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的夜晚是辦壞事最合適的時間,比如‘約會’‘夜襲’就是。
是夜,窗外風景無限,許斷橋早早的關上房門守著亥時(21點到23點)的到來,忽然,屋內的某處亮起一道明亮的白光,許斷橋對著多功能相機笑了笑,飛身掠出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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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辰國使館,孟子住處
孟子靜靜地平躺在寬大的床榻上,兩眼卻炯炯有神完全沒有睡意,少頃,他轉了轉頭,對著外邊的一道黑影出聲︰「是斷橋,進來吧。」
黑影輕聲嘻笑了笑,小心的推門而進,隨後開口道︰「你怎麼知道是我啊?」
「感覺。」他答。
‘切’,許斷橋撇了撇嘴,對男子的話不予相信,又不是女人,還有第六感?。
孟子對于她的‘不屑’也不生氣,起身來到燭台旁點起蠟燭,順著燈光對著一身夜行衣的女子皺了皺眉,疑惑問道︰「你何時學會的輕功?」
聞言,許斷橋模著下巴想想了,說︰「如果我說是我來到宮中半月後才發現我身懷一種更甚于輕功的飛行能力,你信麼?」
「信。」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停了一會兒又發問,「既然如此,你為何不逃出宮去?」
「誒,對了,這就是我今天要找你的關鍵。」許斷橋打了個響指,接著道,「大婚那晚皇帝不知道給我吃了什麼藥,只要我一接近宮牆心口就會絞痛,所以就只能乖乖呆著咯。」
話音剛落,她的手邊便被一只溫熱的手掌握住,孟子凝著軒眉神情凝重地把著女子的脈搏,半晌,他輕松了口氣,道︰「是‘寸步不離’。」
「寸步不離?」許斷橋重復了一遍話語,搖頭表示不解。
「這是一種半蠱半毒的藥物,下毒者須把自己的心血作為藥引,在特定環境練上七七四十九天方能配成此藥,但是練毒的環境確是可遇不可求,所以此藥也算的上是稀有之物。」
「那中毒了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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