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劍奇俠傳《神猿俠侶》 六十二、殺上石門山

作者 ︰ 樂山喜佛

晌午那巴達蒙正與神龍、威虎、殘象、怒獅、立熊、長龜、孤鶴、雲鹿八個得意弟子講授內功心法。只听那老和尚念道︰「凡靜坐,不拘全跏半跏,隨便而坐,平直其身,縱任其體,散誕四肢,布置骨解,當令關節相應,不倚不曲,解衣緩帶,輒有不安,微動取便,務使調適,初時從動入靜,身中氣或未平,舉舌四五過,口微微吐氣,鼻微微納之,多則三四五遍,少則一遍。但取氣平為度,舌抵上齶,唇齒相著,次漸平視,徐徐閉目,勿令眼斂太急,常使眼中朧朧然,次則調息,不粗不喘,令和細,綿綿若存。天台禪門口訣,止教調息觀臍,息之出入,皆根于臍,一心諦觀,若有外念,攝之令還,綿綿密密,努力精進,自此而後,靜中光景,種種奇特,皆須識破,庶可進修。何謂十六觸,一動、二癢、三涼、四暖、五輕、六重、七澀、八滑,復有八觸,謂一掉、二猗、三冷、四熱、五浮、六沉、七堅、八軟,此八觸與前八觸雖相似,而細辨則不同,合為十六觸也。十六觸由四大而發,地中四者,沉重堅澀,水中四者,涼冷軟滑,火中四者,暖熱猗癢,風中四者,動掉輕浮,學者于未到地中,入定漸深,身心虛寂,不見內外,或經一日乃至七日,或一月乃至一年,若定心不壞,守護增長,此時動觸一發,忽見身心凝然。運運而動,當動之時,還覺漸漸有身,如雲如影,動發,或從上發,或從下發,或從腰發,漸漸遍身……」

這時一個和尚稟報說靖王的親信來了,巴達蒙讓快快迎接。不多時,那尖嘴猴腮的人是靖王的狗腿子名叫範東平,在雲龍山擂台上讀公告的便是此人,這次他來石門山的目的一是帶來靖王新的指示,二是讓他留意清君和孟思飛的消息,盡量要將這些人除掉,以消靖王之恨,尤其是那孟思飛竟然在靖王的兩腮上打了兩個色子,如今已成了標記十分得難看和搞笑,靖王誓報此恨。二人正談話間那逃回來的巴拉、赤那二人將寶頂獻上。巴達蒙將了寶頂十分高興,笑道︰「你們二人表現很好,從哪得來的如此寶物!」

巴拉和赤那將盜寶過程又詳細的說了一遍。那範東平言道︰「可是一個小子使一把重劍,還有一個女孩用空竹傷人是嗎!」

那巴拉道︰「我們二人在塔上看不真切,只見一個少年使一口約有二百多斤重的劍,還有一個少年用一把長劍,女孩子倒是沒有看見,他們功夫十分了得,我們三位師弟迎敵不住,我想現在凶多吉少吧,我們二人為了將此寶物帶回,便施展輕功逃了出來!」

範東平道︰「這樣看來,就是那些在雲龍山傷了王爺和官兵的那幾個小子,這些小子真是到處惹是生非,王爺有令一定想法將這幾個小子殺死,以報此仇!」

巴達蒙哈哈大笑道︰「王爺也太過小心,量區區幾個毛孩子,能有什麼作為,他們要來到此地,何需老納親自動手,若能躲過得了我手下八大護法的追殺那還怪了呢!」

眾人正在閑談間,突然一個削瘦的和尚進來報道︰「師祖,大事不好有幾個人騎馬沖上山來了,師兄弟被他們殺傷了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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