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的漸漸消失,依琳能感覺到對方的手很不老實的在身上漫游,可安靜氛圍下她又不好意思提醒只能刻意的想躲開,目光開始在尋找老公的身影了。
「听說你是高中的校花啊,難怪舞技那麼好。」何藤雙手已經游到了她的腰部,正想撩起裙子的時候依琳驚愕了下,知道她還是在拒絕的狀態何藤也不想壞了好事只能忍耐,可一想到自己的女人現在已和別的男人在打滾心里就難以平衡。
「我累了,先歇會把!」依琳平靜的笑了笑,聯系歐美影視片好像也猜想到了什麼,但她真不相信自己的劉任軍會做這樣的事情。
走到角落坐下來的她觸踫到硬硬的東西,伸手模了下是一部手機,借著暗淡燈光依琳認出手機既然是自己老公的,扭頭看了看周圍沒發現他的身影心底感一絲後怕,在想他怎麼可以那麼大意既然連手機都忘記在這。
拿著兩杯紅酒走過來的何藤在她旁邊坐了下來,這是他能想到最老式的方法了。反正事情得手後有她老公撐著管他什麼手段。
出于禮貌顧及到老公的面子問題依琳只能接過酒杯對他笑了笑,坐下來的何藤攔住她的腰部,本來想拿開他手的依琳此時滿腦子都是日本片上的肉色場景,越感害怕,扭頭繼續尋找老公的身影。
「干杯,能看得出來你今晚的打扮很有優雅的氣質。」何藤踫杯後雙眼盯著她的衣領口,嘴巴含著紅酒的依琳很清楚這酒一定不能吞下,靈光一閃的她想到了讓他賺點便宜總比**好故意的把身體往他靠,嘴巴掠過他耳邊把口中的紅酒灑在了沙發背後。
這下可樂壞何藤了,心在想原來你也是個騷婦,看相貌一副清純的樣子難怪會嫁給劉任軍這樣風流的男人。
依琳放下酒杯按了按大腦。
「怎麼了?」何藤關切道。
「不知道,感覺頭暈暈的。」依琳輕晃了一下第眼假裝要醉倒一樣。
帶著面具的何藤嘴角露出詭異的一笑,內心向著劉任軍示威,今晚他連攝像機都準備好了要把整個過程都拍下來讓劉任軍看看自己是怎麼搞她老婆的,想到這下面有反應了,他也放下酒杯扭頭看看舞廳的人都走光了,如是在這里直接做那不更刺激?
在何藤放下酒杯的那瞬間依琳假裝昏沉把臉貼過去擋住他視線手快速調換桌面的酒杯又坐回去,這調換的瞬間速度之快堪比魔術師,能夠精準不誤的放回原位絕對和她彈奏鋼琴的手巧有聯系。
「來,干杯,今晚你的舞技也很不錯,比我家那個笨拙的男人強多了。」拿起酒杯的依琳和他踫杯後一飲而進,這完全是在暗示何藤你也要一口喝完,似乎不留一點後路的要快速擺月兌這個男人。
何藤驚愣了下心在想你喝那麼多等下死睡過去像條死魚一樣怎麼搞啊,連低吟聲都喊不出來多沒勁,後悔了。最後他也只能一口喝完剩下的紅酒。
緩緩從外地帶回來的藥效就是強,不到一分鐘昏昏沉沉的何藤睡過去了,依琳快速拿過包包走出了別墅看到漆黑黑的山莊她不知道要走哪里去了。此時感覺到頭暈暈的了,可能是酒起的作用內心緊張的強作精神滿臉無助的不知怎麼辦。
拿出手機她只好撥打了王翼的電話,結果對方已經關機了,內心慌忙的她突然想到了曲大凡。
「喂!」接通電話那頭的曲大凡正要下睡。
「大凡我應該怎麼辦我現在在謝魯山莊出不去」依琳簡單的描敘了下情況,顧及到自己的面子她沒有全部透露。
電話那頭的曲大凡斟酌了想了下問︰「你沒開車去嗎?」
「沒有。」依琳急聲說,下意識的想到了進門前劉任軍把鑰匙給了自己,接著說︰「不是,我有我老公車的鑰匙,可我喝酒感覺頭暈暈的晚上又認不得路,怎麼辦?」
「車上沒導航儀嗎?有的手機功能也具備的,你開慢點,謝魯山莊里縣城不遠今晚你就不要回家了,在縣城住一個晚上把!」曲大凡能想到就是這辦法了。
深夜里大奔啟動開出了山莊,依琳一路上想了很多,眼淚都出來了,雖然早就知道劉任軍在外面亂搞可這些她都不想介意什麼,大不了就離婚,還能分取一財產但今晚的事情徹底摧殘了她那顆幻想的心,這個男人絕對不會輕易的跟自己離婚的。
客房里,躺在床上的劉任軍听到了熟悉的車聲,張開眼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緩緩,露出勝利的微笑,淡淡的說道︰「你不介意你老公去搞別人的老婆嗎?」
吸吻著他胸前的緩緩抬眼看了下他,不屑說︰「那我們現在在做什麼?不過實話告訴你把,他親口對我說過早就想玩一次你老婆听說她還是校花啊就知道你玩膩後就會送人了。」
「誰說我把她送人了?你相信你老公今晚會得手?」劉任軍此時不知道有多得意。
緩緩冷笑了下,心在想自己連藥都給他了如果還不得手那只能怪他活該了。看著自己的老婆和別人歡樂就行了。
半個小時後清醒過來的何藤發現依琳早就不在了,站起來走向客房房間也空無一人,這下他急了,正要想去問服務員的時候路過了劉任軍的房間,看到房門露了一條縫燈還亮著,目光穿插進入看到自己的老婆正跪在劉任軍的雙腿前,內心一陣不是滋味,肖珊珊的來到了舞池。
舞池還有一人,他是俞坤。
「我也走了,你們玩把!」站起來的俞坤黯淡無神的對他笑了笑拿起衣服一臉沉悶的走出了舞池,他並不缺女人,只是對一般的女人不感興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