王丸一趟。「真的?」「是」「哪好吧,以後你就是我的小弟了。」「是我瀧川慶次郎見過大哥,請大哥教導我槍術和劍術。」「原來你認我做大哥是為了這個啊,好吧,我準了。」「是!大哥!」

就這樣,慶次郎和虎王丸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一起玩耍,但是由于兩個人行俠仗義,又對孤兒很好。後來伙伴不斷增加漸漸的多到十幾人,但是他們沒有瞎玩,在虎王丸的要求下大家一起到了清州町的居合流道館接受中村老大人的槍術訓練,在這里才發現原來尾張很多大人物人都在這里學習槍術比如說前田利久(前田利家大哥)犬千代(前田利家)柴田勝家等等。在這段時間虎王丸和慶次郎的槍術進步最大。大家本以為會這麼過著然後一起出仕織田家而我們的虎王丸大人更是清楚織田信長可是個潛力股當然要好好掌握。但是就在這一天一個人打破了大家的美夢。

==========1553年八月信濃——川中島=================

「听說武田信玄出陣了?」「我也听說了,好像是一萬大軍!」「一萬!」「是啊」在這個時候的戰國時期大名之間千人的合戰很平常但是萬人的合戰就是很少了,有些國人很瞧不起日本人認為一萬人就驚訝,我們動不動就百萬大軍。我只能說他們是愚昧的,中從古至今動員超過20萬的軍勢少之又少,又何來一萬軍勢,再加上當時國人對于軍勢的虛報成分很多因此不得不懷疑,再加上日本多大?和江蘇差不多!而一個國就相當于一個縣,一個縣就有1萬軍隊在中國明朝都沒有的事,你有何必瞧不起呢?再說古人雲「軍勢過萬,遮天蔽日。可見在中國一萬人也是很多的了。」

「情況屬實嗎?」「是真的,我在甲府町親眼所見,軍勢都連接到天上一眼望不到邊。」「啊!這麼說大膳大夫大人是下定決心了咯!看來這次長尾景虎和村上義清死定了。」「但是你別忘了,上一次是村上和長尾聯軍勝了!」

在天文二十二年(公元1553年)四月展開,武田信玄率兵至北信濃葛尾城,而村上義清向上杉謙信求助,同時北濃豪族高梨、井上、島津、須田和栗田等族,藉與上杉謙信的親密關系,聯合上杉謙信和村上義清,對抗武田信玄的侵略。而上杉謙信答應村上義清等人的求助,支援高梨氏對武田信玄的戰爭,最後,高梨氏敗陣,而武田信玄則稱霸信濃國,上杉謙信為了保衛越後居城的春日山城的安全,正式和武田信玄宣戰,以求保障領國安全,並且探究武田信玄的實力。

武田信玄攻陷葛尾城後,士氣高昂的武田先方部隊朝著川中島南部進發,追擊村上義清等人的聯軍,于同年四月二十二日在八幡遭到村上義清和上杉謙信及北信濃豪族的五千聯軍攻擊,這就是武田信玄與上杉謙信的初次踫撞,武田軍抵抗村上聯軍的攻擊,武田軍在劣勢下退兵。同年四月二十三日,村上義清的聯軍反擊下,迅速奪回葛尾城,將守城的武田將領于曾源八郎斬殺,同年四月二十四日,武田信玄避開在谷原的對戰,並且退兵回中信濃的深志城,而村上義清乘著士氣旺盛的軍勢,收復埴科郡阪城町內的城池、小縣的和田城和田城。形勢不利的武田信玄則退兵回甲斐,同年五月十一日,武田信玄歸回甲府。

「可是那一次聯軍是佔有優勢兵力呀!」「但是別忘了長尾大人是從來沒有敗過的智將呀!」雙方在‘居酒屋’(英子開的酒屋)吵了起來,誰都沒有注意這時有一個和尚進來了「歡迎光臨!」英子照樣熱情的招呼他找了一個角落做了下來點了一杯清酒,在這個時候清酒是只有有錢人才能夠喝的。因此英子特別照顧了起來。

就在這時虎王丸回來了,他听到眾人的議論隨便坐了卻沒發現坐在了那各和尚邊上他笑道「一群無知白痴。」但是聲音極小只有和尚慶次郎听見了。「哦,你有什麼見解。」是和尚,虎王丸看向了他發現他是個念過半百的老和尚雖然面色不好但是可以看出是個達官貴人,這不奇怪,因為當時和尚說得難听點就是披著佛衣的強盜。「這還用問,上杉家和武田家誰都有可能贏。」汗,這不是廢話嗎?邊上的慶次郎原本準備好好听听老大的講座,居然是這樣。而和尚也不由一愣笑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庵原崇孚孤陋寡聞了。」庵原崇孚是誰?誰知道但是說到他的謚號人人都知道,他就是太原雪齋!今川軍的軍師,而虎王丸前世正好研究過他因此知道,他不由一驚。天啊!真正的軍神這里!就在我名前呀!一開始他不說真正的結局是他怕對方是探子一旦知道結果可能改變歷史,但是現在就不同了,武田軍在川中島本來就劣勢要不是後來襲擊支援隊(運糧隊)迫使謙信退走就要被人直搗老家了,想想看上一次兵力劣勢被人打敗情有可原,這次你1萬,人家8000你還輸?

「您是太原雪齋大人?」對方一愣笑道「你認錯了在下只是一介雲游方士罷了。」「這樣啊,我還想如果你是雪齋大人我就告訴你我的分析的呢我可是尾張小靈童!既然你不是告訴你也沒意義。」「哦?你還有這樣的名字?恐怕讓你失望了在下只是到駿河善得寺一介雲游僧而已」!他就是太原雪齋!為什麼?因為浚河善德寺只有太原雪齋會出去雲游為什麼?不想說了。「你就是太原崇孚大人吧」太原崇孚是太原雪齋的別號。「你瞞不過我的。」和尚笑了笑「你很聰明。你對這次合戰有什麼看法嗎?」「不分勝負!」「何解?」「上杉軍悍勇再加上信濃豪族暗中運作,上杉軍一定會在先期擁有優勢,但是晴信大人也不是匹夫再加上武田大人這次不得不勝!不然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所以後來晴信大人或許會用什麼計策迫使上杉軍回撤」「哦?為什麼」「補給線太長,在加上最重要的一點……」「秋收!」兩人一同說道。

「看不出嗎?你蠻有見解的。不愧是小靈通。哈哈哈!」「你也不愧是雪齋大人。」「哦!你確定我是太原雪齋而不是一個一個敵國間諜?」「不確定,但是現在確定了。」「怎麼講?」「你說‘我是太原雪齋’!」對方一愣,笑著點了點頭說道「然也然也!」搞得一邊的慶次郎一頭霧水。「什麼嗎?他說他是他就是啊!」「慶次郎當然不是這麼簡單的,重點在語氣重音,他在說是充滿了自信,而不是欽佩!」「啊!‘我是太原雪齋’‘我是太原雪齋’沒區別啊……」慶次郎反復比對還是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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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晴信在同年七月二十五日,再度率兵一萬由甲府出發,進駐信濃的佐久郡,同年八月一日,在小縣長窪城與村上軍對陣,攻陷和田城,將城主以下的敵將盡殺,同年八月四日,武田軍攻陷的高鳥屋城和內村城,將籠城的敵將一律處斬,翌日,攻陷村上義清根據地的田城,村上義清再度逃亡。之後,武田軍攻陷田城附近的十六座城池,將擒獲的老弱婦孺,帶回甲斐當奴隸。經過此次戰役,武田信玄再度制壓一帶的勢力。

武田軍乘著士氣旺盛,朝著川中島南部推進,而村上義清則向上杉謙信求助,答應義清的上杉謙信,在八月率兵八千向信濃北部進發,在布施與武田軍對戰,武田軍抵不住上杉軍的攻勢,不斷拖延戰事,最終在九月一日,于八幡敗于上杉軍的攻擊,退兵回荒砥城,越後的上杉軍勢從北信濃築摩郡入侵,同年九月三日,火攻青柳城,翌日攻陷會田虛空藏山城,之後上杉軍攻擊麻績城,籠城的武田軍作出激烈的抵抗,最後被上杉軍攻陷,在荒砥城的武田信玄,放火燒城,並且往田城撤退,同年九月十七日,上杉軍從埴科郡攻入,攻擊阪木南條城,並且火燒城池,武田信玄從田城出發,截擊善光寺平的上杉軍的支援,九月二十日,上杉軍撤退回越後。武田信玄在十月七日退回田城,其後路經信濃深志城,並且在十月十七日退兵回甲斐。

第一回川中島合戰的主要戰場在川中島南部和東築摩郡北部發生的,武田與上杉兩軍的對戰都是全面沖擊的,雖然戰況對武田軍不利,但武田軍在善光寺平的突襲上杉支援隊,扭轉了戰事的結果,總算獲得小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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