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願,做給老天看。」祁禹哲彎起了嘴角,笑得促狹。
下一秒大手一揚,千秋腿上濕噠噠的長裙在他手中撕成了碎布,只剩一小截貼在腿上,剛好沒過大腿根部。
千秋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遮掩在外的大腿,可恨自己沒有生出第三只手。
祁禹哲像是故意要折磨她,明知道她不願,還要故意將頭埋在她頸間廝磨著,舌尖曖昧的舌忝舐著她的耳垂,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先是在她挺立的酥胸上捏了兩把,順勢一路往下滑到她的小月復,再是腿間。
不知道是掙扎還是害怕,耳邊千秋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而祁禹哲眼楮里卻沒染上絲毫**的色彩,一片清明的大眼緊盯著千秋看,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都盡收他眼底。
他在試探,並且樂此不疲。
祁禹哲的手最終滑到了她的腿間,千秋反射性的夾.緊雙腿,抵死不讓他的動作再深入下去。
與其這樣侮辱她,還不如一刀殺了她來得痛快。
她自幼沒做過粗活,手不能挑肩不能扛,哪是祁禹哲的對手,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擠進了她的雙.腿之間。
有水滴在了他的手背上,一滴接著一滴,抬頭一看,千秋咬著嘴唇紅了眼眶,臉上掛著兩行清淚。
祁禹哲見她哭了,面上像凍上了幾層冰霜,冷得滲人,手上的動作卻意外的停了下來。
瞅準了時機,千秋卯足了勁兒,抬起膝蓋頂向了他的胯下。
祁禹哲比她反應更快,兩手抵住了她的膝蓋,擋在了襠前。
然而那不過只是一個假動作而已,對付陰險狡詐的祁大將軍,尋常招式是勝不了他的。
趁他松懈下來還沒來得及吁上一口氣的時候,她又猛地抓起他精健的手臂,泄憤似的狠狠咬了下去。
直至嘴里嘗到一股咸腥的味道,祁禹哲皺著一張俊朗,因為劇痛而用力甩開了她。
這一甩,她整個人就撞上了車門,不知怎地觸動了門鎖,車門一下就彈開了。
千秋顧不上渾身散了架的疼痛,抓住機會,手腳並用踉踉蹌蹌跑下了車。
身後隱約傳來梁臣的叫囂聲,她回頭真看見梁臣在身後緊追不舍,更加沒命似的往前跑。
車里又冷不丁傳出祁禹哲的聲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緒,「不必追了。」
離車十米開外的梁臣回頭看他,表示費解。
「她有些奇怪……」祁禹哲瞥著前方踩著小碎步跑遠的千秋,眉頭逐漸收緊.
眼前呈現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高樓大廈,車水馬龍,隨處都可以看到四個輪子的扁盒子和長長的方盒子在地上跑。
穿著清涼暴露的男人女人或沿著街道,或穿梭于馬路之中。
千秋感覺自己跟這個世界有些月兌節,這跟民間相傳的陰間有著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