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劍奇俠傳《神猿俠侶》 四十八、明軍朱家化

作者 ︰ 樂山喜佛

朱元璋建軍的思想是軍隊朱家化和文官治軍。全國的軍事力量以衛所為基本單位,每衛所數千人,每所數百人,分駐地方。一有兵事,則由兵部派出總兵官去指揮都指揮使和衛所兵作戰,作戰完畢則交出軍權。這樣,都指揮使、都督府和總兵,都無法全面控制,有指揮權的平時不和軍隊在一起也無固定的下屬,軍權牢牢掌握在皇帝的手中,此所謂「將不專兵,兵不私將」。

朱元璋吸收前朝軍將擁兵自重的教訓,搞得這一套分權制度可謂用心良苦,確實明朝在大部分時間沒有多少將領能擁兵叛亂,但帶來的後果是運轉效率低下,指揮不參與軍隊的訓練和管理,在那樣的冷兵器時代必然嚴重影響軍隊的戰斗力。

強制的軍事屯田,世代不得月兌籍,軍餉微薄,戰時做炮灰,平時做苦力,逃亡則采取連坐,強制親戚家人相代。朱元璋曾經得意的說︰「養兵百萬,不費人民一粒米」,照他的儉樸,這話還有一定的道理,但到了後來的皇帝,對人民還是一樣的橫征暴斂,不過是把該正常支出的軍費換為自己的享樂費用,代價是軍人的困苦罷了。這種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的做法,到了明中後期就顯露出來,首先是軍隊訓練荒廢,戰斗力嚴重下降。

其次,社會風氣嚴重不正常,軍事由文官統領,武官為跑腿而已民,一個社會把軍人輕賤到如此程度,遇有戰亂,能指望他們保家衛國嗎?

清君在燈下翻看著《練兵紀實》,原來國家軍隊戰斗力直線下滑的原因,戚老前輩盡已備述。但統治階級也只是臨時抱佛腳,一旦風浪過去,就又是不思進取,都想做一個老好人,關起門來做神仙,每日飲酒作樂罷了。

是夜,驚天動地的喊殺聲將人們從睡夢中驚醒,耳畔又听到了隆隆的炮聲,那響聲是從秦淮河傳來的,店老板道︰「一定是官軍與倭寇打起來了!」

清君道︰「妹子,你在此處陪伴楚楚姑娘,我們要去支援軍兵!」

君惜也想去,清君又說︰「小妹,你在此地用處也很大,萬一有些游兵散勇來傷害百姓,你也可以幫助他們。抗擊倭寇不是說每一個人都要上前方的!」

君惜不再固執,幾人騎上快馬向秦淮河奔去,那嘶殺聲音越來越近,遠處的夜空被火光照得通明,雙方打得都很凶,尤其是倭寇個個手執雙刀,如虎入狼群一般,更加上王十目率領的一些漢奸敗類對官兵也構成了很大的威脅,這些人都非常熟悉明軍的作戰方法,使得明軍極其不利,雖然在數量上遠遠超過了倭寇,但在氣勢上遠遠不及這些倭寇,總兵陳大成將軍也親自督戰,但明軍逐漸有敗退之象。

清君等紛紛跳上敵船,揮動兵器,如入無人之境地,頓時擊落無數倭寇,那些倭寇的頭子雙劍小泉,趕忙派人開弓射箭,那些箭如飛蝗一般向清君等人飛來,清君和不敗、不可道、煙波漁隱左手各執一個倭寇,右手不斷將箭打落水中,那擋箭的倭寇都快被射成馬蜂窩了,陳大成見有四位大俠如此英勇助戰,也指揮軍士奮不顧身的向前,士氣大增,殺得倭寇且戰且退。

陳大成命令道︰「再多發射些神火飛鴉,不要讓倭傷了幾位壯士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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