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劍奇俠傳《神猿俠侶》 四十九、決戰中華門

作者 ︰ 樂山喜佛

中國自古重視射藝,上至王公貴族,下至平民百姓,射術在中國有著廣泛的民間基礎,就連孔子一生都大力提倡包括射、御在內的六藝,並說「君子無所爭,必也,射乎」,也就是說君子從不與人爭長短、較勝負,如果有這回事,那一定在比試射藝的時候。

與刀劍、長槍不同的是,弓箭來源于人體靜止時的的最大力量,而其它武器來源于瞬間爆發力。弓箭,通過弓弦和弓體的共同彈性形變來儲存人體的最大力量,而在松手時以瞬間爆發力的形式發射箭矢,所以弓箭是比這些武器更高級、更復雜的武器,也是發明相對較晚的。明代長弓「神火飛鴉」更是加強了投射威力,而且前端裝有火藥,士兵用腳踏住弩臂,腳蹬、挺腰、提臂一氣呵成,方可拉開。

那些倭寇深知明軍的「神火飛鴉」非同尋常,但被所謂的武士道精所迷惑,仍然冒死前進,就火炮方面明軍還是佔了優勢的,因為那時的倭寇是沒有條件運載重炮的,就連簡單的火箭也很少使用。說話間,又有幾條倭船中火,眾倭紛紛落入水中。

不可道和煙波漁隱笑道︰「讓他們嘗一嘗水下的滋味吧!」

清君對不敗道︰「兄弟,我掩護你,你快些劃船,我們向那手持雙刀的指揮官靠近,爭取活捉他,給眾倭寇造成一個威懾!」那條小船漸漸向雙刀小泉的大船靠近了,清君縱身一跳,跳入船中,十幾個倭寇揮刀亂砍,清君揮重劍來迎,幾個回合,將眾倭砍翻落水,那雙刀小泉只得親自揮刀來戰,清君抖擻精神使了式「西山鶴群」,劍鋒一瀉千里,那雙刀小泉如何能敵,雙刀早已被砍斷,虎口已被震裂,痛得他哇哇亂叫,慌忙跳入水中,此時煙波漁隱正好趕到,那長長的金絲線早已向他甩來,繩子緊緊的將他脖子套住,還未等清君說︰「留個活口!」那漁隱一用力,便將他脖子扭斷,不可道緊跟上前,用「鉤里劍」將人頭削落,挑著人頭跳上船里。

眾倭寇見主帥已經死亡,如喪家之犬一般,紛紛逃竄,王十目吼道︰「不要跑,殺入城中,為主帥報仇!」

眾倭寇只得冒死向前,雙方又是激戰起來,倭寇的援兵也不斷趕到,相持不下,天已漸亮,有些倭寇已經登上岸邊,將明軍的陣營沖散,水上也是各有死傷。

到得岸上,明軍便不是倭寇的對手了,節節敗退,潰散而去,倭寇沿途追殺,只見血流成河,尸橫遍野,清君等人只得邊戰邊退,畢竟是寡不敵眾了。

陳大成此時亦心浮氣躁起來,清君等人到得他的身邊,清君道︰「將軍,可將他們引入一處絕地,圍而擊之!」

陳大成沉思片刻道︰「傳我將令,速速向中華門退守,不可讓倭寇先殺入城中!」

眾兵士紛紛向中華門退去,斷後將士們將倭寇死死擋住,至使倭寇在中華門前叫陣,明軍只是堅守不出。

清君獻策道︰「倭寇所倚仗者是他們的雙刀,而且善于蝴蝶陣法,我們要對付他們還是采用戚老前輩所創之法…」

那陳大成見清君等人如此文武雙全而且還有戚氏秘籍深感欣慰,謝道︰「多謝眾位英雄前來助陣!」

清君道︰「將軍不必客氣,請將軍快些安排退敵之策!」

陳大成對傳令官道︰「傳我將令,將軍士快速改編為十二人為一隊,最前面的一人是隊長,次兩人持牌,一持長牌,一持圓牌,兩人持狼筅,四人持長槍,三人持腰刀,身體健壯的持狼筅可遠遠將倭寇勾倒,然後眾人就可以圍而攻之,將倭寇痛擊一場,再多調些神箭手在旁助陣。此次戰斗毋必一鼓作氣,將來犯之敵全殲于此。」

那些倭寇本想速戰速決可是明軍堅守不出,撤退又怕明軍乘勢追趕,正在猶豫之際,突然一隊人馬向陣地沖來,只見塵土飛揚,來人不是明軍服裝,但個個精神無比,刀槍明亮,為首一人身穿道服,白發白須白馬,手拿一把古龍劍,不可道興奮的喊道︰「我師兄到了,還不快開城門,大戰一場,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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