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了進去,到里面燈色暗淡,就算不戴面具也難看清楚對方是誰,柔和的音樂下舞池中間幾對男女在跳著交際舞,剛融入這樣的氛圍依琳感覺點不適轉身過去的看見劉任軍已經坐下和別人聊著了。
「琳有來嗎?」問話的是何藤,也就是那晚和俞坤在酒吧唱歌的何總。
「在那邊坐著了。」劉任軍看了看哪個方位下意識的說︰「你今晚該不會又是去找個學生妹來參加把?」
「放心把,這事還是我老婆先在網上啟蒙的,我想不帶上她過的了她那關嗎?她在和別人跳著舞了,你自己看機會了。」何藤說著轉臉看向在一旁喝悶酒的俞坤,笑了笑,說道︰「茗朗,一個人喝多胸悶啊,今晚在這的全都沒有潛規則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在這的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外號,也是禁止呼喚名字的,俞坤背靠沙發的對他笑了笑,這時一個穿著旗袍走過來的女子邀請要去跳舞,他禮貌的拒絕了,理由剛到先坐會。
何藤笑著搖了搖頭,對劉任軍說︰「我想你應該沒和你琳說好這事情把?」
「我能把她帶來就已經不容易了,不是說好了看自己本事嗎?」劉任軍說完看到他站起來向著依琳走去,心底卻沒有一絲酷意,目光轉向舞池中在尋找緩緩的身影,她就是何藤的老婆,身材和樣貌保養的很好,不比吳夢樺差哪里去,但要說比胸部那就比不出手了,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夠擁有D形的資本。
「跳個舞吧!」走到依琳面前的何藤伸出個邀請的手勢。
依琳驚愕的抬眼看著他內心蹦蹦跳的,目光轉向老公剛才坐下的位置已不見人,這時候加進舞池的人越來越多了。猶豫片刻後她還是答應了。
牽著她手走進舞池的何藤嘴角露出詭異的壞笑不由的心在想看來今晚一切都和想象中的在進行,這樣的宴會幾乎每一個星期都有何藤就是這山莊的老板,來參加的除了幾個圈內很好的朋友外其他都是會員,想要成為這里的會員不單僅有錢就可以了,女方的樣貌必須經過嚴格的審視要不然一方把自己漂亮的老婆割出去換了一個黃臉婆那個男人心里會平衡。
舞池中並不擁擠,同時也沒一塊多余的空間,跳了幾分鐘後何藤沒想到她的舞技那麼好,夸贊道︰「你是我見過跳的最有節奏的女人。」
依琳看不清他到底是誰,得到了對方的贊美心花怒放的消除了緊張的心情,大學時她就是際舞協會的會長,後來結婚了也就換人了,這心結還讓她遺憾好一陣子,今晚從新尖起腳步仿佛枯燥的生活多了一份色彩。
宴會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後,坐在角落沙發上的劉任軍手早已經行手游膚,緩緩當然也不想虧本更不想自己一個人想享受,細小的雙手在玩弄,臉上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目光總盯著舞池的人群眼神中流露一種貪婪不滿的饑渴。
「寶貝,我們到客房去把!」劉任軍把手轉移到她上身,嘴巴靠過去親吻著她臉頰。
緩緩嘴角笑了笑松開他的東西,伸手把推開他。
劉任軍皺下眉頭,嘴角一笑︰「我」
「哎先別急嘛,我想看看我老公是怎麼把你老婆弄到手的。」說著緩緩手心突然加速的上下移動,快感洶涌的沖擊劉任軍的大腦,正感覺他要來的時候緩緩精準度把握很好立即停止,甩了甩酸痛的手腕。
從死亡邊緣回來的劉任軍眼楮看著她,不敢想象何藤天天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怎麼還有精力去找學生妹玩。
「爽嗎?」緩緩拋了個媚眼給他。
劉任軍苦笑的搖了搖頭,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捉住她身處不放,在快感的影響下她的衣服都被自己給褶皺了。
「沒弄疼你哪里把?剛才忘記松手了。還差點讓你給解決了。」
緩緩用輕視的眼神瞄了他一眼拿過酒杯品嘗了下,笑道︰「這麼沒出息等下還怎麼玩,要不我再去叫一個人過來一起玩把?」
听到他這麼說劉任軍心里可不爽了。說︰「今晚不是說好只是我的嗎?」
「跟你開玩笑了,好了,走吧!」說著緩緩向著客房走去,**的玩法對她來說已經不是很刺激的一件事情了,生活倫落到喪失道德這程度完全和她的家庭背影有關,她是台海人,受國際風的影響很早就有了性經歷,做跑賣生意的何藤不是他第一任丈夫,兩人當初走在一起也是利益間的牽扯,現在她已經完全辭去了一切工作生活也越來越泛味,尋找刺激是她的目標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