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還以為姐姐找上的是什麼貨色,需要大動干戈,勞姐姐親自城樓獻舞,看來也不過如此嘛。」青衣男子前腳剛一出門,同樣身著紅衣的少年緊接著便翻窗而入,一臉不屑的盯著門口方向。
葉媚汐笑而不語,窩在椅子里繼續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杯子里的酒。
「你還同他喝酒!」看見桌上的另一只酒杯,紅衣少年瞬間炸了毛。
葉媚汐依然不理他,繼續笑著品酒。
紅衣少年急了,一把抓過葉媚汐的手,將杯中酒盡數倒入自己口中,然後一臉氣嘟嘟的瞪著葉媚汐。
「堂堂御風門的門主,怎還如孩童般任性,在我這兒撒起潑了?」葉媚汐看了眼被飲空了的酒杯,無奈的嘆了口氣笑道。
「我不管,我就是不喜歡你與他飲酒!」索性的使起小孩兒脾氣。
說白了,根本就不是飲酒的問題,而是不想她與別人親近。
當日城樓當眾獻舞也就罷了,偏偏她的面紗還被風吹了去,讓她那絕世的容顏落了眾人眼,想到這里他就已經滿肚子氣惱,怎料今天這不怕短命的老男人(注︰但凡比他大的男人一概被他命名為老男人)今天還與她品酒論相知,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葉媚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索性揮揮手敷衍道︰「好,好,我再不與他飲酒就是。」
紅衣少年頓時眉開眼笑,抓起桌上的酒壺,就著葉媚汐的杯子就自斟自飲,大吃特吃起來。無意間又瞄見了青衣男子用過的酒杯,看著就礙眼。心情一不爽,抓過來,順手就丟出了窗外。
待紅衣少年吃飽喝足了,葉媚汐也恢復了正色。「奴歌,我要你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都辦好了,隨時可以啟程。只是另一邊依然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怕是有了變故,要不要我……?」烈奴歌也恢復了正色。
「不用,只是個棋子罷了,掀不起什麼大風浪。再說了,棄子有時候也是有利用價值的,何必浪費呢。」葉媚汐神色淡然道,面兒上看不出什麼情緒。
「那便容她多活些時日吧,等你沒有用的時候我再取她性命。」烈奴歌把玩著葉媚汐的一縷頭發,神色平淡且慵懶,就像他現在在說的事情不是殺人,而是晚飯要吃什麼一樣簡單。「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啟程?」
「越陽城的事情安排好就啟程,部署了這麼多年,也該是我們陪他們玩玩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