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說,他的手上逐漸施力,女孩兒疼得汗如雨下,卻依然努力地將雙腿盡量蜷在一起,完全不示弱。
「 !」
僵持之下,斷腿之痛,亦是不可避免。
「啊!」海媛終于用盡全力擺月兌了耶律焌手掌的控制,來得及發出的,卻只能是痛極的慘呼。
劇烈的疼痛讓恩慧的全身,不可避免的抽搐著,她沒有听見接下來的海媛撕心裂肺的呼喚,因為她已經痛暈過去,沒有了任何意識。
但讓所有人都不能不驚異的是,董恩慧的沉默與海媛的驚天動地形成了最強烈的對比。在昏過去之前,她非但不曾發出任何一聲痛呼,而那昏迷的一瞬間,淚痕滿布的小臉兒上竟然還浮現一絲笑容。那抹笑容,無限的雲淡風輕,帶著一份釋然,我見猶憐,卻讓海媛感到有如萬箭穿心般的疼。
她已經泣不成聲︰「二小姐身體很弱,她生有重病,經不起你們這樣的折騰啊!我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放過她吧,放過她吧!」
臉色變得鐵青,暴怒的前兆浮現在耶律宗遠那張陰沉的臉上︰「為什麼還留著這個女人?把她拉出去!」
幾個衛兵不敢遲疑,連忙撲過來,拉扯著海媛向外拖去。這一次,耶律焌不發一言,只是亦步亦趨地跟在一邊。
強烈地保護二小姐的心意,讓海媛增添了無形的力量,她連蹬帶咬,手腳口一齊上陣,幾個大男人幾乎都拉不住她。礙于耶律焌那過于冷酷的目光,衛兵們又不好使出凶悍之力,要是一個不小心,拽折了這小蠻女的瘦胳膊小細腿兒的,恐怕小命難保。
在被拖拽出去之前,海媛還在拼盡全力地呼喊著,士兵們的復雜心理顯然給了她把話說完整的機會︰「求求你們救救她!神醫,神醫,快去找神醫,只有神醫才能醫好她!快去找神醫!」
耶律宗遠已經耐性盡失︰「拖下去!送進軍營!」
海媛走了,偌大的董家戲台一改先前窮奢極欲的喧鬧,一片空曠的寂靜,仿若無人般的寂靜。只偶爾听到一二聲那些暫時從男人的蹂躪中解放出來的女人們低低的啜泣聲。
此時,耶律宗遠臉上的神色和弟弟先前的一樣復雜,讓人看不穿的神情。
侍衛長怯怯地上前來,指了指昏倒的女子,請示也變得小心翼翼︰「那她怎麼辦?」是不是也該送到軍營里去?還從來沒有見過二王三王的臉色都這麼差過,都是這小女人惹的,誰有時間跟她耗工夫?所以她或者會被就地處決也說不定……
「誰是神醫?」耶律宗遠抿緊的唇中突然迸出了這句話。
「……啊?」侍衛長正自顧自地想著該怎麼弄死這個自尋死路的女子,耶律宗遠給出的答案太過意外和突然,他完全無法反應。
「找出來!」耶律宗遠怒吼。
「是!」侍衛長趕快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