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果然不出許斷橋所料,曾經門可羅雀的茅廬一時間門庭若市,嬪妃們一波接一波的前來‘問候請安’,她也不好因為惡心就把人往外趕,只能虛偽地陪著她們姐姐長妹妹短的聊的天花亂墜,不過還好雨兒這個小王爺也會經常往這邊跑,這讓她得以尋個理由擺月兌那群女人的糾纏。
孟子自那晚後便沒有出現過,許斷橋也知道現在兩人身份有別,所以也沒有怪他,只是打算找個時間過去找他說說大婚那晚中了毒的事。
不過這也需要安排,因為最近辰灝然那廝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神經,每天晚上都要她去密室為他彈奏鋼琴,而且彈來彈去就只要《童年》,雖然這曲子是很好听啦,但也經不起他這樣每晚幾十遍的磨吧。
她也曾經試著推薦另外的曲子,可是才奏了一個調子便被他瞪了回去,只能灰溜溜地繼續那首《童年》。
經過幾天的了解,許斷橋發覺辰灝然內心其實並不像外表那樣難以進人,她明白作為帝王就必須樹立威信,承受‘高處不甚寒’的苦楚,所以只有在密室的時候他才能借著優美的音樂放下虛偽地自己,沉浸于短暫的安詳。
她曾經好多次借機偷看過他的睡顏,最後都總結出他還是一個平平凡凡的人,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茶,困了要睡覺,最重要的是難過的時候也要有人安慰傾訴,只不過之前他是把自己保護的太好,不信任也不屑對誰這樣做,若是以後鋼琴曲真能起到安撫他的作用,那似乎每夜的彈奏也不用太過不情願,只當作樂于助人算了。
這日,許斷橋終于無需再去密室,辰灝然在前一天晚上她臨走時說讓她休息一晚,後日再繼續。其實不用想也知道他明日是要召嬪妃侍寢,像他這樣年方二十的年輕男子正值血氣方剛,哪能忍受的了這麼多天沒有女人的‘’。
這樣想著她心里又產出一絲絲的不舒服,不過轉瞬便被淹沒。
月黑風高的夜晚是辦壞事最合適的時間,比如‘約會’‘夜襲’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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