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一點,宜隆詳下了出租車,春風得意的連走路姿態都升溫了,自從辭職後從來沒有過感到生活充實的他這兩天可算是填補了。
「你就不能老裝點嗎?」走在旁邊的老陳對他笑著,人都一把年紀了還買萌。
走到山腳唯一入道的通口,一位中年婦女看了看兩人,笑著說︰「哎喲,來看水果的啊!」
宜隆詳笑了笑,說︰「來看風景的。」
「進去把!」婦女說著拿出兩瓶水提過去給兩人。
不錯,這是密語,第一次進入如是不知道密語會有人把你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審核身份才能上山。這是一個果園,十月份的橘子正好是豐收季節,今天的橘子長的特別茂密,其他莊園都已經開始有人摘采批發了,唯獨這果園人群進進出出卻沒一車水果出欄。
半山腰的一間木房里,人群成堆為三,多為站著,最擁擠桌子玩的是斗牛,斗牛為五張牌,規則是用三張牌組合成整數,後兩張相加為點數,點數過八的翻兩倍,點數如是為整數翻三倍。牌中規則去掉大王小王,JQK全為零。
坐下來的宜隆詳第一局下注五百,結果輸了。這對賭博來講正常不過了,第二局他心想莊家運氣那麼好先不要急著上岸,下注一百,這是最低的下注,結果莊家翻三倍。通殺所有散家,人群中發出悶聲後很快很靜下來。
第三局要打牌了,連輸兩局的老年心憋著氣把五百塊壓到宜隆詳的位置,宜隆詳扭頭抬眼看了看他,心想他這麼快就急了啊?
這幾天宜隆詳的手氣非常好,老年就靠搭他的船也賺了不少錢,這也是為什麼老年非得要他到這地方來。
第三局,結果還是輸了。
連續三局後,散戶開始安奈不住了,信念中都堅信風水輪流轉這名言,他們寬手押注,莊家的牌手點了點台面的錢超過了一萬,攤開雙手看了看大伙,翻開了紅桃J。對中先拿牌,也就是宜隆詳所坐的位置。
名言擁有有它的真理有時候還真靠譜,這一局莊家大獲全輸,宜隆詳還翻兩翻,自己所下注五百,一局讓他拿回了剛出輸出去的。
新一輪開始了,斟酌了下的宜隆詳拿錢在手中,想了想。
「贏局不賭是最愚蠢的。」
大伙听他說後看到他把手中的一千全部押注了,原本就是想沾沾他運氣的老年當然也不吝嗇同樣壓了一千,兩人的舉動勾起了其他賭客的心,都下注了,清點下錢的莊家得了個數竟然超出三萬,這時候一位青年男子好像盤點出什麼來只壓了一百,神情非常淡然。
宜隆詳的話顯靈了,這一局仍舊是莊家全輸,散客樂的喜洋洋。此時剛才僅下注一百元的青年男子突然退位,大家都看了看他,心底都是同一個疑惑,他好像仍舊輸錢啊怎麼就不賭了?
「散家的運氣來了,就應該要捉住,發財的道理就在這。」有人的離開並沒有阻礙賭客想發財的心,在宜隆詳的一句話下,大家再次貪婪的堅信了。
「喂,朋友我們這有錢借,利息都是公道的價格只要你在兩天內能夠還上借一萬就收三百塊而已。」看見青年男子走出來,專門趕這種場合貸款的人走上來說道。
「不賭了,今天玩到這就行了。」青年男子笑了笑說,後走出了屋子。
不知道是他走的及時,還上原先就決定好了的,這一句散客輸的很慘,莊家五張牌都是圖公,按照規則這是斗牛中的牛王,四翻,屋內傳出一片嘩然聲。
果園門口前是一張池塘茅屋里王厲鈞穿著便裝,拿著望遠鏡爬在草叢里,突然看到有一個男子走出來,心驚一定看了看時間才十二點三十分大鱷魚還沒到,如是現在行動現在意義存在不大,而且還有一個更頭疼的結沒找到答案,在他們控制的視線里只發現了持槍的三人,還有一個藏身哪里真正搜索中。
每一次行動都必須保證每一位民警的生命安全,這是他的原則,對待自己的屬下他如同親兄弟,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夠培養出一支如此忠誠于自己的隊伍,所以再沒有找出四位槍擊手前絕對不可輕易能兄弟的生命開玩笑。
「要不要派人在路上把男子給攔截?」站在旁邊的干警對著王厲鈞說。
王厲鈞思考了幾秒後,說︰「你們繼續在這里監控,我去會會男子或許能從他口中得知點什麼來,還有半個小時,沒我的命令不許行動。」
特種兵出身的借著干草的遮隱快速穿插既然沒發任何的聲音,而且還在短時間內征服了一位出租車司機。
男子走到一輛出租車旁敲了敲鏡子,說︰「到縣城,走嗎?」
王厲鈞按下車窗看著他點了點頭,這出租車並非他開來的,因為他不是神,知道到男子會出來,他是拿證件壓住司機借車的。
坐進車的男子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之處,在出租車開出了十來米後突然岔進一片荒地停了下來,以為遭受到打劫的他驚慌失色推門而跑。
門外早已經等好他的王厲鈞反手把他壓在上拿出了警證︰「不要動,只要你配合我,我只認為你是看守果園的,說你為什麼現在出來?」
被扣押在車上的男子臉貼城了肉餅,心想這次完蛋了。
「現在我給你機會了,十秒後我會收回我剛才的話。」王厲鈞怒言。
知道不說也是完蛋,男子斟酌了片刻緩緩說道︰「因為我給自己定下的規定,以身上的錢為基準無論是輸還是贏只要超出了百分之二十我必須走,今天運氣不好所以我就先要離開了。我說的可是實話,真沒騙你,你們需要我做什麼我一定配合。」
男子說完抬了抬眼角看到既然是王厲鈞,心又是驚又是喜的,驚是他黑狼的身份,喜是因為他剛才說的話,此人的口中的話比合同還要堅定。
王厲鈞松開他,笑了笑︰「不錯嘛,既然還學會了船王的準側,不過我還是不想看到下次我們見面的時你是帶上冰冷手銬的。」
男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據我們所知里面一共有四外持槍人,現在卻還有一個不知道藏身在哪里。你經常來對里面應該熟悉,實話告訴我你所知道的。」王厲鈞對著男子說。
男子看著他回答︰「好像不止四位有槍,老板請來的三個牌手身上都配有槍,可能是擔心有人輸眼紅的鬧出什麼來。」
王厲鈞心一驚,男子的話讓他出了一身冷汗,心在想如果剛才直接行動後果肯定不堪設想,現在感覺事情並沒自己想的那麼簡單了。
「你叫什麼?」
男子笑著看了看他,吞吐的道出兩個字︰「王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