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有些開心。因為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因為他沒留下瑩苒OOXX。
「很高興嘛?」夜梟仔細的替她清除著花刺,像是洞悉了她的心思,低言道。
臉上有些燒,「高興,有什麼好高興的?」雖然知道她藏在花中,但並不代表,就知道她偷听,故意裝傻,只是在他面前,實在不是件高明的事情。
夜梟指了指她懷中的首飾盒子,「得了好禮,難道不高興?」哎,害她白擔心了,原來他是指這個。
像小孩子獻寶一樣,把盒子打開,讓他一起分享她的金光燦燦。「是皇嫂送給我的喲,怎麼樣,很好看吧。」得意的搖頭晃腦,就像是她做出來的一樣。
夜梟隨意的拿起其中一頂流蘇冠,扣在蘇花漾的頭上,目光里,有些不一樣的暗涌。「不錯,很好看。只不過……」
「只不過怎樣?」心提起來,生怕他會說出不過她戴起來不好看,不過不合適她之類的話。
「只不過,不戴會更好看。」她就這個樣子,清清爽爽的,最討人喜歡,勞什子戴上那麼突兀的東西,反倒顯得累贅。突然出手,將她擒住。蘇花漾身子一輕,落在夜梟腿上。
流蘇冠滾在地上,金光四身,她想去撿,卻被他抓牢。「蘇花漾,剛剛有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他的語氣變了,從剛剛的拉家常,一下就變成了危險的人物。
「我我,看到,啊,那個……吃果果……」要她如何用語言來描述那激動人心的女體,這原本是他和瑩苒之間的私密情事,被她偷看了,他會很生氣吧?
「哼,偷窺皇子議事,該當何罪?」他的語氣里,有假裝的不快。但眼中卻沒有。
「我,我沒有,我就看了一眼,真的,就一眼,你和她說過來的時候,我就沒看了……」紅著臉,聲如細蚊。「晚飯……你為什麼沒有,留下她?」
「留她干什麼?」
他這不是明知故問?「留她,那個。」
「哪個?」
「就是……」真尷尬呀,為什麼要偷听呢,偷听真的是件非常不好滴行為,如果不被人抓住,那就沒關系,若是被人抓住,就像她現在這樣子,如坐針氈吶……不過,他的某些部件,可比針,要粗許多,剛剛沒有盡性……很郁悶吧……
「就是什麼?」夜梟的臉色,有些難看,像是在強忍著什麼。
蘇花漾無措的挪動著身體,想要跳下去,「就是……與有情人,做快樂事,嗯
,快樂事。」
「哦?那這樣的快樂事,你要不要,和我也來做一做?」他笑的魅惑,一對異彩的眸子,勾人心魄。
蘇花漾覺得自己有點僵硬,「這個,不要了吧……我也不是你的什麼人……」
「那若等你是我什麼人的時候,我們再做?」他商量著。
真是自做孽啊,她為什麼要撞破別人的好事?若是放他和瑩苒胡天胡地,那他現在也不會抓了自己盡情調.戲吧?說來,還是自己的錯。
「為什麼是我,明明剛剛瑩苒有過來,你可以找她的。」你現在再過去找她,相信她也一定會不計前嫌,給你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機會。
夜梟盯著她手上紅腫的細小傷口。「我不喜歡不听話的女人。我的書房,不是寢宮,不是做這種事情的地方。」那他,現在和自己,算是什麼?
「可是,她也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才會想要討你的歡心吧。你這樣就拒絕了她,她會難過的。」自己又在沒原則了,又在替敵人說話,她真是討厭自己這種不坦白的性格啊。
「怎麼?你的意思是,我應該留下她?」那條傷口,越看越礙眼。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小聲哼哼。
送她的手,到了唇邊,輕輕的吻著,「這個不是,那個也不是,蘇花漾,你心里到底想了些什麼?若是我和她怎樣,你會開心嘛?」
他難道,是因為,自己,才會拒絕她的?這念頭,一閃而過,隨即被她拍死,他怎麼會,自己又不是他什麼重要親屬。
「老實一點,回答我。你會願意我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情?」
「不願意……」讓她說出這三個字,她也是萬般不願意,像是坦誠了什麼,以後就會成為她的把柄。
听到她難得不逃避的答案,讓夜梟眼中,也浮起了暖暖的笑意。他好像是,有一些些喜歡這個丫頭了,若不是那位多嘴多舌的大夫,說的一句話,他或許還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自己抓他回狼宮的途中,他問自己,可是心愛之人生了重病,才如此焦急?
心愛之人。為何是心愛之人?
若不是心愛之人生了病,又怎麼會如此風風火火,不要命似的,只爭那一刻,連等他喝完一碗粥的工夫,都不許。
自己,會喜歡她嘛?喜歡這個呆頭呆腦,沒什麼心思,也沒什麼肉的丫頭?或許吧,若是不喜歡,怎麼會為了她,和夜暮打架,連神殿都拆了,若是不喜歡,又怎麼會,如此的掛念。怕她傷心,連自己的欲.望,都可以按藏下來。
「不願意就乖一些,不要總是沒事找事,幸好我推後了給園子施肥的日程,要不你剛剛……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