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去的醫院絕對見不到他們。」她微微諷刺,胸口透出一種壓抑的痛苦。
皇夜疑惑的打量著她︰「什麼意思?」
「因為我要去的是五官專科的醫院。」
寧柯冷冷的繞過他,向門口走去,卻被皇夜狠狠的一把拉住。
他陰沉的看著她,口氣帶上一絲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擔憂︰「你出了什麼事,哪里不舒服?眼楮嗎?」他盯著她浮腫的眼楮。
寧柯厭惡推開他的手,想起自己的耳朵,一陣難受︰「我的眼楮很好,至少能繼續好好看著這個世界。只是希望你以後說話大聲點,畢竟只有一個耳朵,我怕有什麼听不清楚得罪了你,你又以為我故意無視你,要來折騰我。」
皇夜震驚,更用力的抓住她的手,厲聲命令︰「說清楚什麼意思?什麼叫一個耳朵?」
她似笑非笑︰「意思是,我的左耳耳膜破了,我需要去醫院檢查,皇少,可以讓我走了嗎?」
皇夜臉容一震,十分吃驚,懊惱的低吼︰「既然受傷了,你為什麼昨晚不說?該死,誰讓你一直忍耐的,你就不怕真聾了嗎?」
他憤怒的臉色好像她做了什麼蠢事似的。
寧柯好笑到極點,他擺出這幅擔憂的表情干什麼,不過是一個玩物受了傷,對他而言,不痛不癢。
啊,不對,他是追求完美的男人,即使是玩物,有了缺陷,大概也會令他不滿意,所以這麼著急。
「不就是你讓我一直忍著的嗎?」
「我什麼時候這樣說過?」皇夜更惱火。
該死,這個女人故意挑釁他嗎?
寧柯想起昨晚的事,目光陡然變得漠然,平靜開口︰「昨晚我被那女人打得耳朵流血,滿臉驚慌失措時,你不是說我的演技很好嗎?那時我就知道,即使我告訴你我的耳朵聾了,你也不會相信。何況,說了你就會不打我嗎?。」
皇夜一愣,想起當時她驀然跌坐在地上,臉色慘白,好像遇到什麼可怕事情。
那時他確實是在懷疑她裝神弄鬼,而那時她卻笑著諷刺,說她的陰謀被揭穿了,讓他繼續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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