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一次,她是真的呆住了,大腦頓時變得一片空白,只是任著他探入她的小口,肆意索取她的芬芳。
而他一手箍著她的腰,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勺,緊緊將她貼近自己的身體,緊得,仿佛恨不得將她揉入他的體內一般!
他仿佛是在抓緊每一分每一秒,毫無顧忌地與她糾纏,讓她沒有一丁點的機會去思考現在是在發生些什麼。
她大腦一片混亂,可他卻似乎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一邊掠奪欺壓著她的唇,一邊騰出手來探入她的衣間,去掠奪她的另一片天地的美好。
「不……」她忽地感覺到胸前的柔軟被他溫暖的大手覆上,那酥麻感頓時讓她一驚,急忙想推開他,可他卻捉住她的手,徑直用身體將她抵在牆上!
她這時才發現,他眼里已滿是***果的***,鼻息里的熱度,也早已超過了正常水平。
「不……不可……」她忽然明白他想做什麼,急忙想阻止他,可話還沒說一半,便又被他重重地壓上了唇。
從唇到手,他渾身都在發燙,就像一座被壓制多年的火山,熔岩已滾燙至極點,一旦爆發,勢必要震天動地無人能擋!
他不停地奪走她口中的空氣,她已無法掙扎,因為光是呼吸已讓她用盡全力,她那可憐的,僅存一絲半縷的理智所能感知的,也不過是他正用他的大手在迅速解著她的腰帶。
她頓時感到鎖骨處因為感到了涼涼的空氣,他卻忽地放開她的小口,狠狠啐了一句,「該死的!」
而就在她詫異他這沒頭沒腦的一句時,他卻忽地一彎腰,將她整個人都橫抱在懷里,朝樓下急匆匆地沖了下去!
「公子!」見帝嚳忽地抱了一個人下來,簡苛不禁一驚,急忙從桌邊站了起來,卻不想帝嚳壓根沒朝他看,只是直奔酒樓外的馬廄,將懷里女子往馬上一放,便飛身上馬帶著她一起疾馳而去!
「公子!您去哪!」簡苛不禁大驚,急忙想追出去,卻忽地發現手臂被人緊緊扯住。
「酒還沒喝完,你想去哪?」清茹望著他,笑得愜意。
「你不急麼!他可是和她一起走的!」簡苛一怔,隨即怒吼道,「你不是說喜歡他嗎?怎麼他與別的女子走了,你倒一點都不著急!」
「你知道嗎?」清茹卻端起手里的酒杯,望著那澄黃的液體微微一笑,「清茹很喜歡喝這種,珍藏十八年的女兒紅,如果哪天喝不到,就會整日無精打采,像快要死掉一般,舞也跳不動了。」
「那和這件事有什麼關系!」簡苛怒道,一甩手要將她的手摔開,「要是他們失蹤了,你便是幫凶!」
他急匆匆地朝門外奔去,卻忽地听到清茹幽幽的聲音。
 
;「假如,你和我一樣喜歡女兒紅,可來到酒樓,卻發現最好的那壇女兒紅已被人買下,正在喝得盡興,你會怎樣?」
簡苛一怔,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卻見到清茹正望著他微笑。
「我想,你一定會說,要麼退而求其次,要麼,就去找下一家。」
簡苛愣在那里,說不出話來,卻又听到她含笑的聲音,「而我,也是那樣想的。」
「如果,你注定無法改變一些事,為何不笑著去接受它?」清茹端起酒杯,酌了一小口美酒,閉上眼,露出幸福的笑容,「真是好酒。」
「我不懂你想表達什麼。」簡苛挑眉,「你想告訴我,是你自己放棄的我家公子?」
「我不想,可是,我可以說不字嗎?」清茹輕輕搖晃著酒杯,「你若真的能看懂他們的眼神,便會知道,無論他們間的冷戰僵持了多久,也沒有任何人能夠介入他們中間。」
「我可不想,在拼命努力之後,還是成為一個多余的人啊。」清茹端起杯,一飲而盡,然後,又綻開一個自嘲的笑容,「酒真的很好,不好的,是我的運氣,選了一輩子,看中一壇美酒,竟是別人前生便定好的。」
簡苛沉默了,許久,他才緩緩開口道,「如果有機會的話……真想讓你看看一個人。」
「哦,你的心上人麼?」清茹抬眼,柔媚一笑,「可惜,沒機會了,清茹很快,便要離開王都了。」
「你要走?」簡苛一怔,「可你在這里不是……」——清茹能歌善舞的名聲,連宮里都是聞名的。
「是的,可能,甚至會離開羲國。」清茹笑道,「我為什麼還要留在這傷心之地,大羲國最好的美酒,已經被人買走了呀。」
「可是!」見清茹已起身朝外面走去,簡苛不由得一伸手拉住她的衣袖,「你就不能先替我看看……」
「不用了,」清茹笑笑,伸手在他額上一點,「光看你,我就知道了。」
「我?」簡苛再次呆住了。
「如果老老實實等著,你一定可以等到她。」清茹微笑著說道,「可是,若按你現在的法子走下去,我就……不知道了。」
「我……」簡苛愣在那里,清茹卻揚手一指桌上的酒,在離開前,笑著留下最後一句話,「女兒紅留給你了,該怎麼做,你自己好自為之。」
好自為之……
簡苛望著桌上那半壇女兒紅,口中喃喃回味著這四個字。
老老實實等,便會得到她,可是,以現在根本看不到一絲希望的他,他到底要靠什麼才能老實等得下去!
「帝嚳……」在奔馳的馬上,千予緊緊摟著帝嚳的頸子,不是因為貪戀他的溫暖,而是因為,他如此放肆地運用馬術,在人來人往的的大街上全力奔馳,那般劇烈的顛簸,讓她若不緊緊勾著他,根本不相信自己還能安全地坐在馬背上……
(所謂~暴風雨前的平靜,砂下午逃課,繼續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