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圓子差點吐了簡夫人一臉,生養?這種高精尖技術,她這個低粗笨人員可以掌握嘛?不過簡夫人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她此次前來的目的,圓子要吃,技術要學。
「大嫂,有件事,我想求你幫忙。」蘇花漾放下碗,一本正經的說道。
素月看了夜彥一眼,「弟妹怎麼這麼客氣?咱們什麼事不好講,哪還用得了求這個字。你有事盡量說,嫂子能做到的,一定不推月兌。」
嗯,有了這句話,她就可以踏實的說了。「嫂子,我想學房中術,你能教我嘛?」
房中安靜極了,到底是夜彥,見過大世面,最先反應過來,艱難的咽下哽在喉中的那口圓子,「那個什麼,我記得我朝上還有些事兒,就不陪你們女人家說話了,月兒,你好好地陪花漾聊聊天,多坐坐,別拘束哈。」說完,落荒而逃,他要好好的問一問自己那個二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這個問題而言,在蘇花漾與夜梟之間,他更傾向于相信蘇花漾的人品。不過,房中術?難道他看起來像是很迷戀這種事情的人嘛!!!!雖然……他確實是很迷戀……
「呵呵,老身年紀大了,最近總是渴睡,花漾多吃幾碗圓子啊,老身也回房休息了。」簡夫人第二個離場。
殿里,只剩下素月和蘇花漾,把客人單獨放空,是極其不禮貌的行為,素月實在是不能躲,只好陪著笑問她。「弟妹,你怎麼突然想到要學這個?可是二皇子要你學的?」這個二皇子真是不靠譜啊不靠譜。
「不是,是我想學的,不過他也有說過,我們算是一拍即合。」為婦為妻之道,應該就是指房中術吧?他是這個意思吧?不管他是不是,她都當他是好了。蘇花漾模著自己吃得圓圓的肚子,心滿意足的說道。
「一拍即合……呵呵……弟妹真是……會開玩笑,不過,這種事情,怎麼會想到來問嫂子?」難道她看上去也是那麼的不靠譜?
「我想嫂子與皇兄結婚這麼多年,應該有許多經驗可以分享給我吧?嫂子,你平時都是怎麼做的?可不可以教我?」
黑線,全身黑線。素月尷尬的簡值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們平時……」他們平時都是怎麼做的?這種事情,可以拿到飯桌上來討論嘛?不會被浸豬籠沉塘嘛?
蘇花漾看出她的為難,但卻不知她為什麼為難。不就是教怎麼做老婆嘛?為什麼素月的臉會紅成那個樣子?
「其實,我們的經驗……也不是很多……你也知道,我和大皇子,這幾年,都不怎麼說話的,也就是最近幾天才……」
為婦為妻,這與說不說話有什麼關系?啊,一定是大嫂覺得自己以前那種做法不像個妻子,不足以教她,怕她也學會了,暴戾的對待夜梟。
直到最近這段日子,這倆人解開了心結,她和大哥恢復了關系,為人妻子,也更周到體貼了。所以說經驗不多,應該是這個意思吧?
「沒太多經驗也沒關系,嫂子只要告訴我這些日子,你們怎麼做的就可以,好讓我學學。」
鍥而不舍啊我的弟妹,你就不能放過嫂子我麼?素月四下尋找著,有沒有地縫什麼的,好讓她鑽一鑽。
「咳,弟妹,難道你和二皇子,大婚之後一直沒有圓房?」這個二皇子是有了什麼隱疾?~~這可是事關狼國未來命運的大事。
「圓房?是什麼?」蘇花漾不恥下問。
月兌鞋子生孩子,這可讓她怎麼說。「就是……在一張床上睡覺……」
「啊,那個啊,我想想,大婚當天他們打壞人來著,沒機會。大婚之後,我又跑到人間去了,沒時間圓呢。」這和圓房不圓房又有什麼關系?不圓房就不是他老婆了?素月明明是個痛快人,怎麼今天這麼吞吞吐吐的?
素月听了她的話,長出了一口氣,原來如此,她確實是需要人指點一下。不過夜梟讓她就這麼大大咧咧的來問自己房中術這種事,也實在是太荒唐了些。
夜梟來拎蘇花漾的時候,正看見素月大紅著臉,嚅嚅的和她說著什麼。一見他來了,立刻揚手招呼他,頗有些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的狂喜。
「也?晚飯,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快點來來,听嫂子跟我講講她的房中術。」蘇花漾一臉無辜,見了他,眉開眼笑。
偌大的殿中,也只有她一人在笑,夜梟的表情,好像被人逼著吃了兩斤生黃蓮。他剛剛已經被大哥抓住亂罵了一頓,當然知道這個女人過來所為何事。見了素月,更是尷尬。「皇嫂……她……其實我……我們……」罷了,這種事情怎麼講都是錯,手一揮,抓住蘇花漾的後脖就往殿外走。
「干嘛?我還沒有听完咧,皇嫂還沒有和我分享經驗咧,快放開。嗚嗚嗚。」被人蠻橫的捂住了嘴,讓她無法言語。
這人有病哇?明明是他讓她去學的,現在她來學了,他又不干。
看她不斷扭動著自己,挑戰其腰肢的柔軟度,夜梟怕她動作大了扯到傷口,于是就放開她。
用手戳著她的腦袋,「蘇花漾啊蘇花漾,你讓我怎麼說你好。」戳戳戳。
「干什麼?我又做錯什麼了?不是你讓我和嫂子去學為妻為婦房中術的嘛?怎麼現在又擋著我?」個頭差夜梟太多,她只能用叉腰來增加自己的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