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無極劍一揮,只見半空中閃過幾許兵器摩擦的刺目白光,左手一掌攻下正在慌神的斷塵師太,鋒銳的劍鋒毫不猶豫的抵在了她的脖頸上,「休得胡言!」
趴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的斷塵,突然像發了瘋一樣握起了遞在脖子上的尖銳長劍,滿臉瘡痍的老臉皺成了包子,長長密布的眼角皺紋熱淚盈眶,「玄郎,玄掌門,求求你,把孩子還給我……求你了……」。
西洋鏡看清了畫面,看清了那個可惡男人的嘴臉,冷笑一聲,「男人,果然只是純種公馬。」說話有余間,眼角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身後忻長的身影。
哪知,只是她無意間的一瞥小動作,卻被男人毫無痕跡的捕捉到,紫色身影縱然躍下樓台,從後,便是緊緊擁住了那個高高秋千上的人兒。
腰際突如其來的冰涼觸感,讓她誤以為自己被什麼毒蛇纏繞,耳畔感受到他低低吞吐而出的冰涼氣息,鼻翼環繞的熟悉藥香,雙手想也不想的緊握成爪,沒有絲毫余地的扣向身後人的忻長脖頸!
環繞她細腰的白月只是仰頭一翻,堪堪躲避,她的化骨鷹爪無比的快狠準,卻總是與他的肌膚或是衣襟擦角而過!
巫沫暗下氣惱,若不是因為她的武功招式全數是婆婆授予的,還未熟練到爐火純青,不然,以化骨鷹爪的陰狠毒辣,他早就是她的爪下亡魂!
尖長的黑色指甲正要往腰際伸去反扣他緊擁的手腕,哪知,耳畔竟是他第一次的低笑,心下一沉,指尖正要觸及他時,沒料想,他滑溜如蛇似的手掌居然毫無廉恥的伸進了她的衣襟!
雪玉酥胸最是敏感,被他如此冰冷的觸踫卻還是麻癢的幾乎讓她呼吸頓停!
「若敢再動,我可不能保證什麼……」。
附在她耳畔的尖削下頜頂在肩坎上疼的椎骨不說,尤其是那明明字字猶如冰珠卻透著勾人的低沉,更異常的令她全身軟綿了起來!
表面的波瀾不驚,實則背後是何等的驚濤駭浪!她從未被人如此戲耍羞辱,尤其是在她眼里只配成為‘播種插秧’男人居然敢這麼踐踏她的高傲!實在不能饒恕!
「放手!」這次,她已然失去了漠然淡定的武裝。
他這樣的觸模,他這樣熟悉的氣息,腦海里翻天覆地的全是昨夜的火辣纏綿,那樣的朦朧,卻又是那樣的清晰!
是,她不是忘記了,而是,她根本就不想記起!為什麼這個男人就是不肯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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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看過無數的女主,寫過幾個女主,總覺得只有男人才是自尊心的強大擁有者,他們愛面子,愛自尊和顏面多過性命,所以,我要挑戰出一個這樣的女主,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