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的貞操觀 人鬼情未了(六)3

作者 ︰ 心若心隱

「是的,那都是我發揮寶石的作用,給你們變來的。你爸爸不是愛錢嗎?我給他臥室的床上放了很多黃金,他幾輩子都用不完。」

「天那,如果這一切不是你告訴我,即使我死了,都會認為是傳說中的巫師在作怪。你說你一直在我身邊,莫非我遇到的所有怪事情都是你的寶石在發揮它的魔力。」

「是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寶貝寶石在發揮它最大限度的作用,它真是太神奇了。」

惠荏認為,雖然胤蕤有了一顆魔力無窮的寶石,但並不會給他們帶來幸福,它可能成為災難的根源。于是她茫然地對胤蕤說︰「胤蕤,我們忘記這顆寶石吧,找個地方把它埋在這個森林里,不讓它在人間流傳。詩里面不是說人們為了得到這顆寶石會相互殘殺,而讓一些人沒了德行嗎?如果是這樣,我覺得這寶石是個不祥之物。」

「不可以,這顆寶石應該屬于你!我現在就把它獻給你!作為求婚的禮物!」胤蕤激動地說,心里在想,終于可以用寶石向自己愛慕的女人求婚了。

「胤蕤,听我說,我想和你過平凡的日子,我不希望這顆奇異的寶石攪亂我們的生活,要知道那寶石是有靈性的,它會不安分地呆在我們周圍。」

這時,胤蕤撲通跪在惠荏面前,伸手從懷里拿出那顆閃閃發出紅光的寶石來,雙手遞獻給惠荏,但惠荏沒有立即收下,慌張地說︰「胤蕤,我是發自內心愛你的,既然是發自心里愛你的,那麼我就想跟你過平凡的日子。我不希望這顆寶石會給我們帶來不一般的生活;要知道你用寶石給我們家變來的一切,換回的是天下人對我們的議論,他們都認為我們是邪惡的妖魔。因為這,女王曾派兵要殺光我們全村。」

「但女王派的兵並沒有殺到村里的任何一個人啊!」

「你怎麼知道?」惠荏不相信地問。

「因為我用寶石保護了他們;在士兵進村子里時,我讓村子的一切都隱身,這樣他們看到的都是野草;找不到村民,他們只得回去了。而且皇室的人忘了這件事情!」

「就算你救了他們,村民堅信我們一家是妖魔,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但這都與我愛你沒有關系,你必須明白,這顆寶石代表我的情意。要知道,這麼奇異的寶石誰得到了都不會送給別人的,即使是自己的另一半。但我願意,我願意把這神奇的寶石送給你。寶石從此由你保管,我不再接觸它,我們過平凡的日子。你知道嗎,我在你眼前消失的那一刻起,我的血管時刻都在為你膨脹,你對我的情意和你本身的純潔,在我**沖動時,我都不會冒失地去接近你,只會隱身站在一邊把你默默地看著。越看我越覺得天下的女孩只有你才有資格屬于我,配擁有這顆紅寶石。如果有一天,世界需要我們拯救,我們就可以拿出這顆寶石,讓其發揮作用。」老實忠厚的胤蕤說。

惠荏向四周望了望,靜悄悄的,應該沒有人听他們對話。再看看路刺,依然閉著眼楮躺在地上,想必還沒有醒來。惠荏對胤蕤說︰「如果是這樣,我收下寶石,但並不帶在身上,回家去,找個隱蔽的地方,把它藏起來。」說完,伸手接過紅寶石,像胤蕤說的那樣,拿到寶石時,感覺全身一股強大的電流。

路刺在後面悄悄睜開眼楮,看了看惠荏手里的寶石,寶石的美和它的魔力讓路刺的神經受到重大刺激——刺激著她的**。

惠荏把寶石揣在兜里,她正要上前看看路刺時,路刺立即閉上眼楮,裝作還沒有清醒過來。

惠荏上前去,叫了叫路刺,卻不見她答應。

「你用紅寶石救她啊!」胤蕤建議道。

「怎麼用紅寶石救?」

「只要路刺還沒斷氣,把寶石含在你嘴里,心里虔誠地向上蒼乞求她活過來!」胤蕤說。

惠荏照著他的方法做了,路刺緩緩地睜開眼楮,有氣無力地說︰「我還沒死?」

「你只是驚嚇過度!一時暈了過去?」惠荏說。

路刺坐起來,向四周望望,眉頭微皺,眼神空洞,她的目光遲疑著,看見胤蕤站在她眼前。故意問惠荏︰「眼前這個男人是誰?」

「他就是我要找的胤蕤。」

「你真走運,胤蕤竟然會被你找到。」

「是他先找到我們的,要不是他,我們今天就被蟒蛇吃掉了!」

「我們真是太走運了,那我們可以回家了嗎?」

「當然可以,既然找到胤蕤,我們馬上回家!」這時路刺又是一陣嘔吐,惠荏認為路刺染上了什麼疾病,安慰她說︰「我們馬上回去,找大夫給你看病。」

接著,路刺自己站起身來,在惠荏的攙扶下,向森林外走去。這時她們沒有了先前的恐懼,因為有胤蕤在一路。

森林里的路很難走,到處是荊棘交接,所以大家行走的不是很快。大部分路段樹木遮天,偶而會有陽光穿透樹葉縫隙灑下點點光斑。艱難地走了半天,樹木才漸漸少了,眼前豁然開朗,陽光照著前方起伏的草甸,似綠錦般明艷燦爛。

惠荏用手指著前面的大河叫路刺和胤蕤快看,他們好奇望過去,見河面上飄著一具穿著白色薄紗的女尸。他們瞪大眼楮地走近看,是惠荏和路刺過河時,從懸崖上掉下來,又從懸崖底部飛上懸崖的女人。怎麼還是死在河里了呢?惠荏和路刺驚訝的眼神互相傳遞著。

這時,她們心里的恐懼非言語能形容的。認為這個懸崖上發生了不同尋常的事。

她們看了看胤蕤,見他只是對女尸發愣,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接著,胤蕤游過去把女尸抱到岸上,沒想到薄紗里面,是一具骷髏,只是穿著女人漂亮的衣服。讓惠荏和路刺先前誤認為,那是一個如仙女的美女。

這把她們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具骷髏怎麼可能穿上這種漂亮的薄紗裙子,躺在水面上。胤蕤把骷髏放到草地上,不再理睬它。

一時,沒有船渡他們過河,他們只得在河岸對面等。

天已經又黑了,月光輕輕地灑下來,森林里的嗖嗖陰風吹在他們臉上,不過是搔癢。黃昏時還令惠荏和路刺心悸汗出的獸吼,現在听起來也沒有那麼可怕,還是因為有胤蕤在身邊。大家都不說話,悶聲悶氣地等船到來。

胤蕤本想叫惠荏把寶石拿出來,施展法術渡過河去的,但他已經向惠荏承諾,不再用紅寶石的法力,真切地去過平常的普通生活。所以胤蕤只是跟她們一樣,默默地等著小船到來。

到是路刺在心里犯嘀咕︰惠荏兜里明明有一顆魔力無邊的寶石,怎麼不拿出來發揮其作用,幫我們渡到河岸對面,免得在這死等。瞬間,她又明白了,他們不拿出來,是因為害怕她知道了他們的秘密。所以也不多說什麼,一本正經地等渡船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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