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和三個男人 第44章

作者 ︰ 風月無邊aa

四十四

在患難的時候,能共同的挺過去。換一句話說,在一個人沒落的時候,是看出一個人的真心的。王志豪突然出車禍這麼大的事,最急的是他的母親那是不用說的了;潘啟貴沒有二話的獻血,也可以這麼說,潘啟貴喜歡這個王麗隻,愛屋及烏,所以不加思索地獻血;從另一個角度也可以說,他是這鎮里的一鎮之長,為挽救鎮里的村民而獻出自已的鮮血,盡一份責任,或者說得好些,獻愛心。有人听了這後話,一定會說這是官話,這主要是一些政府官員話講多了,又不干實事,干實事的人也跟在後面倒悔。而潘啟海匆匆趕來呢?不算獻愛心,也不能說是仁至義盡,好像是理所應當,其實也不盡然,十好多年了,他們沒有生活在一起,一切隨著離婚,可行同陌路。王志豪也沒有喊一聲他爸,他也沒一句怨言,而是時時責備自已的不是,對于他來說,是個素質不高民農兄弟,現有了這樣的認識,可以說上了幾個台階。王麗隻有這兩位男人呵護,這朵花自然越開越明艷。

潘啟海雖然回去了,這次來都是為了一個目的,獻血給兒子,為挽救兒子第二次生命。可給王麗隻感覺潘啟海沒有想象中那壞的人,最起碼現在沒有從前那麼厭惡了,在大災大難面前還能體現他的善良、純樸、老實民農真正的本質,也再一次證明潘啟海的本質還是好的。兒子得救了,烏雲密布的天氣總算過去了,天放晴人的心情好了。今天潘啟貴也要返回鎮上去了,王麗隻沒有用許多套話贊美之詞,只說了兩個字︰謝謝。微笑著揮動著手送他們上路。留下王麗隻和王志豪母子倆,王麗隻推著兒子在醫院傷病人員區活動園,她們慢慢地走著,交談著,志豪說災難可改變人的想法,以前的想法和看法都有重大的刪改,特別是在生與死的當口,你會明白什麼是人性,人一旦改變了想法他就象是換了一個人樣,他今天信了。是啊。雖然只有短暫的幾天,躺在病床上想法就多了起來,以前想不透的現想透了;以前想到沒說的,現在一定要說;以前想做說明天再做現不行,現在就做;這都是在病床上悟出的道理。有了親人的陪伴真是個幸福的事,有母親這把傘罩著,再大的風,再大的雨,一點也不可怕,他不知道沒有母親他還能不能存活,他想很難。同母親和親人在一起就是好,心里想什麼就說什麼,沒有想好再說,也沒有想你高興不高興,想到那就說到那,沒有一點被約束的感覺,甚至有些放肆。孩子你真的長大了,好多想法和說法都接近成人化了,有的都超越了成人的概念。王志豪知道母說話的意思,也就是說王志豪還有不成熟的地方,還有小孩氣,但有些地方想法比較超前,也就是她現還想不到的地方。這次王志豪真正覺得自已一下子長大了許多,以前看事物很朦朧現清晰起來。媽,兒子長大了不可能長年守在你的身旁,是兒子的不孝,你真的還很年輕,你看多少同學來看我誰不說你年輕,你本就年輕,你只大我十六歲,你不能這樣一個人過下去。兒子,為娘的也想過,現不想了,這個社會太虛偽。王麗隻對婚姻沒有一點信心和熱情,快降到零度了。她也知道自已年輕漂亮,這方面她很自信,性方面她也有需求,可是一旦談起婚姻她心里就寒,在婚姻方面她闖入了思想的灰色地帶,走進愛情、婚姻、家庭的死胡同,一時不能自撥。兒子也想母親身邊有個人照顧她,陪伴她,呵護著她。虛中有實,實中有虛。這都是辨證法。王志豪也隱隱約約听過母親一段網上戀的故事,你現可從實的開始走向虛的情感世界,所謂實就是冷冰冰的幾條筋的條文︰一什麼什麼,二什麼什麼,三什麼,這樣一條條的要求達到了,再開始心靈上的勾通,開始受傳統影響還放不開,向傳統的愛情觀宣戰,將來的社會婚姻戀愛觀一定會有一個大的進步,必然是用反正法來解決婚戀中的弊端。這是王志豪心里想的同母親交換了意見,這是他長這麼大了第一次同母親平等對話。

他清楚的記得,在褔建讀書時,同一同學發生矛盾,那福建人小孩用福建話罵王志豪,志豪听不懂,他笑志豪也跟著笑,那福建的小男孩更加得味又罵了一句,你媽媽跟別的男人上床。志豪還是听不懂,志豪還跟那福建的小孩男傻笑,他這一笑全班同學都笑起來了。這個時候志豪意識到這肯定不是什麼好話,滿臉漲得通紅的大聲說,他剛才他說什麼了?!王志豪一發問,有同那罵人同學不投的人同學學便將那話的意思翻譯過來了。這一說不要緊,王志豪可不願意,跳起來就同那男孩打了起來,那福建小男孩見王志豪平時里溫溫順順,這象是個女孩的性格,這大概是同母親時間太久,有同化的感覺。福建小孩心里還再想別看你老虎不吃人熊樣,你還敢打我,也就沒有絲毫戒備,誰知王志豪今天象是變了一個似的,他心氣,你別看我是單親家庭,我也男孩,我有保護母親的責任,他一直同母親相依為命,你膽敢罵我母親,上來就將滿腔仇恨的兩拳打了得眼過去,打得福建小男孩哇哇直叫,鼻青臉歪,抱著臉就跑回家,老師得知情況後打電話叫來了志豪的母親,志豪母親來到學校,那福建帶了一幫人也來到了學校,志豪低著頭站在老師面前,那福建小男孩指著志豪說就是他打的,誰能知其父上來就要打志豪,平日見了王麗

隻都是個弱女子,在這個當口她一點也不含糊,一個箭步沖了上去,用身體擋住了這福建大男人的一巴掌,重重打在她的右背上,當時就從王麗隻白襯上衣上露出了鮮紅的血印,她抱著志豪慢慢地倒在地上,志豪都嚇傻子,還在那哭喊著媽媽我錯了。這件事在志豪心中永遠也無法忘記,通過次後,志豪更加努力克苦,積極地鍛練身體。他是一個男人,有理由和義務保護自已的母親,在校運動會上他拿了一百公尺和鉛球兩項冠軍,學習成績成一路 升。

王麗隻說母親也習慣一個人生活,也許多了一個人可能還不習慣,等你成了家媽給你們帶孩子,你那高中同學還有聯系嗎?聯系是聯系很少。是不是你們沒談了,早就不談了,她在南,我在北,兩地分,這樣可能性不太,誰也不知誰在干什麼,還是先做個好朋友,這樣輕松些,如果是真有緣,經後還是會在一起的。這樣也好,不能象你娘,結婚那麼早,什麼也不懂,這是不是命?那不是,所謂命就是你認命了,那當然是命;還有的說我決不低頭,向命運挑戰,這都不是向命運挑戰,這是向自已宣戰。其實不命運,就是你自已,命是人們想象的東西,好和不好,人們習慣說這都是命好不好,那命好躺在那里錢都用不完花不掉,那還要這麼辛苦的讀書干什麼,那不找個算命先生算算,啥葉命好才出世,那社會還有生力,對自已挑戰才就沒有實際的意義了。後來人們又說命是掌握在自已手里,那都是廢話,說白了就是向是挑戰自已,看你敢不敢。是啊,那時我一人也不知那麼大的膽到福建去了,去的時候沒想那麼,一到那就有人接收,就帶你過去讀。當時就想掙到一口飯吃,你能讀上書就行,就這個要求。這要求就不低了,一個女人帶一個孩子,還要給他讀書,這就是挑戰自已。你戰勝。而且比你要求的還要好些,當時滿足了。當時在福建我真的滿足,還來跟我同時的人一比,誰都比我過得差,我差的就是身邊沒有男人,不過我身邊有你,小男人,特別的滿的足。過幾社會發現了,不在滿足現狀了,也想給你創造些物質財富,于是乎來了個大行動,築巢引鳳,在潘啟貴,潘叔,現應叫干爸。叫干爸真真有些別扭,媽,你現挑戰的方向有點問題。有什麼問題?在茶上下功夫潛力只有那大了,再說茶要更新,茶園老化要有計劃的改造,要從養殖上著手,那糞便就可作為種殖肥料;只有進循環式加立體式來運作,減少中間環節的浪費和人工。這都是老板的事。不對,媽你這樣就沒有合作精神,這也是社會發必然趨勢,合作。只有你們在第一線的提出的問題才有價值,老板也會考慮的。只有老板富了,員工日子好過了,老板夸了,員工走人。這不是現代私企發展方向。兒子你說得對,我現就是滿足現狀,人一旦滿足也是最可怕的,他比貧窮更可悲,一天晚無事可做,東一榔頭,西一發棒,起不了作用的。是啊,你說的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做做這事,又想想那事,也不想讓時間白白流失,結果都流失了,最還在那來一段︰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王志豪出院了,王麗隻也踏上回家的路,她在想兒子現比自已懂得多多了,她也得好好地規劃自已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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