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清荷院東屋的食量需求大得驚人,雞鴨魚肉,糕點水果羹湯樣樣備齊。
人人都知道東屋的樂樂被罰去後山冥地禁閉了,所以人人都驚訝于夏夏忽然興起的官僚作風。
不過鑒于上頭吩咐過話下來,這屋兩個祖宗要什麼就盡量備上,毋須質疑,所以眾人雖然疑惑,也照著辦了。
于是乎,就出現了草c泥馬抽著眼皮坐在滿漢全席前的這一幕。
「我說夏,你不知道爺是病人嗎?你弄這麼多大魚大肉叫咱怎麼吃…」
它的嗓子果然是受損了,休息一會兒精神頭都恢復過來了,聲音卻仍舊喑啞。
夏夏也不在意,找了一條薄被往草c泥馬身上一蓋,說︰「以前你有個小毛小病的不就是這樣,只要大吃大喝一頓立馬管好,藥材都不用。」
「這…」草c泥馬無語了。
夏夏說的還真是事實,以往只要有體力補充,一切問題都將不是問題,它能迅速恢復到最佳狀態。
可是,今非昔比啊…
草c泥馬再掃一眼滿桌菜肴,老半天才啃起一個雞腿,卻少了幾分以往的激情。
只有心里默淚,味如嚼蠟啊!
一人一獸調侃著,似乎很快就拋卻了初見面時揪心的一幕。
只是有些東西悄悄藏在心底,無論如何也再無法抹去。
草c泥馬終究無法再像從前那樣吃得盡興,強撐下幾樣東西,就敗下陣來,只剩夏夏一個人在餐桌上廝殺。
末了,夏夏吃盡興了,還不忘狐疑地看草c泥馬一眼︰「你齋戒?」
「呸,你當我是和尚?」
吃完飯夏夏又絞盡腦汁要給草c泥馬上藥包扎傷口,可惜那些瓶子上雖然貼了藥名,仍是搞不清它們的作用,只好挑了最簡單直接的金創藥。
然草c泥馬並不配合,還怪叫怪吼地擔心夏夏把自己的毒藥弄混了給它,想來這種事也不是它杞人憂天,小時候某次在夏夏家里偷吃了干糧結果躺了月余日就夠它長記性的了。
一人一獸在屋里你追我趕,爭執不下,好半天,草c泥馬終于體力不支,癱坐在地上,才交代實話︰「別廢功夫了,這傷用藥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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