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高紅英到娘家休息幾日,也是要透透氣,兒了在家要吃要喝的也是不好司候的,你想這樣,他偏那樣,現代的人有什麼法子能管到他們,七斗八斗的調人玩,沒把什麼事當正事做。現考取了,心也就放下了,但也怕同西安那女孩又聯系上了,最好沒有。那女孩是漂亮,這個沒得說的,這個高紅英也認可,可她總認為同那天夜里歌廳見的是一個人,她也懷疑那天夜里是燈光的原因,還是心情有些緊張的原故,別人見到她同別的男人鬼混,就是自己的男人也有點難為情,那為什麼那麼象呢,要是真是,那還了得,她那里不認識?不會吧,不然就那麼巧死了,那天臉燙傷,好象發生的一切都是那麼怪怪的,不然高紅英也沒有那麼可疑,不過話說回來,都在大街上發瘋了,怎麼還有那麼好呢?這也有點不可思議,要是好了,一定是一部傳奇或是一部神話。但那天夜里馬強好像是無事人一樣,正常的很,怪不怪,哦,見多不怪。這個馬強不是當初的馬強變得她一點也不認得了,人還是不能想,這一想你就在陷阱里,你都沒有感到危險,你說可悲不可悲?還是少一點接觸他為好,他是一條狼,是條吃肉不吐骨頭的狼,太可怕了。算了算了,人活半輩子怎麼就是活不明白,非要在一條狼身邊走干什麼呢,離他遠點不好嗎,是不是這條兒狼對你還沒有構成威協,他對你齜口對你笑,你還以為他看得起你,高興得勾里冒汗,屁顛屁顛的。你也不會輕易的動它,那是對的,你還要求得自身的安全,你就不得不自我防範的意識增強些,離他遠點,不會有壞處,千萬別想得好處。話又說回來虎毒還不吃子。就是他是老虎,他自己的兒子他也不敢動呀。他不知道,誰是誰的兒子,不管了,我們也沒有得罪他,不想許多了。回去好好的司候一下老公,再到鎮上去開個商店,做個自食其力的人,靠這個靠那個還是靠自己踏實。邊做著邊等著那個養老金吧,當初高紅英也在企業里干過,沒有兩年國企也倒閉了,男的到了六十就退下來,就有退休工資,不多夠一兩人簡單的生活還是行的,女的要到五十五歲,高紅英早著呢,那沒事做了就只得老公養,老公養她也是假的,她田里地里的事紅英也會做,特別山上的茶葉管理和摘賣都行,一年的收入也不少于潘啟貴的,後來兒子讀初中就開始淘氣,就一直跟在兒子的身邊,她就是兒子的帖身保母,保了五整五年,到大學才拆回來。高紅英就想趨現還能動得開個店弄點手上零花錢,無需找老公要,其實,潘啟貴從來不管錢,工資來了全部上交,沒錢的時候還找高紅英要,他落得個清閉,家里柴米油鹽他都不過問。
今天可以說是秋高氣爽,又是個星期五,高紅英又想到兒子那去轉轉,一道回家,一想不轉了讓他一個人回家,她從這邊回去近不少路,去兒子那又要轉一個大彎,這麼一想就自己獨自回家了。到了鎮上,她沒有直接回家,她想找幾個大的商家問問今年生意好不好做,到了一家叫德勝商行的,主做酒批發的,老板是姓史,不是有這麼的一個說法嗎,高史是一家。是不是誰也沒有考證,都是這麼說,總會有些來頭,不然怎有這個說法呢。高紅英將德勝酒行的女老板看成是自家的妹妹樣,兩人關系好得很,就是潘啟貴還在村里干的時候兩家就走動。當她的潘啟貴當上了鎮黨委書記,不少人就改口喊潘太太了,這就叫,丈夫有能妻也俏。有事無事高紅英都到這家德勝商行坐坐,在這商行的老板是叫德勝,但老婆常處在店里,外面的事都是德勝去辦,這商行不只有這一個點,總部是在縣城,這僅只是一個點而已,七鄉十三鎮都用他的酒,生意做得大,現比以前好,現每天的營業額清清楚楚,都是通過電腦來操作,你看這德勝老板娘只有初中水平,管起這些帳那可是趕鴨子上架呱呱叫的。高紅英就將心里的想法同她說了,要開商店,可說你店賣什麼都行,最好是開煙酒店,那酒店能開得過你,你不是同誰比的問題,你現在開不是我說你,你同誰比都比不過,一你沒人經驗,二你沒人路子,三你還有建立顧客的信任。這三點你應承認,為什麼說你行呢,你非常簡單,人家看書記的老婆,那個不買你的面子呢,各個單位不來消你的貨說得過去嗎?不會不來的。個人的生意你都無所畏做不做的了。就是我的老主戶,他們也會分一部分生意給你做。那不是搶了你的生意。是啊,在表面上是搶了我和生意,你現不做听說有一個領導夫人要來做,做吧,我歡迎你,我們可相互學習,這是我心里話。我看你是唯心的。紅姐,這個是高紅英嫁來時人們就這麼叫她,後來有的人變了,就喊書記太太之類,可這個酒行的老板老婆還是一成不變的喊她為紅姐。紅姐這幾天鎮上有一件事你知道嗎?什麼事,我不知道?不會吧。真的不知道,我回娘家了,這事現還沒多少人知道,沒有傳開就剎車了。什麼事?你別急。德勝酒行女老板壓底了聲音說,要沉得住氣呀。你說就說,不說就不說,什麼事這麼神秘。呵呵,又起身到店外看了看有沒有人來賣酒,看後小聲說︰王麗隻的兒子是你老公的。胡扯!那是八桿子打不著的事。有什麼依據?說潘書記的血型同王麗隻兒子的血型一樣的。現沒人說了,有專家和學者給避謠,現沒有人說了,也不敢
說了。這事潘啟貴從北京回來就跟我說了,說這事巧不巧,王麗隻的兒子的血型正好吻合,後不是王麗隻要吵死接什麼干爹干娘的嗎?王麗隻是感激才那麼做的,如果是真的王麗隻早就說了,她反正是一個人,她沒有後顧之憂,你說她說不說,非得一個人帶著孩子,那麼多年真的是不容易,我帶兒子都帶傷了,還沒有經濟壓力,她兩人吃飯問題難了,在這個方面我得向她學習。看來紅姐也是個善良的人,那以前看我不是善良的人。這話不能這麼說,又被你抓住了把柄了,由你宰好吧,晚飯你解決,不過還得帶一個。情人。是,潘啟貴老情人了。哈哈……
王麗隻是懷著潘啟海的孩子,才來找潘啟貴的,當時也是走投無路了,如果是潘啟貴的她可直接找潘啟貴呀,我當時就在潘啟貴家當茶女,王麗隻還是我從東至車站帶過來摘茶葉的呢。是真。這個還有假,潘啟貴叔叔還在,是他去那邊找的我們到這里采茶的,你可去問問。還真的人意事。王麗隻是同潘啟貴談過戀愛,那時也算不上戀愛,就是男孩與女孩在一起玩,上床的事不是象現在這麼隨隨便便就搞到一起了,那時親一下就不得了。後來潘啟貴看上了我,就想同我談,那時我又訂了親,我也愛上了潘啟貴,後來心一橫就回去解除婚約,可對方也就同意了,非常的容易,不過我當時說了個謊,對那男孩說我懷上了那男人的孩子。他也生氣。後我說,不過也不能全怪他。你說他還要我嗎?男人都恨這樣的女人,用一個詞叫水性揚花。這個女人對他太不忠誠了。不要也罷,還不如退親要回所有的一切禮物,這女方主動要退的,彩禮是一分錢也沒有少給,就連在我家干活的日工錢也算得清清楚楚,有些我真不記得,可他是用一個小本記的,某年某月某日下午干什麼事,記得真的祥細。不然誰也不會放過你的了。所以你說的是別人我相信,你說的是王麗隻我不會相信的,特別說她那兒子是潘啟貴的,那真的冤死潘啟貴了。這些人真是的,那一定是那司機害說出的,不然誰也不知到這事,不可能王麗隻說,這兒子是潘啟貴的,那太不靠譜了,也不是說是就是,那還得科學鑒定呀,這事那能亂說的呀,真的是開國際玩笑,想整死潘啟貴,有什麼目的。我看沒什麼目的,不就是嘴上說說好過。他好過別人就不好過了。是呀,如果潘大哥不是當書記,是一般的農民。無論是誰也不行,就說你家老史在外面有兒子了,你高興。我當然不高興。那不就絕了,要是弄個兒子要你養,那你更不會同意的。你莫說這些話確實傷人,這個玩笑不能開,有些玩笑開過了,是收不了場的,那不是笑玩了,那別人要追究你的行事責任。是呀是呀。耶!在你這吃飯你還不燒呀,今天你來了不燒了,都到飯店去吃,請你們一家三口。是呀,兒子一會也要回來,你打電話告訴他們,你今天檢錢了,請他們父子搓一頓。好 ,就這麼說,在那個飯店。避暑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