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是忘記了,而是,她根本就不想記起!為什麼這個男人就是不肯放過她?
不過,即使她不想去承認,也不得不咬牙切齒的明白,自從遇見這個男人,她,早就沒了半點什麼所謂的自尊驕傲,那些東西,更是早被他死死的踩在他的腳底,即使掙扎,即使撕去偽裝相護搏擊,卻也是無可奈何處于下風。
微抿的薄涼唇瓣輕輕的咬住了她幼女敕白皙的可愛耳垂,觸及在嘴里的是甘甜與馨香,讓他不舍的舌頭越發深情忘我的撫弄著,似乎心底莫名的在期待著能听到她唇中昨夜溫存的低吟……
他這樣曖昧非常的舉動,她是想也不想便致命的掌風向他的頭狠狠劈了出去,「男人,果真一無是處的!」
而白月卻看似異常閑適的只是輕輕頭一偏,她的掌風便生生砍在了支撐秋千的古樸藤蔓上,藤蔓小白花飄零了一空,只輕聞 嚓一聲,便見一條條的裂縫從藤蔓頂端一直延續到了秋千板上的交端!
然而此刻的秋千早已是蕩漾在了上空,更由于兩個人你一拳我一腿的刀鋒相向,明顯感覺秋千板已經偏向了右方,這樣突如其來的偏佐讓堪堪躲避她掌風的白月身子觸不及防的向後傾斜,腳下板子的平滑讓他的一個趔趄向後栽倒而去……
電光火石的一剎那,見他妖異無比的眸子在倒下去的那一刻盛滿的皆是令人側心的悲傷,她的手也不知怎的,居然是想也不想的伸手截至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拉,一個冷冰的懷抱便毫不猶豫的落在她的懷側……
環在她腰間的十指越發的緊扣,似乎害怕著哪怕是一根手指的放松就再也無法觸及到她,紫色的眸子越發的深邃如漩,「原來,你舍不得我傷了。」
他吞吐的寒氣噴薄在她粉女敕的耳垂上,赧然間,耳垂傳來的寒涼與酥麻這才讓她的思緒回籠。
她沒有絲毫留戀的絕決推開他,面無表情,「呵,丫鬟我怎能眼睜睜的看著主人摔了下去?畢竟,若是摔個不死也殘廢,丫鬟豈不是更要飽受主人的摧殘?」
她表面笑臉盈盈,實則卻是無比的懊惱自己適才的多管閑事,讓他不死也殘廢豈不是更妙?這樣就不會有一個像鬼一樣的老怪物對自己糾纏不休了!
巫沫慍怒的瞥了一眼自己欠抽的手,那陰狠的眼神似乎像是恨不得立刻砍了!再換上一雙新手……
瞧著她表情五花八門的,冷然的面龐不經動容的一扯嘴角,「奴婢的小嘴太過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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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皮疙瘩ing……咳咳,不過哈,在本宮眼里欠抽的可不是沫兒的那雙手唷!根本就是整個人都很欠抽的,好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