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的貞操觀 人鬼情未了(八)2

作者 ︰ 心若心隱

「听,那好象是我父親的聲音。」惠荏驚詫地說,「而且這小屋好象是我和父親先前住的,宮殿似的房子怎麼不見了呢!」

路刺正要仔細听听那聲音,證實一下惠荏的話時,小屋里卻安靜的像太平間。

小屋里的燈光忽然變得昏暗。惠荏和路刺注視著這一切。

「這只是一個茅屋,你父親怎麼可能在里面。」路刺說,「而且你父親怎麼回叫胤蕤的名字。」

「是的,我和父親先前就是住著這樣的茅屋!看來,一切又恢復了!宮殿似的房子不再屬于我們了!」惠荏失望地說

但惠荏又覺得路刺說得也有道理,她父親最不喜歡胤蕤了,他絕對不會這麼晚叫胤蕤的名字。

惠荏決定敲門進去看看,上前敲門,發現門沒有鎖。于是她們就直接推門進去了,屋子很高,有兩層,第一層沒擺放什麼東西,只有有一個取暖的爐子放在顯眼處。第二層,應該是主人的臥室。有一把梯子,可以借此上樓。惠荏和路刺借助梯子上了樓。看到一個人正死僵僵地躺在椅子上,不由得一陣戰栗。惠荏快步走上前去,一看死者正是自己的父親。死亡般的笑容爬滿尺蒲的臉,嘴咧開著。惠荏上前去要用手撫模父親的額頭時,他臉上的笑容又消失了。

這使得惠荏猛然間想起,這笑容似乎先前在那里見過,像胤蕤平時的微笑。不,不,是夢中遇見的陌生人的微笑。當她和路刺對視時,發現彼此都在微笑,那笑容正是尺蒲臉上的死亡之笑。直到笑容的消失,惠荏和路刺才從彼此的臉上收攏視線。卻不敢再互相對望一眼。

接著,惠荏撲在她父親尸體上傷心地哭泣起來——忘我地哭泣。路刺見狀,上去安慰惠荏,但這沒有效果,只得任憑惠荏傷心欲絕地流淚。

路刺看著惠荏的背影,眼楮猛然一亮,認為機會來了——得到胤蕤送給惠荏的那顆奇異的紅寶石的機會來了。路刺的眼楮在破亂不堪的屋子里環視著,視線落在一把用鐵鑄造的耙子上。雖然她不知道那是做什麼的,但她明白,只要拿在手里全力揮動它,那耙子將發揮它不可估量的力量。

她小心翼翼地走近耙子,果斷操起來。不聲不向地走近惠荏。她詭異地笑著——如同尺蒲先前臉上的笑容那樣

可怕的死亡降臨到了惠荏身上。路刺舉起耙子重重擊打在惠荏的後腦勺上,頓時腦漿都迸了出來。惠荏死前掙扎時,弄翻了桌子,摔碎了酒杯,壺里的茶水淌在地板上。

路刺孤零零地站在屋子中間,直到惠荏不再掙扎,她才小心翼翼地走近惠荏。她的眼楮圓睜——死不瞑目的樣子。臉上有著和尺蒲臉上一樣的笑容。路刺用手合上惠荏的眼皮,讓她閉上眼楮。然後在她身上搜找那顆寶石,終于在惠荏的香袋里找到。這時,惠荏嘴角邊死亡般的笑容消失了。路刺沒來得及欣賞寶石,就手慌腳亂地揣到自己的香袋里。之後,默默地注視著惠荏的尸體︰惠荏臉色比先前更蒼白和憔悴了。證明她死的時候非常痛苦與不甘心。

路刺忽地站起身來,好象什麼東西在驅趕著她違背良心的意願。她瘋狂地跑了出去,似乎惠荏也醒過來,跟著跑了出來,一張美麗的臉像從前一樣出現在她眼前。她的牙齒開始打戰,雙手像尸體一樣冰涼。那是身旁莫名之物的可怕——是她知道卻看不到的東西的可怕。

突然,路刺狂躁地使出男人般的力氣用手捶打著自己的肚子,幾乎是尖叫道︰「我肚子好痛啊!太痛了!我瘋掉了!」疼痛越來越厲害,她自言自語說︰「我不可以死,我得到紅寶石了,我得到有魔力的紅寶石了!」她半閉著眼楮,竭力忍受著疼痛,向前走著,希望找到村里的醫生,幫她止痛。

終于,路刺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清晨,村民們從睡夢中醒來,天空灰蒙蒙的,沒有往日清晨的清新,好象被瘟疫的濁氣污染。

路刺被村里起得最早的一個好心柴夫發現了。路刺直挺挺地躺在草叢里,閉著眼楮、臉色蒼白。柴夫發現路刺還有呼吸,于是就把她帶了回家;

路刺醒過來,發現躺在一個農戶家的床上,不免有些驚訝。竭力不去想昨天晚上發生的可怕事情。而是迫不及待去看寶石是否還在身上。看了看香袋,紅寶石還在,不免放下心來。要下床,離開這個地方。

路刺出了門,發現聚集的村民在議論惠荏和她父親的死。還有那一夜之間,變成宮殿的房子現在也沒有了,成了一片廢墟,廢墟上是尺蒲先前的茅屋。惠荏和尺蒲就死在那個茅屋里。

村民們用裹尸布把惠荏和尺蒲蓋著,用一個木板車,運往墓地,準備埋掉。

路刺上去看了惠荏最後一眼。她變了,頭發變白了,臉上蒼白的像紙。合上的眼楮又睜開了,出奇的大,閃爍著堪稱怪異的光芒。帶著死亡的微笑,尺蒲那刻著深深皺紋的臉上,也輕撫著同樣的微笑。

路刺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準備避開村民們的視線,離開這個村子。不料,又是一陣嘔吐,這次幾乎把心都要吐出來了。吐過之後,發現自己餓的厲害,瘋狂地想生吃動物的心肝,喝動物的鮮血。

村民們用裹尸布把惠荏和尺蒲蓋著,用一個木板車,運往墓地,準備埋掉。

路刺上去看了惠荏最後一眼。她變了,頭發變白了,臉上蒼白的像紙。合上的眼楮又睜開了,出奇的大,閃爍著堪稱怪異的光芒。帶著死亡的微笑,尺蒲那刻著深深皺紋的臉上,也輕撫著同樣的微笑。

路刺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準備避開村民們的視線,離開這個村子。不料,又是一陣嘔吐,這次幾乎把心都要吐出來了。吐過之後,發現自己餓的厲害,瘋狂地想生吃動物的心肝,喝動物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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