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五月七號了,冷夢與趙冬山走在去食堂的路上,走在林蔭處瓦屋間,走在北肯湖畔,總會見到來來往往的行人,總會見到穿紅掛綠,含苞待放的女子。冷夢與趙冬山正走在北肯湖邊小道上的時候,有一位這樣的女子正朝他們的方向款款走來又款款走去。
當她朝他們的方向走來的時候,冷夢和趙冬山同時看見了她豐滿的面容,她紅潤的嘴唇,她胸前沒有被遮住的,若隱若現的跳動的**。在那若隱若現的跳動著的誘惑中,冷夢與趙冬山又怦然心動了。這讓他們同時陷入了遙遠的回憶之中。
冷夢想到了還在初中的時候,與他同桌的,他確定自己從未喜歡過的姑娘。她叫熊艷情,是個活潑開朗,總愛和男生嬉戲,甚至被男生欺負的姑娘。每當在放學回家的路上,冷夢一個人的時候,總感到寂寞非凡,總感到下面燥熱難當,那稚女敕的JIJI未經許可地高高聳起。這個時候,熊艷情燦爛的面容和白女敕的肌膚便會浮現眼前。冷夢仍然記得,在那個時候,在放學回家途中,那荒無人煙的曠野里,對熊艷情有多麼的思念。冷夢同樣肯定,那時心里閃出的念頭便是。在那樣的時候,冷夢總有一個非常強烈的渴望,那就是讓熊艷情立即出現在眼前。熊艷情家住鎮上,當然不會出現在他回家的那第鄉村路上了,所以冷夢的夢想自然從來沒有實現過。
趙冬山想到的,是高中畢業時的那個夏天。
高考結束之後的那天下午,他們四對男女相約坐上兩輛出租車,在黃昏時分去到了著名的香火岩風景區。天色越來越暗,他們的篝火卻越來越旺。最後他們在純淨的藍天下,在星月相伴中圍著篝火,吃著燒熟的牛肉,然後唱著,跳著,嬉戲著。最後大部人都已在疲憊中躺在地上沉沉睡去,趙冬山看著李蓉花那被篝火映紅的臉,那映紅了卻又在翻卷的裙子下沒有被遮住的大腿,心中那團成長的火也如篝火一樣熊熊燃燒了。
趙冬山那顆心重重地跳著,即使有那麼人就在旁邊,他也幾乎無法控制自己,他還是在盤算著他那丑惡的,但卻是發自內心的計劃。但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中,趙冬山最終還是放棄了。後來看著逐漸熄滅的篝火,趙冬山也在星月的見證下歪倒地上沉沉睡去。
冷夢與趙冬山在回憶之中垂涎欲滴,而那跳動的**早去得遠了。他們都將一只手插進褲袋里,理一理那高高聳立的「紅蘿」和被高高頂起的褲襠,以遮掩路人耳目。冷夢感到了自己強烈的心跳,然後馮茜那清純的眼楮,那清純的面容,那清純的人兒便又重新出現在冷夢心靈的視野里。
冷夢想到放假的前一天,那個黃昏時候,他將那張寫著他最真情感的卡片遞給馮茜時的情景,想到那天下午,在北肯湖畔的叢林間,石桌子旁,他,李詩,還有陳麗嬡聊著關于圍棋,關于吉它,關于生活的幸福……
北肯湖面上偶爾跳出水面的魚將冷夢從回憶和思念中驚醒,冷夢才發現那聳立的「紅蘿」早已入睡,冷夢在走著路時再不用感到惴惴不安了。冷夢有意識地將初中時的綺雲和熊艷情,高中時的李蓉花和現在的馮茜聯系起來,才突然發現,自己對綺雲、馮茜的感情當中,竟然沒有性的成份!這些清純的姑娘能引起他強烈的思念強烈的追求,卻引不起他強烈的**!而對于熊艷情、李蓉,以及平常在大庭廣眾之中偶爾遇到的那些跳動的**,他常常會想入非非。愛與性難道是不可相容的嗎?冷夢懷疑。
冷夢側身看著趙冬山,趙冬山也早已從回憶中清醒過來。
冷夢道︰「我想去紅樓外面走走,你先去食堂等我?」
趙冬山深知其意,說︰「你去吧。把飯卡給我,一會我在二食堂等你。如果你要吃飯就來那兒找我,如果不來,我就回寢室等你。」
冷夢火速地來到公用電話亭,這次冷夢不再打陳麗嬡娟寢室的電話,而是直接撥通了馮茜寢室的電話。那天陳麗嬡告訴他這個號碼之後,他便已牢記于心了。
電話被接通了,冷夢並不知道那是誰,冷夢也不認識。冷夢只感覺從听筒里傳來的聲音也是如此楚楚動人。
冷夢得到的回答是,馮茜不在,馮茜還沒有回來。
冷夢掛掉電話,又陷入深深的失落中了。冷夢走出電話亭,又開始想入非非了︰馮茜真的沒回來嗎?明天就要上課了,她怎麼還沒有回來呢?她是不是已經回來了,但因為討厭我那張賀卡,討厭我寫的那些東西,所以對寢室的人說叫她們別說她已回來?冷夢一想到這便感到失望非常,但對于自己寫下的那些東西,冷夢絕不感到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