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跟隨路夫子學琴,不要求你得一個琴仙第二的稱號回來,只要你學會便可。」端華沒有感情地說,「琴是弦樂器,我現在告訴你‘觸類旁通法’,當你能隨心所欲的彈奏琴之時,所有的弦樂器也應該都會了。」
子惜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風叔的臉上,當听到端華說「觸類旁通法」時,她突然發現風叔的臉色明顯的變了一變,很難看!
端華將觸類旁通法的口訣一字一頓地念出來,共四句二十字,猶如一首五言絕句小詩。他一邊清理子惜頭部的傷口,一邊講解如何運用觸類旁通法。等他講解的差不多時,子惜的腦袋已經被他包扎成木乃伊狀,唯一露在外面的右眼正干巴巴地望著他。
「明白了嗎?」端華問。
子惜點點頭,總覺得她的腦袋比之前腫得更嚴重了。
「把上衣月兌了。」端華吩咐完子惜,又吩咐風叔,「換一盆干淨的水來。」
子惜條件反射地問︰「干嘛?」
風叔默默地出去換水。
端華坐在床沿靜靜地凝視子惜,道︰「檢查你的胳膊是不是廢了。」
子惜跟端華眼對眼對峙,心想胳膊肯定沒廢,腿倒是有可能瘸了。
不過背後不知道被誰踹了好幾腳,估計留下了淤青,不涂點藥上去難受的還是自己。師父只讓她月兌上衣,就她現在的小身板,別說看不出來是男孩女孩,就算她是人妖也不一定瞧得出來。當即三下五除二,干淨利落地月兌了個精光。
端華從一開始就當子惜是男孩,不可能刻意去觀察子惜的體形特征,他就算觀察也觀不出路人甲和路人乙的區別。八、九歲的孩子基本都未發育,上半身都是一塊平板,他若能看出些什麼,子惜這會兒估計就得升天了。
風叔換水回來,同樣也不會留意子惜。
子惜的上身大多都是淤青,並未傷及內髒,加上冬天剛過,衣服穿的還算比較多,肩膀上只留下一排很淺的牙印子,她衣服上的血跡可能還是其他人的。
清理完她的上身,端華又道︰「褲子也月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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