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紅幼兒園里一片嘈雜聲,宜慧桐正在帶著小朋友玩競賽游戲,這是工作給她帶來最大的快樂,當初父母逼著自己選擇這專業時還和家人冷戰了一段時間,現在回首想想他們並沒有逼自己走錯了什麼路,也許這一切也只是為了能讓自己這輩子過的安然點。
嘟嘟,手機響了。
宜慧桐拿出來看到是曲大凡打來的,斟酌了幾秒讓兩個同學負責監管游戲規則後她走到門口邊接通︰
「怎麼這時候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的曲大凡剛把門店的事情給辦理好,這個電話原本是不想打的可有事情總憋在心里害怕自己那天突然假裝不在意了有的東西就慢慢丟掉了。
「這麼久沒回去看你,恨我嗎?」
他的語氣很低沉,听到這麼問緊張的反應宜慧桐心慌意亂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懂他這是怎麼了。現在想起兩人確實已經快兩個月沒見面了,有幾次自己想上去找他,可最後還是因為一些事情沒去。
「也許是我的錯把,慧桐你知道嗎?當我听到有另外一個男人陪你過生日的時候我難受的呼吸不過。我也好想給自己一巴掌為什麼6號那天不回去陪你,為什麼會讓別人有這個機會。」曲大凡說完凝視的眼神變的空洞︰「對不起。」
站在門口的宜慧桐把頭給低下,他是怎麼知道的已經不重要了,內心愧疚,是自己不好,不應該讓別的男人有機會對自己好。
「打飯,對不起。」
電話那頭的曲大凡沉默了許久,吐出一句︰「好了,不說了。你現在應該還在上課。」
他淡淡的語氣更是宜慧桐感到害怕,她不想冷戰,真的不想,如果可以她情願听到他在電話里頭破口罵自己也不想和他冷戰,罵過後就好了,彼此都不用留在心底斗了。
最後,宜慧桐想說什麼,沒說,應了一聲哦,電話掛了。握著手機臉上的神情變的凝重,心在想是不是自己真的錯了,那天從站台目送他走後自己現在連他在哪家公司上班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一個人在上面過的好不好。
「老師老師,呀呀她犯規了,她出軌的,我們以後再也不想她比賽了。呀呀她」一群小孩跑出來告狀。
回神過來的宜慧桐擦了擦眼楮的淚,轉身過去露出笑意,輕聲道︰「小孩子不能說亂話啊,大家都回去重新來一遍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們沒有說亂話,呀呀她真的出軌了,大家都說好了的不能跑出線外,可她,她老師你哭啦?怎麼哭了呢?」
「好了,好了。都進去吧,老師沒哭,剛才有風沙進眼楮。」宜慧桐止住了她們的話,走進去看見呀呀一個人呆呆的坐在角落邊低著頭不說話。
「呀呀,你怎麼了?」蹲下來的宜慧桐捧著她的小臉,低聲問。
呀呀看了看她又把頭低下。
宜慧桐轉身看了看其他小朋友都圍著了,以為她是見人多不肯說話,安慰道︰「呀呀呀,剛才其他小朋友都說你很聰明,想到了從旁邊跳過去,現在你們組已經得了冠軍咯,你應該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分享快樂知道嗎?」
呀呀抬起頭來目視著她,緩緩說道︰「老師真的嗎?出軌也不算犯規嗎?」
這下宜慧桐沉默啞語了。從她臉上悶悶不樂的神情看好像並非因這游戲,想起今早她媽媽送她到學校的時候就感覺往日那個天真跟媽媽說再見的呀呀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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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9號的這一天和往常沒有什麼區別,秋季的陽光比夏季溫和,公安局里面一百多名警察已經全部待命,經過三天的潛伏盤查已經大概模清賭場的地理位置,為了潛伏進去公安局還特地的派人裝扮成賭客通過線人領進去。
站起大眾面前身穿綠色軍衣王厲鈞是公安大隊的隊長,縣城的人民都稱他為黑狼,打黑除惡中的英雄,深夜你在大街上行走有時候還會撞見他獨自一人駕駛著警車巡邏,在一次網吧遭受洗劫他是單槍匹馬打趴了十多個拿刀的社會青年,後,名聲大噪,縣城的各大街頭都為他橫掛標語。
自從他調來到這縣城後,縣城的秩序治安就用一個詞形容,安寧。很自然,但並非所有人都喜歡安寧,想買他人頭的人屈指不可算。
「經過幾天的模索,賭場所在的位置在一個山坡上每天中午一點是賭客最多的時候,為了保證能夠全部封鎖一切通道,我們必須要在十二點四十分鐘前布置好一切埋伏听後我的命令,突擊小組必需要在六分鐘內沖上半山腰,也就是賭場所在的位置,阻擊小組記得一定要緊緊苛刻的控制持槍把手在山腳下的四人,必要時開槍擊斃。都听清楚沒有。」雙手跨在後面的王厲鈞眼神流出一種堅韌,這次他也是親自帶頭行動。
「清楚了。」洪亮的回應一點也不亞于軍隊里面的氣勢,這一直隊伍就是王厲鈞訓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