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梟緊繃的嘴角,不知因為何事,竟輕淺的揚起。那一抹好看的弧線,真是讓人看得不忍轉開視線。說來他平時也是極少笑的,怕長皺紋?妖孽,你已經艷冠京華了,還要如何?多笑笑,長些褶子,給我條活路吧。
在看什麼?如此開懷?蘇花漾稍稍欠起了身子,就著那如豆的燈光,看見幾個字。
原來是在看……笑話七十二則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怎麼把那個禍國殃民的東西翻出來了?!剛剛還懷.春溫柔的少女之心,立刻被現實活活劈醒,那種東西,怎麼能給他看吶……蘇花漾畏縮地向被子叢里鑽了鑽,悉索之聲,沒有逃過夜梟的耳朵。
「醒了?你可真能睡啊,從申時一直睡到子時,快起來,飯都不知熱了幾回。」夜梟放下手里的笑話大全,走向蘇花漾,蘇花漾把被子蒙在頭上,沒臉見人。「我不餓,你要餓了就自己吃吧。」
她不餓?她居然說她不餓?這真是活見了鬼,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都保持著旺盛的精力與讓人瞠目結舌的胃口,可她現在說她不餓。
一把將被子掀開,「睡了這麼久,怎麼可能會不餓。起來吃點東西再睡。」不由分說,過來拖她下床。
下手處一片柔軟,蘇花漾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臉,他的手還真會找準位置啊。21世紀的少女喜愛果睡,穿著小衫已經算是給大家面子了。夜梟隔著那一層薄布,細細的又模了模,覺得手感不錯,臉色紅了紅。
「怎麼樣?小雖小,但形狀好,夫君你還滿意吧?」滿意個毛線球啊……她明明是想說,「你這個流氓,模哪里不好偏偏模人家的胸……」怎麼開口卻變成了那麼滿含JQ的一句話,杯具啊杯具,難道她摔那一下子,把腦袋摔壞了不成。
夜梟明顯也沒有反應過來,怔在那里,還在琢磨她叫他夫君,以及形狀好的含義。
「我們……吃飯……還是吃飯吧……」見某男杵在當下一動不動,眼帶桃花,還真是件挺恐怖的事情,蘇花漾將身子稍稍平移幾寸,離得狼爪遠了些,意欲下床,卻突然覺得腰上一緊,眼前一花,她被撲倒了……
世間的好loli,總有一天會被大叔撲倒而變成御姐的,難道今天就是她鳳凰涅槃,欲.火重生的日子?上帝啊,火不要太大,否則鳳凰沒成,變了燒雞,那就貽笑大方了。
「你,你想要干嘛?」喉頭發緊,心跳過速,蘇姑娘舌忝舌忝嘴唇,被夜梟看在眼里,覺得是世間最魅惑的動作。
「你覺得我想要干嘛?」二皇子低啞著嗓子問,就算是聖人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何況他還不是聖人,他只是區區的一個生理指數非常正常的半仙而已。
「你你你最近不都很忙很累嘛……」做大房的,要以為夫的身體健康為首要任務,他最近忙得腳丫子打後腦勺,難道還有心情想這種事情?
/>「可以更累一些的。」夜梟的唇,離蘇花漾的唇,不過半指的距離。她睜大了眼楮看著他,讓他心中升起一絲愧疚,這種事情,不應是旖旎春光才對嘛?為何他卻有種要對民族幼苗摧殘下手的罪惡感?
她的身子有些僵硬,還是會怕吧?他嘆口氣,「不嚇你了,早點睡吧,我先走了。」心情哀怨不甘,卻無計可施,這種事情,用強的,只怕會給她留下一輩子的陰影,很難治愈,雖然自己很想,但若是她不想的話,他可以再忍忍。忍成忍者,一了百了。
蘇花漾見他起身,匆匆抓住他的衣角。「其實……可以不用走的……」
「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夜叔很震驚,後果很嚴重。
眼珠轉了轉,確定自己腦袋雖然疼,但神志清楚後,蘇花漾點點頭。「已經過了子時不是嘛,算是重陽節了……」
後半句話沒有說出口,是因為被人封了嘴。
這一吻,輾轉繾綣,帶著不容躲避的霸氣,卻也帶著微微顫抖的憐惜。吻從唇瓣的廝磨揭開序幕,漸漸轉為唇齒的糾纏,繼而演變成了深深的探索……
「花漾,別怕。」他在她耳旁低語,下一秒濕的舌就舌忝過她的耳骨,讓她全身輕栗。
為何會怕呢?陌生的情愫,好像在她身上點了把火,火苗自每個細小的毛孔滲入,從腳尖熊熊地燒到了心脈。
他的指尖也像是著了火,在她的身上跳躍撫慰,不放過她的每一寸稚女敕,在她胸前姣好的櫻紅上揉搓輕捻著,挑動著這個青澀含羞的身體漸漸變得炙熱而柔軟起來。
他的唇舌包卷而來,蘇花漾敏感地想要躲閃瑟縮。
別逃,不許逃。
男人欲情彌漫的雙眼之中明顯地透露出這樣堅決的意味,他動作柔和但堅定的分開少女緊緊並攏的長腿,他抓住她的雙手,俯,濕熱的氣息送入了她無助敞開的雙腿間,唇舌是軟指的,手指也是柔軟的。
「那里……不行……」她還尚有一絲理智未被大火燒燼,她輕顫地感覺著男人在她最敏感羞女敕的肌里間輾轉反側,勾弄流離,像是不懷好意的,不肯放過她。
是什麼時候開始覺得疼的?
在他巨大的堅挺刺穿她的那個瞬間,她本能的想要推開他,「疼啊……」剛剛因為***而聚合在眼中的氤氳,如今全部化成淚水流了下來,蹙著秀眉,張著紅唇,面露痛楚之色地低呼。像是被撕裂開的疼痛,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想。
夜梟拼命咬牙,用僅存的理智才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不顧一切的抽動,隱忍的汗水已經把他結實的背部全都滲濕。溫柔地親吻著她的眼角,「只疼這一次,信我,只有這一次。」
手指無力的抵住他的胸膛,腦海中只有一個聲音來回的說,信他,嗯,信他。
他額頭上的汗順著他英俊的臉龐滑下,不停滴落在她的胸前,他伸手到他們之間的處,找到她嬌女敕充血的花珠兒,輕輕捻動,時輕時重地彈擊,換來她難以自控的顫抖轉動,以及低低的申吟與嬌喘聲。
怎麼會這樣,自己的身體怎麼會變成這樣。
無法招架的欲.望的狂潮,將他們兩人淹沒于其中,蘇花漾只感覺一種酥麻的感覺從兩人的結合處傳遍她的全身,讓她呼吸急促,心跳如同擂鼓,只想與他緊緊交纏。
她像快溺水似地攀附著他,縴縴玉指緊緊陷入他的肩胛,兩腿不自覺的纏上他結實的腰部,她微小的動作像是某種默許,讓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夜梟申吟了一聲,猶如月兌了韁的野馬般奮勇向她挺進,抽拉,撞擊……他願和她從此連成一體,糾纏至死,永不分開……
清晨的時候靈兒進來叫蘇花漾起身,進了門看見一番凌亂,紗緯之後有糾纏不清的兩個果體,她「呀」了一聲,紅著臉退了出去。
門關上,外面傳來一陣竊竊的笑聲,蘇花漾把頭埋得更深了些。此時若有人把個生蛋敲在她臉上,只怕也能變成煎蛋。
夜梟的懷抱很溫暖,狼族的體溫比一般人要高上幾度,***一度醒來之後要說些什麼好咩?客官你感覺還好唄?要不要小的叫人打洗澡水給你?早飯咱們吃點什麼?好像都不是很恰當也。
手指在某人胸膛不安的畫著圈圈,他到底醒了沒有呢?不敢看他的臉,怕噴鼻血而亡。雖然做過了這麼親密無間的事情,但總覺得很不好意思。
據不靠譜的科學家說,嗯嗯啊啊一次相當于三千米的長跑,那他們昨天一起跑了快一萬米,做為領跑他一定很累吧。累得體力不知昏厥過去?呀,真的那樣的話,要不要用鞋底子抽他啊?不會真的昏過去吧?話說她也很累,不過越累越精神,如果忽略掉那些些許許的疼痛不說,這件事情,還是蠻好的。蠻好的喲……
(這一套船床,寫得老夫直掉頭發……想多寫,又怕被HX。不要被HX不要被HX,對手指牆角畫圈圈。此章三千字,今日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